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蕭身上現在是三十塊令牌,集齊了兩套,還剩下六塊令牌。
而這六塊令牌裏麵,一字令牌占兩塊,三、六、七和十一各占有一塊。
如果加上沅沅她們那邊的話,那一共還有十七塊閑散的令牌。其中呢,九字令牌兩塊。一字令牌四塊,二字令牌兩塊,七字令牌三塊。剩下的,三字、四字、五字、六字、十字和十一字令牌各一塊。
如此一來呢,想要再集齊一套令牌的話,那就需要八字和十二字令牌就夠了。
其他的數字令牌各拿出一塊的話,那還多出來一塊九字令牌,三塊一字令牌,一塊二字令牌和兩塊七字令牌。
所以呢,現在秦蕭在想的事情,是怎麼來將這分數最大化。
現在時限已經到了,想要再去尋找得到令牌,那顯然是沒有時間了,不太可能的事情。
那思路就要轉變了,不能夠從這個方向去得到令牌,那就隻能想著從其他的方向了。
或許,可以跟別人兌換一下令牌,這也是可以的辦法。
用兩塊多出來的令牌兌換一塊八字和一塊十二字令牌的話,那就可以集齊四套了。
四套,那就是八十分啊,再加上多出來的五塊令牌的話,那可就是八十五分呢,直接就比現在提高了八分。
這樣的提升,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足夠讓秦蕭怦然心動的呢。
而且來說,可能還可以再進一步的最大化。
畢竟來說,手裏可還多出來了一塊九字令牌啊。
當然了,想要集齊五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不太切實際。
就算秦蕭願意放下尊嚴原則去打家劫舍,現在時間也不夠了。
所以,最切實際的做法,是想辦法再去集齊一套。
沅沅和漣沁姑娘知道秦蕭一個人便拿到了三十塊令牌,並且集齊了兩套,也是對秦蕭佩服無比。
特別是漣沁姑娘,簡直就是達以了崇拜的地步了。
三人沒有在這裏多呆,便是向外麵而去了。
此番獵鬥場之行,的確算是收獲破豐了。
這也讓秦蕭心中充滿著絕對的強大自信,在獵鬥場中他們組應該是可以拿下第一的。
一路上,沅沅也是很興奮的跟秦蕭講述著這十萬年時間在獵鬥場中她跟漣沁姑娘遇到的一些有趣的事兒,碰到的一些危險之類的。
這個丫頭可能也是第一次如此的獨擋一麵吧,所以她到現在心情都還是有些激動的。
她的經驗很不足,好在有漣沁姑娘在身邊,可以避免她少吃一些虧。
沅沅她們也是曆經了幾次凶險啊,好在沅沅的實力還是很強的,所以每次都能夠有驚無險的化解危機。
三人很快便是離開了獵鬥場,剛出獵鬥場,便是看到有幾組人在那邊,好像在等待著什麼似的。
不過現在已經離開了獵鬥場了,也應該不會再有打家劫舍的事情發生才是的。
其中有一組人,一見秦蕭三人出來,便是馬上走了過來了。
看到這三人,秦蕭的眉頭頓時挑了起來。
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酒思聖尊三人。
看到這三人,沅沅頓時就不開心了,馬上生氣的嘟起了嘴來。
“怎麼又是你們三個壞人,陰魂不散啊?怎麼,還想要在這裏跟我們動手不成?”
秦蕭冷看著三人,倒不知道這三人到底是想要做什麼呢?
動手?
那給他們幾個膽子也肯定是不敢的,這裏可不是獵鬥場,在這裏動手那可是違反天選城規則的事情。
一旦違背了規則,那可就是要被直接的淘汰出局呢。
所以啊,不管怎麼樣,酒思聖尊他肯定都不敢動手的。
估計著,這三人還是衝著九字令牌而來的。
所以,秦蕭也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三人,倒是要看看三人到底是要意欲何為。
至少有一點可以保證的是,三人不敢動強的。
有這個前提在,那就不懼三人玩什麼花樣了。
不僅是酒思聖尊三人,其他還有幾組人的目光也向這邊看了過來,此時這邊彙聚有十來組人。
都彙聚在這裏,看來有不少隊對九字令牌都是渴望的很啊。
除了這個可能,秦蕭也想不到了別的可能性了。
正好,秦蕭倒也需要八字和十二字令牌呢。
酒思聖尊這一次,倒是看不出來有多少的敵意,臉上也沒有陰狠之色,反倒是麵露些許微笑的感覺。
當然了,一看就知道是強擠出來的,並不是真心的,不過是尬笑罷了。
這樣子,一看就是有求於人的姿態。
特意的將自己的姿態壓低,這就已經是低人一頭了。
“秦蕭,先前的事情都過去了,我們暫且不提。”
“我知道你手上有多餘的九字令牌,不如你開個條件吧,把那塊九字令牌給我們。”
酒思聖尊開口說道,本來他是絕對不可能會開口對秦蕭說這樣的話。
可是沒有辦法啊,這件事情是由他而起的,那自然也要由他來麵對了。
所以啊,他才硬著頭皮,厚著臉來了。
聽到酒思聖尊的話,不少人的目光都頓時放亮了起來,看向了秦蕭。
秦蕭也料到了酒思聖尊肯定是為了那塊九字令牌而來的,除此之外別無其他的可能了。
“嗬嗬!”秦蕭撇嘴輕笑了一聲,饒有興趣的看著酒思聖尊,道:“你酒思聖尊心胸倒是很‘豁達’嘛,剛剛還跟我睚牙咧嘴的,現在就要跟我談交易?這有點尬啊。”
“你酒思聖尊真覺得,我有可能會跟你做這筆交易嗎?”
“還是說你酒思聖尊真的覺得,我秦蕭就是一丁點脾氣都沒有的人嗎?”
酒思聖尊神色一陣尷尬難看,暗咬了咬牙,還是道:“隻是單純的一筆交易罷了,不參雜其他。”
“恩怨歸恩怨,交易歸交易是吧?這兩者,並不衝突。”
“交易,也隻是為了讓雙方都將利益最大化,對你秦蕭來說也不吃虧的,何必要如此呢?”
秦蕭撇了撇嘴,點了點頭道:“嗯,你這話說的倒是有點點道理。”
“話是這麼說不錯的,可是呢——我秦蕭嘛,偏偏性格不太好。”
“招惹過我的人,我連跟他說話都覺得很煩。更何況說,還要去便宜他呢?所以啊,這樣的事情,你想太多了,我就算是為了利益,就一定要跟你酒思聖尊做交易嗎?”
“難不成除了你酒思聖尊,就沒有其他人想要九字令牌嗎?”
“我多一塊九字令牌,還真愁賣不了一個好價錢不成?不能夠吧?”
聽到秦蕭的話,酒思聖尊神色頓時的陰沉了下來。
這個情況他自然是知道了,也明白這是最糟糕的一種情況。
而秦蕭的話,也頓時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和側目了,一道道目光綻放出了一抹異色的向秦蕭看了過來。
顯然,有很多人都想要九字令牌啊。
如果按推斷來說,九字令牌總數不超過十個的話,那就等於秦蕭一個人手裏就拿了一半的九字令牌啊。
他一個人拿了一半,那其他人就很難再拿了,自然個個都想要啊。
酒思聖尊他們組來說,可是嚴重的缺呢。
本來酒思聖尊他們組就少了,還輸給了秦蕭一塊,那就最少是少兩塊九字令牌了。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酒思聖尊才會拉下麵子,來向秦蕭請求交易。
可是秦蕭又怎麼可能會答應酒思聖尊呢?
酒思聖尊也料想的到這樣的結果,隻是他也沒有辦法啊,他隻能是試一試。
“我知道很多人想要,知道你很好賣的出去。”
“但是秦蕭你也應該清楚,九字令牌雖然有點價值,但也是有限的,並不是無價之寶。”
“而它的價值,最多不會超過九分罷了。八分以內的價值,它是被定死了的。”
“而且能夠拿出這麼多分來跟你交換我隊,並不多。”
“所以,你想要將這九字令牌最多化,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我這裏呢,或許才能夠真正的實現你的利益最大化。”
“當然,我給不了你八塊令牌,我可以給你五塊令牌。然後,你可以提其他的實質條件要求,我能夠做到的,盡量的會滿足你。”
本來這是為公事,不應該拿個人的利益出來做籌碼的。
其他人相信也不會這麼傻,為了公事拿自己個人的利益出來。
而且這樣的交易,顯然也討不到太多的好處的。
能夠出到五塊令牌,就已經算高的了。而出五塊令牌之後,其實真正賺回來的,也隻有三分罷了。
若是直接撿這三分那還算好,若是還要付出另外的代價,那顯然沒有什麼人願意的。
如果沒有一點利益的話,那也沒有人願意去做。
所以,換五塊令牌,算是蠻高的一個價了。
再狠一點,六塊令牌的話,就是極高的價了。
酒思聖尊沒辦法啊,他是想要不顯得那般的難堪,所以才會在出五塊令牌的同時,還要拿出個人的利益出來,以求秦蕭能夠跟他換九字令牌。
但是顯然,秦蕭並不動心。
“抱歉,對你的籌碼,我一丁點都不感興趣。”
“所以呢,不管你出多大的代價,我都不會跟你換的。”秦蕭直接的拒絕掉了,根本不會給酒思聖尊半點的餘地。
他都已經把姿態壓的這麼低了,秦蕭還是拒絕,這顯然是當眾的讓他難堪,讓他下不了台麵。
如此之舉,無疑也是給了酒思聖尊狠的一擊。
酒思聖尊神色一陣難看,狠咬了咬牙,眸光也重新變得幽冷了起來。
陰狠無比的視著秦蕭,道:“秦蕭,你真確定不跟我換?”
“錯過了這個好的機會,可就沒有了。你也別想著跟其他人換的想法,我倒是要看看,誰敢跟你換。”
“我威脅不到你,我還不能威脅到其他人嗎?”
“你若是不跟我換的話,那就爛在自己手裏吧。”
說完,酒思聖尊目光還冷冷的掃了其他人一番,威脅的意味很重。
雖然是有幾個隊在那裏蠢蠢欲動,打算要向秦蕭開口。
可是聽到酒思聖尊如此威脅的話,他們也頓時的打消了念頭了,不敢再多說什麼。
畢竟,得罪了酒思聖尊的話,那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沒想到酒思聖尊會無恥的玩這一招,秦蕭心中真的是對他鄙夷唾棄的很。
沅沅也在那裏嘀咕的罵著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