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輸不起?”
秦蕭輕笑了一聲,滿是譏誚的冷聲問道了一句。
其實吧這樣的局麵也早在秦蕭的意料之中,真的一點都不感到意外。
他早料到了酒思聖尊和冕靨聖尊沒有那麼容易認栽吃虧的,他們的目的就是想要對付自己呢。
如果順利的話,讓他們贏了的話,那還有可能會讓自己離開。
如果輸了的話,那肯定是不服氣的。
上次酒思聖尊已經輸給了自己一次了,這一次本來就是抱著找場子的心思而來的,豈能夠又輸了呢?
這個場子,酒思聖尊早就打算好了一定要找回來呢。
現在他有冕靨聖尊相助,那更有把握了。
所以啊,秦蕭也並沒有覺得酒思聖尊在沒有拿捏下自己之前,沒有泄他之頭之氣之前,可以輕易的放過自己的。
本來說秦蕭確實是不想招惹這樣的麻煩事,可是既然碰上了的話,那也沒有辦法了,隻能是好好的戰上一場再說了。
“早知道自己輸不起,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用一句俗話來說怎麼說的來著,就是那句做了‘表’子還要給自己立個牌坊,惡不惡心啊?”
“裝什麼清高呢?裝什麼人物呢?”
“反正以多欺少,打家劫舍,也是在規則的允許範圍之內的。你們直接點不就好了,何必要搞的這麼虛偽呢?”
“擺著如此道貌岸然的形像,最後還是要行苟且之事,不覺得更是個諷刺嗎?”
“做人嘛,還是直接一點,爽快一點的比較好。少點套路,多點真誠,我還敬你是個人物。”
“如此之舉,真是讓我唾棄的很。”
“說句很不客氣的話,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為我秦蕭的對手。”
秦蕭話裏可是也不饒人,毫不客氣的又道了一句,還用很嗤之以鼻的目光看著酒思聖尊。
這對酒思聖尊來說,更是一波心靈上的重擊了。
酒思聖尊一陣惱羞成怒,這件事情他也很無奈啊。
他也沒想到要走到這麼一步的,隻能說是人算不如天算吧。
如果按他所算來說的話,那根本不需要走到這一步的。
可是沒想到,現實的殘酷就是往往你認為最不可能的事情,卻變成了可能,這是多麼諷刺的事情?
他酒思聖尊本以為剛才一局就鐵定是可以將秦蕭拿下來的,贏的了秦蕭的。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輸了。
所以啊,沒有辦法啊,他也別是無他法,隻能是走最後的一招了。
既便是有失自己的尊嚴,即便是拉下臉皮,也要走這一步了。
他絕對不能夠容忍,就這樣的放任秦蕭離開了,那是他無法接受的結果。
他剛才跟秦蕭一戰,不僅沒有得到任何的好處。令牌沒有贏到,場子沒有找回,反倒是更把自己的臉丟了,也輸掉了一塊九字令牌。
一飲一啄的影響,那可是很大的。
“哼,是不讓你秦蕭走又如何?”
“剛才跟你的賭局,並沒有約定,如果你贏了,我就一定不會再追究你什麼吧?”
“願賭服輸,這個我已經認了,九字令牌也已經給你了。”
“所以,剛才的局已經過去了,翻篇了。現在呢,我是要跟你算算上次的賬。還有啊,就算我不找你算上次的賬,我兄弟冕靨聖尊也不會讓你就這麼的離開這裏的。”
如此之舉,顯然是有些無恥的。
但碰上這樣的事情,也沒法說了。
秦蕭目光幽冷了下來,掃看了看酒思聖尊,又看了看冕靨聖尊。
顯然,冕靨聖尊也跟酒思聖尊站在同一陣線之上,同仇敵愾,一個鼻子出氣。
那這件事情,確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沒有挽回的餘地。
秦蕭也懶得廢話什麼了,手一揮,開天劍緊握在了手裏。
目光幽冷,戰意噴湧。
酒思聖尊看到秦蕭的陣勢,卻是輕笑了一聲,帶著笑腔道:“秦蕭啊秦蕭,你真的確定要跟我們動手?”
秦蕭看著酒思聖尊,冷笑了一聲,道:“那不然呢?不動手,你們能夠放我離開不成?”
“哼哼哼!”酒思對尊冷笑不已,笑著道:“對啊,這個你還真的說對了。我們呢,也確實是想不對你動手,放你離開呢。”
“當然了,這個肯定是要有些條件的嘛,不可能會直接的放了你。”
“兩次的場子,我不可能不找回來。當然,解決問題,也未必是非要動手不可的,也有不動手的方法。”
“關鍵的是,在於你秦蕭怎麼來選擇罷了。你秦蕭識趣的話,那自然就會有正確的選擇。你秦蕭若是不識趣的話,那自然就是不好的選擇了。”
“人生嘛,有無數的選擇。每一個選擇,都有不同的意義。有些選擇嘛,一旦沒選好的話,那後果可是非常的不堪設想的。”
“所以啊,我在這裏也是友好的。嗯,真的是非常友好的提醒你秦蕭一句,一定要有個好的選擇。”
“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呢你拿出兩塊九字令牌出來,當作是對我的賠禮道歉。要麼呢,我們動手,打敗你,然後將你身上所有的九字令牌都搶過來。或者說,把你淘汰出局掉。”
“兩個選擇,就看你怎麼選了。”
說完,酒思聖尊一臉陰狠,也一臉玩味般的看著秦蕭。
以一對一,他知道他可能不是秦蕭的對手。
可是現在呢,可是以二對一啊。
所以啊,他完全不懼秦蕭啊。
不低頭的話,那就打到他低頭再說,還就真的不信什麼了。
聽完酒思聖尊這自我感覺非常良好的話,秦蕭也禁不住的笑了起來。
笑了一陣之後,秦蕭才撇了下嘴,卻是一臉淡定自若的樣子,道:“是啊,人生確實是有非常多的選擇。”
“不同的選擇,都可能會產生不同的後果,會有不同的人生軌跡出來。”
“但人生的軌跡有且隻有可能隻有一條,沒有重來一次的機會。所以啊,每一次的選擇,那必定都是一個必然的選項,而不是偶爾的錯失才對。”
“而我呢,則是比較把命運撐握在自己的手裏,而且是牢牢的那種。所以呢,在每一次麵臨選擇的時候,我都會仔細的想清楚,看清楚每一個的選項,都會試圖去找到更多的選項出來。”
“畢竟也有可能,上天在給你一個選擇的時候,它給你的選項是不齊的。”
“所以啊,往往你可以去選擇一個全新的選項出來。”
“而我秦蕭呢,就是這樣的人,也喜歡做這樣的事情。所以呢,我的選擇是——你們說的兩個選項我都不會選。”
“我要選,也隻會選我自己的選項。”
秦蕭的話,頓時讓酒思聖尊的眉頭深皺了起來。
他也料的到秦蕭不會輕易的認輸的,但是沒有想到秦蕭死到臨頭了,還能說的出這麼一番猖狂的說來。
不愧是年少輕狂的年輕人啊,就是帶著一股子的血氣方剛。
也能理解吧,畢竟還是太年輕了。
酒思聖尊倒是不怒反笑了起來,隻是他的笑聲裏顯然帶著的是不屑的意味兒。
笑過之後,酒思聖尊道:“嗯,很有意思的話,很清奇的腦回路。跟你一比,我真的是老嘍,跟不上你們年輕人的奇怪想法。”
“不過,我倒是比較有興趣聽一聽你的選項又是什麼呢?”
“不介意的話,可以說出來聽聽,讓我們這種老人家,看看你們年輕人腦子裏到底在想著些什麼東西。”
“我的選項很簡單,就是要麼你們現在滾,要麼我打到你們滾。如何,這兩個選項,還是可以的吧?”秦蕭撇了下嘴,道了一句。
“哈哈哈!”
酒思聖尊頓時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放聲肆意的大笑了起來。
一邊笑著,酒思聖尊還一邊對冕靨聖尊道:“冕靨兄弟,聽到沒有。哈哈哈,他說要找到我們滾啊。”
“哈哈哈,有意思啊,真是太有意思了啊。竟然還有人,敢對我們說這樣的話。”
“怕是一般的四步古聖境,也不敢如此狂妄的對我們說這樣的話吧?”
冕靨聖尊冷幽的道了一句:“不怕丟臉的才敢對我們說樣的話吧。”
“哈哈哈,就是說。一般的四步古聖境都不敢對我們說的話,一個二步古聖境的小子,竟然敢對我們這麼說。”
“有意思啊,看來今天我們不為我們自己正下名的話,那都說不過去啊。”
“所以啊兄弟,今天我們不能夠手軟了,必須要拿出一些狠手段出來才行。有人想跟我們玩狠的呢,那我們就陪他玩玩唄。”酒思聖尊道了一句。
冕靨聖尊手中出現了一柄詭異的武器,散發著幽冷的寒芒,很是陰森的武器。
似刀似劍,似槍似棍,什麼都像一點,但什麼都不是。
冕靨聖尊已經用實際的動作,來做最好的回就了。
酒思聖尊也拿出了他的本命武器劍來,一臉陰狠的狠視著秦蕭,咬牙切切的樣子。
戰鬥,一觸媽發。
空氣中,早已經彌漫了濃鬱無比的火藥味。
三人,六隻眼睛,都在死死的盯著對方,都已經做好了全力出手一戰的準備。
這三人,可絕對都是二步古聖境裏麵頂尖級的存在啊,不管是天賦潛力還是實力,都絕對是站到了巔峰層次的存在啊。
酒思聖尊和冕靨聖尊兩人的實力也確實是很強,一般的三步古聖境,恐怕他們能夠輕易的斬而殺之了。
兩人一聯手,確實是所言不虛,確實是有跟一般的四步古聖境一戰的實力。
可是他秦蕭也不弱啊。
秦蕭現在可是也有自信,可以跟一般的四步古聖境一戰的。
所以啊,在氣勢上來說,秦蕭也是絲毫不示弱的,不會因為酒思聖尊他們是兩個人,就比他們弱勢了幾分。
相反來說,秦蕭表現的反倒是更加的鎮定,冷靜,自若。
“動手!”
酒思聖尊對冕靨聖尊投了一個眼神,傳音了一句。
兩人也都是很有默契,便是同時的出手了。
兩股強大可怕的力量頓時從兩個方向秦蕭洶湧席卷而來,籠罩了這方天地,有毀滅一切的可怕勢頭。
兩人一出手,就沒有給秦蕭留任何的退路,可逃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