“那看來,蕪隊長是不想講規矩嘍?”秦蕭淡聲的道了一句。
這句話,頓時惹怒了蕪隊長。
蕪隊長勃然大怒的指著秦蕭的鼻子:“放肆,你好大的膽子,誰跟你說本隊長不講規矩的?”
“我們是先卑城的城衛軍,我們是先卑城的規則守護者,你竟然敢說我們不講規矩?”
“哼,給我帶走。”
錦衣男子在那裏喜笑顏開,得意無比。
他之前在純潔哥的手裏顏麵喪盡,吃了大虧,此番自是想要找回來。
“你們兩個真是不知死活,死到臨頭了竟然還敢如此的狂妄。”
“哼哼,先卑城可不是你們能夠撒野的地方。”
“奉勸你們一句,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否則的話,哼哼,恐怕你們會很快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純潔哥頓時的笑了,砸了下嘴嘴巴,目光向錦衣男子掃看了過來。
被這目光一掃,錦衣男子也頓時嚇了大跳。
“是嗎?我們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你就不用來操這份心了,我知道的是,你很快就會知道死字怎麼寫了。”
純潔哥的話,也把那錦衣男子嚇了一跳。
但看到蕪隊長他們還在這裏,也才心中大定。
他今天可是來找回場子的,豈能夠自己還被嚇到了,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事情。
所以,錦衣男子馬上惱羞成怒的道:“蕪隊長,你看你看,這兩個人實在是太囂張了,絲毫沒有把你放在眼裏,這簡直就是要藐視先卑城的法規,如此膽大妄為。”
“敢當著蕪隊長你的麵來威脅我,當真是無法無天,是個極度的危險分子。”
“威脅你?”純潔哥搖了搖頭道:“不不不,你完全的弄錯了,你還真沒有這個資格讓我來威脅你。”
“我嘛,隻是在通知你一下罷了。”
什麼?
通知自己一下?
什麼意思?
錦衣男子眉頭一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
可是他也沒有機會再反應了,因為純潔哥已經動手了。
那些用劍指著他的城衛兵根本沒有辦法擋的住他,純潔哥身形一動,竟然直接就殺到了錦衣男子的跟前。
如此快的速度,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錦衣男子也頓時嚇的大跳,驚恐不已。
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當他看到純潔哥嘴角勾起的一抹邪魅的笑之後,他心中莫名的一陣恐慌:“你,你想幹嘛?”
啪!
可是回答他的是純潔哥的一個響亮的耳光,重重的扇在了他的臉上,頓時打的他一陣火辣作痛。
“你,你敢打我?”錦衣男子也是被打的有些懵了。
打死他也沒有想到,都在這個時候了,純潔哥竟然還敢對他出手。
而且來說,連他根本都沒有反應過來啊,這不對啊。
他怎麼說也是一名二步天尊境呢,怎麼會被人打的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呢?
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是自己一時忘了怎麼去反抗似的,就站在那裏白白的挨著巴掌。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就是沒有辦法去躲的開。
啪!
他的話音剛落,回答他的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臉上。
頓時,打的他全身氣血沸騰了起來,隻感覺血液瞬間的湧上了大腦,有種要爆體而出的感覺。
連被抽了兩個響亮的耳光,這對錦衣男子來說,那簡直就是奇恥大辱,難以容忍。
“老子殺了你。”完全的惱羞成怒了,錦衣男子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直接拔劍出來,要跟純潔哥拚命的樣子。
這個時候,他也顧不得有沒有觸犯先卑城的城規了。
可是他剛一揮劍,就有一股力量重重的敲在了他的手腕之上,令得他手中的劍脫落飛去。
“你連劍都拿不穩,還要殺哥?別逗我了好嘛。”純潔哥撇了撇嘴,戲笑了一聲。
錦衣男子的臉都完全的黑了下來,怎麼回事?
他完全還沒有反應過來啊,剛才怎麼個情況?
怎麼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手中的劍就已經脫落飛出去了?
對於一名修劍者來說,劍那就是命啊,劍在人在,劍亡人亡。
劍脫出手,那可是修劍者的奇恥大辱。
這一連竄的被如此的羞辱,錦衣男子早就發狂了。
但他的狂,根本發不出來。
純潔哥手又是甩了出來,這一次是真的發力了,還配了一句:“走你!”
這一個巴掌重重打下,強大的力道竟然硬生生的將錦衣男子給甩飛了出去。
足足飛出去了百丈之後,才重重的砸倒在地,吐血不止。
這一切,都發生在極短的時間內,讓蕪隊長都還沒有完全的反應過來。
他也沒有看明白剛才是怎麼回事,他的手下明明都將這人給圍住了,這人還怎麼能夠不動聲色的衝了出來,將錦衣男子給打飛出去呢?
沒道理啊,完全的沒道理啊。
當著他的麵,還敢如此的狂,這簡直就是不將他放在眼裏不是。
這是挑釁王法之舉啊。
如此之舉,他豈能容忍?
所以,錦衣男子也頓時的怒了:“你好膽,還敢動手傷人,罪不可恕。”
“哼,來人,抓住他。膽敢反抗,格殺勿論。”
純潔哥目光頓時的掃看了過來,不爽的瞪了蕪隊長一眼。
如此的眼神,極懼不屑和挑釁的味道,更加惹怒蕪隊長。
那些士兵向純潔哥殺了過來,這些雖然是非常精良的士兵,可是在純潔哥麵前,那自然都弱的像是螻蟻一般了。
當然了,純潔哥也不會輕易的爆露實力。
所以,也是用了點時間來解決那些士兵。
很快,所有的士兵都全部的被打倒在地,隻剩下蕪隊長一個人了。
如此的一幕,讓蕪隊長的臉色也頓時的全黑了下來。
一傍滿身是血的錦衣男子不怒反笑了起來:“好膽好膽好膽,這回你死定了,絕對死定了。”
“哈哈哈,敢對城衛軍團出手,簡直就是找死,任何人都救不了你的。”
“就算你有很大的來頭,很強的背景,都是無濟於事的,都是死路一條。”
“先卑城,那可是直接受莫夫國主領導統治的,光是派在先卑城坐鎮的城主,那可都是古聖境的存在呢。”
他本來也沒有打算能夠一次弄得死純潔哥的,但是現在的結果,卻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這對他來說,那自然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了。
他渴望的就是如此啊,就是要純潔哥死呢。
“一群弱雞啊,太不堪一擊啊。精良的士兵,也不過如此罷爾。”
將那些士兵全部打倒在地之後,純潔哥還拍了拍手,很是猖狂的樣子說道了一句。
蕪隊長的臉都完全的黑了下來,死死的盯著純潔哥,怒不可遏的道:“狂口小兒,你到底是什麼人?”
“敢膽在我們先卑城如此的猖狂叫器,你當真是想死嗎?”
“哼,不管你是什麼來頭,不管你家裏有多大的背景,多強的勢力。膽敢在先卑城如此的猖狂,那都隻有死路一條。”
“你們,攤上大事了。”
純潔哥卻是毫不在意,撇了撇嘴,向蕪隊長走了過來。
“我們攤上大事了?你確定你沒有說反,不是你攤上大事了嗎?”
“我兄弟都還沒發威呢,你就說我們猖狂了?等我兄弟發威的話,那還有更猖狂的呢。”
“哼!”
蕪隊長重重的冷哼了一聲,喝道:“先卑城,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不容得你們如此的狂妄。”
“你們,在這裏跳不起來。”
純潔哥咧了下嘴,有些玩味的樣子看著蕪隊長,道:“是嗎?跳不起來啊,那我就跳給你看看怎麼樣?”
說罷,忽然一踢腳,猛的就向蕪隊長踢了過來。
蕪隊長看到純潔哥的動作,自然不想被純潔哥給踢中,所以他也在極力的躲閃著。
他此時又驚又怒,他也沒有想到,純潔哥竟然還真的敢對他動手,簡直就是狂到沒邊了啊。
這裏可是先卑城啊,敢公然的挑釁法規,視先卑城的規則於無物,可見狂到了怎樣的地步啊。
蕪隊長雖然說是三步天尊境的修行者,實力來說還算是比較不錯的。
他反應也是極快,見到秦蕭的腳踢了過來,也是在極力的躲閃開來。
可是純潔哥的速度實在是太快太快了,也根本容不得他蕪隊長躲開,猛的一腳便是狠揣了上來,重重的一腳踢在了蕪隊長的身上。
強大的力量,破除了蕪隊長的身體防禦,直接的將蕪隊長給踢飛了出去。
蕪隊長飛出了百丈之後,也很狼狽的重重砸倒在了地麵之上,正好就砸倒在錦衣男子的身邊,這可也把錦衣男子嚇的大跳,臉色一陣慘白了起來。
剛才他也是被同樣的甩飛的,現在竟然連蕪隊長也慘遭毒手,沒有能免幸免於難,也被踢飛到了這裏。
蕪隊長怎麼說可也是先卑城城主府的人啊,可是先卑城的管理者啊,秩序維護者啊,什麼時候遭到過如此的待遇呢?
如此之舉,打的可不是他蕪隊長的臉啊,而是整個先卑城城主府的臉。
如此之事,讓他蕪隊長怎麼能夠接受的了?
“你們該死,罪該萬死!”蕪隊長狠狠咬牙,憤怒至極的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