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舞豔公主這麼一說,尷尬之餘的僡拔公子也沒有辦法了,受刺激之下,隻能是再次的出手。
手中的劍,化做了無盡的蒼茫,劃開了諸天蒼劍。
一道劍氣的鋒芒,猶如九天之下降臨而下的匹練一般,瞬息之間便掠殺到了秦蕭的身前。
這一劍,蘊含著大道法則之威,除了大道法則之威,還有時間法則力量在裏麵。
兩股力量,雖然沒有做到完全的融合,但也是可以做到完美的配合。
兩大法則的力量全力的打出,施展出了一門曆害的大道功法,讓這一劍的殺傷力顯然十足。
但這樣的力量在秦蕭麵前,顯然就是不夠看的。
他僡拔公子再曆害,也隻不過是掌控了兩門法則罷了,但秦蕭可是足足掌控了八大法則的人啊。
不僅是這八大法則,而且體內世界的力量,也是強大詭異無比啊。
功法手段方麵來說,秦蕭也算是比較曆害的。
所以啊,麵對僡拔公子的竭力出手,秦蕭依然是淡定自若的很。
這樣的手段在他看來,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根本不值一提。
所以,秦蕭隨意的出手,一劍迎之,以絕對的力量強行的碾壓僡拔公子,再次的將僡拔公子給擊退而去,顯得有些狼狽。
再次的失利,僡拔公子神色變得更加的難看,陰沉到了穀底。
一方麵是自己的傲氣受到了極大的挫折,二來是在舞豔公主麵前誇下了海口的,這下搞的很是難堪了,讓僡拔公子有點收不了場的感覺。
僡拔公子死死的盯著秦蕭,心中難受無比。
這邊的大動靜,此時也吸引來了不少圍觀之人,遠遠的看著這邊。
不少的議論聲音,也是響了起來。
“咦,那不是僡拔公子嗎?他在跟誰一戰啊?看氣息,好像是剛從仙域出來的人,身上的仙氣很重。”
“那個仙域來的聖尊好生的曆害啊,竟然連僡拔公子都在他手裏吃虧呢,攻其不得,這也太曆害了吧?”
“嗯,我剛才就有看到了,僡拔公子連出兩擊,都撼動不了那名仙域的公子分毫。那名仙域的公子實力強大,但膽子也更大啊,敢在這邑城之地招惹僡拔公子和舞豔公主,真是有點不知天高地厚的感覺啊。”
“或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吧,也有可能並不了解情況,但做事確實是太衝動了一下。仙域之人初到大道聖域,不管怎麼說,還是應該低調一些才是的。”
“這事,恐怕收不了場啊。不過那僡拔公子和舞豔公主向來行事霸道野蠻,有個人給他們一點教訓,也是好的。”
“噓,別亂說話,不要命了?那等的聖尊存在,又豈是我們小小天尊能夠說的?”
……
“僡拔,你今天到底怎麼搞的?你在這片方域的二步古聖境之中,也算是比較曆害的了,難遇什麼敵手,今天是怎麼回事?”
“怎麼對付一個仙域的二步古聖境就這麼費勁呢?你不願意為了我出全力是吧?你再這樣的話,本公主可就生氣了。”舞豔公主見僡拔公子兩次都沒有拿秦蕭怎麼地,心中很是生氣。
僡拔公子是真的有苦說不出來啊,他真的盡力了,怎麼可能沒出全力呢。
但這話,要怎麼解釋才行呢?
確實是,他在二步古聖境的層次中,自覺實力應該是比較強的,難有對手才是的。
能夠讓他有如此挫敗感的,二步古聖境中,怕是難找的出來吧?
就算是放眼這片方域,應該難有吧?
讓他無語的是,他根本摸不透眼前之人的實力到底有多曆害啊。
他隻知道他兩次出手,全力以赴,都沒有撼動對方分毫。
雖然也沒有吃什麼大虧,可是也讓他清楚的明白了,眼前之人的實力遠在他之上,不是他能夠對付的了的。
“不用逼他了,他已經出盡了全力,隻不過他的實力不如我,所以自然撼動不了分毫,你們還要再繼續打嗎?”僡拔公子有苦說不出來,秦蕭替他道了一句。
這句話雖然沒有刻意的羞辱僡拔公子的意思,但也讓僡拔公子一陣難堪。
舞豔公主杏眼瞪的滾圓,怒視了視秦蕭之後,想說點什麼,但最後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話收了回來。
她的實力,更打不過眼前之人啊。
所以,舞豔公主也隻能是將氣撒到了僡拔公子身上了:“哼,你個沒用的東西。本還以為你是個天才,是個英雄,是個爺們兒。沒想到,本公主看走眼了,你連本公主都保護不了,眼睜睜的看著本公主被別人羞辱,還不能夠替本公主報仇解恨,那本公主要你有何用?”
“像你這種沒用的男人,遠不配的追求本公主,你還是去追求那些庸脂俗粉比較好吧,本公主是你高攀不起的。”
“以後,別再出現在本公主的麵前了,哼!”
氣憤的說完之後,舞豔公主冷看了秦蕭一眼,終於是咬牙撂下了一句狠話了:“仙域之人,你叫秦蕭是吧?還有一個叫沅沅是吧?很好很好,本公主記住你們兩個人了,你們給本公主等著。”
“欺負本公主的人,是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本公主不弄死你,就不姓了這個舞。”
說完,舞豔公主也是迅速的離開了。
聽到舞豔公主撂下的這通狠話,秦蕭卻是淡然一笑,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威脅的話,他聽的太多太多了,比這個狠十倍百倍的都有呢。
可是呢?他秦蕭還是好好的活著,那些對他放狠話的人,卻大多都死了。
“這個女人,真的好討人厭啊,實在是太蠻不講理了。”沅沅嘟了嘟嘴,道了一句。
秦蕭笑了笑,道:“是啊,要是天下的女人都像沅沅你這樣的話,那就好了。”
“嘻嘻,那也不好呀,那就少了世界的千姿百媚了。一萬個女人,可是有一萬種風情呢。全部是沅沅這樣的風情,那不是也顯得無味了嗎?”沅沅嘻嘻一笑道。
這話——還真特麼說的有道理啊。
秦蕭一陣愕然之後,也是不由笑了起來。
到是發現,沅沅總是能說出一些非常有大道理的話出來啊,天真純潔的身體裏,也藏著大智慧嘛。
還是先把正事辦了吧。
秦蕭的目光看向了僡拔公子,道:“舞豔公主都走了,你還要再打嗎?我看要不就這樣算了吧,我與你往無怨近無仇的,沒有必要以死相搏。”
僡拔公子死死的看著秦蕭,眼神無比的幽冷,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舞豔公主雖然走了,但也代表著他這些年追求舞豔公主的努力都白費了,被舞豔公主打入了廢物的行列之中。
這讓他如何不怒?
而這些怒火,自然是要全部的撒在秦蕭的身上了。
“哼!”僡拔公子重重的冷哼了一聲,目光幽幽的狠視著秦蕭,道:“你以為應該就這樣結束了嗎?”
“我的幸福都被你給毀於一旦,你今天不僅讓我顏麵喪盡,還讓我在我追求的女人麵前丟盡了臉,被她如此的看不起。”
“這此,都是你的過錯。這些,我都要在你身上算回來。”
“所以,我豈能夠善罷甘休?我豈能夠就此揭過?不能,我不能。”
秦蕭撇了下嘴,搖了搖頭,道:“何必呢?人家根本就不喜歡你,人家隻不過是享受你對她的追求罷了,然後指使你做事。做的到,她就高興,做不到她就生氣。”
“你跟她的關係,永遠是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你並不是王子,你隻不過是一味的討好她的追求者罷了。”
“她永遠看不到你的努力,隻看一個結果。你真覺得,你為了她跟我拚命,值得嗎?”
“你剛才已經全力以赴的出手了,你遠不是我的對手,我也並不想傷你殺你。所以,還是奉勸你一句,適可而止的比較好,別跟自己過不去。”
“胡說八道!”僡拔公子卻是怒罵了一聲:“你懂個屁,我跟舞豔公主之間的事,又豈輪的到你在這裏說三道四?”
“我就是喜歡她,就是要追求她,就是願意為她付出一切,你管得著嗎?”
“你有這個心思來管這個閑事,還是想想怎麼保住自己的命吧。”
“哼,真以為我沒有手段對付你了不是?”
聽著僡拔公子如此執拗的話,秦蕭搖了搖頭,心中也沒有了同情之心了。
既然是這樣,那也別是怪自己不客氣了。
對於這種人,同情他們簡直就是浪費感情啊,真的不值得你去同情。
舞豔公主不是什麼好鳥,這個僡拔公子也更不是什麼好鳥。所以這兩人,才能夠臭氣相投吧。
秦蕭輕笑了一聲:“我知道你還有保命的底片在身上,你還有什麼手段,一並使出來好了。你不就是想殺我嘛,你有這個能力殺的了我,那是你的本事,我秦蕭自然會認栽。”
“但你再出手,那後果你可得想清楚了。我現在還可以放你一馬,不跟你計較那麼多。”
“可是你若是再出手的話,那我可就沒有現在這麼好說話了。”
“我的忍耐程度,也是為數不多的,已經給了你極大的寬容了。”
“我呸!”僡拔公子卻是異常的不屑,啐了一口吐沫,直接就動手了:“本公子需要你如此嗎?別說的自己多曆害,多高高在上的樣子,接招吧仙域之人。”
說話音僡拔公子手一揮,便是有一道流光從他手中飛射而出,看不清楚是什麼東西,速度奇快無比,詭異異常。
看到這向他飛射而來的東西,秦蕭頓時的躲閃,可是馬上馬現那東西竟然像是長了眼睛一樣,不管秦蕭怎麼躲閃,都一直在追擊著秦蕭,而且速度越來越快,讓秦蕭越來越難躲閃。
秦蕭也才隱約的看清楚了,那是一個隻有雞蛋般大小的東西,是由詭異的金屬打造而成的金蓮形狀的東西。
看起來就非常的詭異,感覺那東西裏麵蘊含著極可怕的力量,絕對不能夠讓這東西擊中了。
躲閃了一陣之後,見實在是難躲的開,秦蕭便是一劍重斬了下去,打算一劍破掉那東西。
可是沒想到,那東西竟然在觸碰到秦蕭開天劍的那一瞬間,自己主動的分裂成了兩塊,然後直接的飛入了秦蕭的身體之中。
直接沒入秦蕭的體內去了,瞬間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