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荒狼聖尊冷笑了一聲,道:“你小子,倒是很會玩心思嘛,利用人竟然連利到了本座的頭上來,你是真不怕本座發怒啊?”
“本座可不是你的刀啊,你想借就能借的了的。”
“怎麼?難不成荒狼聖尊還怕了他潘滔聖尊不成?這應該不至於吧,以荒狼聖尊的實力,應該是可以穩壓他潘滔聖尊才是的吧?”秦蕭故作的道。
這是最簡單的激將法,但這最簡單的方法,有時候也是最有效的。
荒狼聖尊輕笑了一聲道:“笑話,我豈會怕了他潘滔?他不過是本座的手下敗將罷了,本座要拿捏他,輕而易舉。”
“一枚聖元果就想讓本座替你做事,年輕人,你是不是想的太簡單了點?”
秦蕭當然知道荒狼聖尊這都隻是一些說詞罷了,所以他並不退讓,繼續的道:“一枚聖元果隻是讓你教訓一下潘滔聖尊,這是足夠了吧?”
“如果荒狼聖尊覺得不夠的話,那便罷了,合作是雙方的意願,自然是強求不得。”
“不過我相信,釣魚翁應該對此會比較感興趣的。他的實力雖然不如荒狼聖尊你,不過估計教訓一下潘滔聖尊應該還是能夠做的到的吧?”
“一枚聖元果的代價,我倒還真不覺得就請動不了他了。”
聽到秦蕭的話,荒狼聖尊神色頓時陰沉了幾分,眸中閃爍出了一道稅利的鋒芒,冷冷的盯著秦蕭,非常的可怕,如是要吃人一樣。
“嗬嗬,年輕人,不要激動嘛。”荒狼聖尊忽然笑了起來,又道:“不就是這點小事嘛,本座替你辦了就是了。”
聽到莽荒聖尊的話,秦蕭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倒也是很爽快的將手中的聖元果遞了過去。
“我相信荒狼聖尊既然答應了,那一定會遵守承諾的。”
如果荒狼聖尊真的拿了聖元果,又不出手教訓潘滔聖尊的話,那秦蕭也沒有辦法。
這件事情,不可能會讓荒狼聖尊以靈魂起誓來表決心的。
但是秦蕭還是願意相信荒狼聖尊,當然了秦蕭有自己的打算,隻要荒狼聖尊接過了聖元果就行了,其他的其實已經不重要了,包括教不教訓潘滔聖尊,其實這也隻不過是秦蕭的一個計謀罷了,並不是真的需要如此。
荒狼聖尊接過了秦蕭手裏的聖元果,拿在手裏欣賞了一二,才收了起來。
收起了聖元果,荒狼聖尊也沒有說話,一近手收起了那封閉的黑色圍牆,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荒狼聖尊的背景,秦蕭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為人察覺的淺笑出來。
好戲,還是剛剛開始呢。
要玩,那就陪你們好好的玩一玩。
釣魚翁三人並沒有看到裏麵發生了什麼情況,所以此時也是有些不明所以的樣子。
他們看了看秦蕭,可是秦蕭並沒有半點事,不僅沒有事,而且心情好像還不錯的樣子,臉上甚至有些許的微笑,這是什麼情況?
如此的情況,自然讓釣魚翁三人心裏犯起了嘀咕起來,也不知道剛才秦蕭那小子到底跟荒狼聖尊密謀了什麼。
這兩人不會達成了什麼合作吧?
釣魚翁三人的目光很快又落到了荒狼聖尊身上,總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啊。
潘滔聖尊很快感覺到了,荒狼聖尊的目光在針對他。
這讓潘滔聖尊神色陰沉了下來,冷聲的道了一句:“荒狼聖尊,你想要做什麼?這裏,可不是你胡來的地方。”
釣魚翁和蕪慶聖尊兩人也看了過來,一幅要站在潘滔聖尊一邊的意思。
蕪慶聖尊直接開口助陣,道:“荒狼聖尊,你可不要受那小子的挑撥離間,亂了我們自己人的分寸。”
“現在我們才是同一個陣營的,一起對付秦蕭那小子,相辦法從他身上拿到聖元果才是王道。”
“我和潘滔聖尊早就有了同盟之義,你可不要亂來。”
“哼哼!”荒狼聖尊輕笑了一聲,道:“蕪慶聖尊你這麼激動幹嘛?我找潘滔這老家夥,隻是因為想起來了一樁舊事,要找潘滔這老家夥好好的算一算。”
說罷,荒狼聖尊又對潘滔聖尊道:“潘滔你個老家夥,還差點忘了,上次的賬都還沒有找你算呢。”
“今天正好碰上了,那就跟你算一算吧。上次你個老家夥害得本座吃了不小的虧,這次怎麼也要找你出口氣才行。”
聽到荒狼聖尊的話,潘滔聖尊神色一陣難看。
“荒狼,你想要找茬也不用這樣找吧?”
“多少年前的陣年往事,那點小事,你現在要找我算?你不覺得欺人太盛嗎?”
“當年那件事情是什麼情況,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很,什麼叫我害的你?大家都是自願的,哪裏存在害不害一說?你找我算什麼賬?”
“你吃了不小的虧,我就沒有吃虧嗎?大家都是受害者,你有什麼好說的呢?”
荒狼聖尊冷笑了一聲,道:“你吃虧那是你的事情,我可不管。但本座吃了虧,那也是你的事情,所以你必須要管。”
“誰說了陣年往事我就不能夠找我算了?本座向來都是睚仇必報的人,仇不管過多久,本座都不會算了的。”
“算以,今天本座必須要教訓你一番,才能泄本座心頭之氣。”
“別廢話了潘滔,出手吧,別說本座太欺負你。”
潘滔聖尊臉色難看無比,這明顯是要強行的找借口啊,就是想要對自己出手。
潘滔聖尊深看了秦蕭一眼,他好像看到了後者嘴角劃了一抹狡黠的笑意,他知道這件事情必定是跟秦蕭有關的。
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跟荒狼聖尊達成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交易,竟然能夠讓荒狼聖尊要對付自己?
可惡,可惡!
潘滔聖尊咬了咬牙道:“荒狼聖尊,我看你腦子是進水了吧?竟然想幫助外人來對付我,你不妨動手試試看,老子倒是要看看,今天你能不能討的到便宜。”
“你還真以為,我們都怕了你不成?你想懟就懟,想動手就動手,想欺淩就欺淩?真把你荒狼當根蔥了?”
“你再有能耐,也隻不過是一尊一步古聖罷了,你可還沒有突破到二步古聖境呢,就自以為是的可以目空一切了?”
荒狼聖尊目光陰森幽冷的掃了釣魚翁一眼,道:“這是我跟潘滔之間的私人恩怨,我隻是想教訓他一番出口氣罷了,你釣魚翁要參合進來?”
釣魚翁看了看荒狼聖尊之後,還是搖頭道:“你們之間的私人恩怨,我就不參合了。不過都是小事,還是不要鬧的太過了吧。”
荒狼聖尊又看向了蕪慶聖尊,同樣的道:“那蕪慶聖尊你呢?你想參合?”
“你跟潘滔是同盟沒錯,可我們之間的私人恩怨跟你們同盟沒有什麼關聯吧?”
“你知道我的脾氣的,你敢參合進來,那別怪我把火撒到你的身上。”
“我又不是要殺他潘滔,你緊張什麼?”
蕪慶聖尊臉色陰沉,寒了下來,他確實是想跟潘滔聖尊站在同一戰線,畢竟他們早先就商量好的同盟。而且來說,他們的關係一直都非常的不錯,算的上是至交老友了。
隻是他若是參合了進來的話,那他知道,以荒狼聖尊的脾氣,必定會將所有的怒火都算到他的身上來的。倒時候,那可是個大麻煩。
這種人,他確實是不太想得罪。
而且來說,荒狼聖尊也隻是找潘滔聖尊算點賬罷了,並不是要不死不休之類的,情況倒也沒有那麼嚴重,不至於那般的擔心也倒是真的。
這麼一想,他心也有些搖動了。
“蕪慶聖尊,這是我跟荒狼之間的私人恩怨,你就不要參合進來了。沒事的,小事而已,我能應付的了。”潘滔聖尊知道蕪慶聖尊的難處,主動的開口道。
蕪慶聖尊看了看潘滔聖尊之後,才咬了咬牙,道:“好,那你自己小心一些。”
潘滔聖尊又氣又怒,走了出來,怒視著荒狼聖尊,道:“來吧,你不是想算賬嘛,那就來算吧。”
荒狼聖尊倒也不客氣,直接便是出手了。
潘滔聖尊自然也不含糊,不可能會示弱認輸,不可能會站在那裏任由荒狼聖尊打,所以自然也是出手。
兩人交手頓時變得無比的激烈了起來,打出了幾分真火。
雖然兩人可能都沒有動用真正的實力手段,但此時場麵看起來,也是異常激烈精彩的。
看著這兩人相鬥,秦蕭倒是很樂得在那裏觀戰著。
這隻是開胃小菜罷了,大菜還在後麵呢。
釣魚翁目光深邃的盯著秦蕭,道:“秦蕭小子,這背後是你使的詭計吧?”
秦蕭撇嘴淡笑了一聲,道:“我哪裏有這麼大的能耐啊,能夠讓荒狼聖尊聽我的話行事?釣魚翁前輩,你未免也太看的起我秦蕭了吧?”
“我現在隻是你們砧板上的魚肉罷了,你們才是刀俎啊,我哪裏能有什麼能耐跳的起來?”
“我若是有這樣的能耐的話,那早就離開這裏了,哪裏還能被你們堵在這裏,不敢動彈呢?”
“哼,小子,你休得狡辯,不是你在背後搞的鬼,那又是誰呢?”釣魚翁怒聲道。
秦蕭聳了下肩膀,道:“那我哪裏知道呢?或許——是老天爺在幫我也不一定啊。”
“畢竟我可一直都是站在正義道德的一方,不像你們啊,壞事惡事做的多了,多少有些虧心。”
“荒狼聖尊不是說了嘛,是算舊賬呢,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連他們舊賬都安排的好呢?”
“這種髒水,可不要往我身上沷啊,我是不接受的。”
釣魚翁深深的看了看秦蕭,心中雖然有憤怒,可是又能怎麼樣呢?
他又不敢殺了秦蕭,除了將秦蕭困在這裏,他還能怎麼辦?
而且此時潘滔聖本跟荒狼聖尊正打的熱火朝天呢,他也是頭疼的很。
這麼快,就有了內鬥了,也真不知道秦蕭這小子在背後到底是搞了什麼鬼,竟然能讓荒狼聖尊聽從他的話行事。
而且這可能隻是一個開始啊,可別後麵又有什麼幺蛾子出來。
釣魚翁和蕪慶聖尊目光對視了一眼,兩人心中都在考慮著這件事情,不過兩人也沒有好的辦法來阻止的了荒狼聖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