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是你?”胡亂舞也看到了秦蕭,看到秦蕭他顯然是有些詫異的,顯然並沒有想到秦蕭竟然能夠闖的到第七道考驗。
能走到第七道考驗的人,就算有氣運的成分在裏麵,但是本身的實力也是毋庸置疑的。
“哼,倒沒想到你還有點能力嘛,不過也是蛇鼠一窩之流罷了。”胡亂舞輕哼了一聲,言語裏的輕挑表達出了對秦蕭的輕視不屑。
他胡亂舞對張揚公子不爽,所以自然也連帶著對秦蕭也不爽了。
看不順眼的人,胡亂舞倒也不藏著掖著。
剛進第七道考驗之地,秦蕭也還沒有弄清楚這裏麵的情況,所以也懶得跟胡亂舞起什麼衝突。
不過是個心高氣傲的大少罷了,跟這種人一般見識沒有那個必要。
秦蕭自顧的查看起了這個世界,很快便是看到了兩座百丈高的石碑,這是一座圓形的石碑,直徑十丈左右。
石碑上麵雕刻滿了各種各樣的圖案,古怪的文字之類的東西,密密麻麻的將整個石碑都完全的覆蓋滿了。
兩座石碑都是一模一樣的,分毫不差。
怎麼會有兩座一模一樣的石碑在這裏?
雖然秦蕭也看不出來這兩座石碑是幹什麼的,但是第一眼看見就知道這兩座石碑應該是這一關的考驗所在。
胡亂舞也來到了石碑之前,他眉宇也微皺了一下,顯然也沒有看明白這石碑,但也察覺出來這就是這一關的考驗所在。
兩座同樣的石碑,一人一座,可以互不幹擾的同時考驗。
但這考驗的又是什麼呢?
除了這兩座石碑之外,也沒的看到其他的危險之類的東西。
那就是說,考驗就在這座石碑之上了?
可是這石碑之上又有什麼呢?
秦蕭認真的打量起了這座石碑,石碑上麵那些圖案古字之類的太過於深奧難懂了,秦蕭仔細研究了半天,也隻是隱約的察覺出一些信息出來,但也並沒有看懂一些皮毛。
看來這一關考驗,很難啊。
連看都還沒有看懂,那根本都不知道要怎樣才能夠去通過這一關的考驗呢。
難啊!
不過也正常,已經到第七道考驗,難度上來了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想要通過這第二輪的考驗,又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可是有一百多頂尖級的天才齊聚於此呢,這一場較量和對決,必定是十分的精彩激烈的。
“看起來沒有任何的危險,這一關的考驗應該就是跟這石碑有關了,一切都在這座石碑之上。”
“即是跟這石碑有關,這石碑上有的就是那些圖案和文字之類的東西了,雖然很多看不懂,但其中所表達出來的意思,就是通過這一關考驗的核心所在。”
“或許這上麵記載的是一門仙術秘術之類的功法,或許是奇門盾甲的一種玩法,或許是要重新排列組合上麵的圖案文字之類的。”
“但不管是什麼,這份考驗應該都非常的難,是個大挑戰。”
秦蕭心中已經在思忖了起來,要怎樣來應對這一次的考驗。
越是覺得難的考驗,那越不能急,越要冷靜下來,沉下心來,細細的去思考才行。
要從極小的細節起,去抽絲剝繭,慢慢的了解這次考驗的內容到底是什麼。
隻要把一切都弄清楚了,才能夠對症下藥,才能夠更快更好的去通過這一次的考驗。
秦蕭在思考著各種可能性,但他覺得最大的可能性應該是類似於仙術秘術之類的功法,雖然暫時也看不出來有什麼關於功法方麵的東西。
但是秦蕭覺得,既然是要考驗的話,那這方麵是最有可能來考驗的才是。
暫時既然一切都是未知,那就不妨大膽的先做一個假設,然後朝著這個假設去做進一步的推斷,參悟。
總要有一個開始吧,而這個開始既然沒弄明白,那就不妨先假定一個,做逆向的思維。
“嘿!”
忽然一道聲音傳了過來,打斷了秦蕭的思緒。
秦蕭眉宇微挑了一下,扭頭看了過去,對他‘嘿’的自然是胡亂舞了。
這帶著輕挑的語氣,讓秦蕭有些不悅,所以秦蕭也不客氣的回了一句:“我不叫嘿,你堂堂胡氏公子,沒點基本的禮貌嗎?”
“禮貌?哼哼,你配?”胡亂舞譏笑了一聲,很是不屑的掃看了秦蕭一眼。
那份骨子裏的蔑視之意,也是躍然而出。
“不配嗎?那你可以閉嘴嗎?”秦蕭臉色微寒,冷聲的回了一句。
“哼哼,還有幾分脾氣?”胡亂舞很不以為然的譏誚了一句,用幾分玩味的目光看著秦蕭,道:“聽你這語氣,看來你很不服氣的樣子?”
“本公子向來都是以拳頭服人的,既然你不服,那本公子今天就要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你能走到第七關的考驗,那是算你走了狗屎運,別以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
“本公子會讓你知道在真正的天才,真正的強者麵前,你是多麼的不堪一擊,多麼的可笑。我會讓你明白,什麼是殘酷的現實。”
“怎麼樣,敢不敢跟本公子比一比,就比誰先參悟的透這石碑上的奧秘,誰先通過這一關的考驗?”
“跟我比?嗬嗬,你配?”
胡亂舞在滿臉玩味的等著秦蕭的回話,可是等來的卻是一句令胡亂舞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的話。
這是剛才他胡亂舞對秦蕭那句輕蔑不屑的話,現在秦蕭直接還給了他胡亂舞。
這句話的殺傷力確實是強大,讓胡亂舞感覺到了奇恥大辱,被狠狠的羞辱了一番。
是前所未有的冒犯,挑釁,羞辱。
他是誰?他可是胡氏的子弟啊,而且還是胡氏無數少年子弟中的翹楚人物,在胡氏都可謂是呼風喚雨的存在啊,身份地位何等之高?
說句不客氣的話,就算是其他姓氏勢力的古聖存在見到他,怕都要有幾分客氣的。
胡氏,可是胡領絕對的主宰者,唯一的統治者,至高無上的存在啊。
胡領這普天之下,又有誰敢招惹胡氏?
他身為胡氏少年的翹楚人物,何人敢如此的挑釁羞辱於他?
其他的頂尖天才們看到他,都是一臉的敬畏,不敢得罪招惹。
可是眼前這個秦蕭倒好,竟敢如此的冒犯羞辱,觸怒了他胡亂舞,令得他怒不可遏,燃燒了胸腔。
“哼,逞口舌之利?倒是有夠膽大狂妄的,我很不喜歡你的這份狂。”
“敢這麼跟本公子說話的,你是第一個。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等第二輪考驗結束之後,我會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胡亂舞冷哼了一聲,語氣裏滿是威脅的味道。
可是對於這樣的威脅,秦蕭顯然是沒有太在意,反倒是撇了撇嘴:“你們這引起有身份背景的公子哥,說話都這麼無聊嗎?台詞都是一模一樣的,就不能換一個,搞點創意出來,弄點新鮮感?”
在第一關考驗的時候,就有人對他秦蕭說會讓他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
可是結果呢,葉赫瓊償到了後悔的滋味。
現在,胡亂舞又在說要讓他秦蕭知道死字怎麼寫,秦蕭心中冷笑不已,一陣嗤之以鼻。
這樣的話,他都聽膩了。
不過秦蕭也懶得多理會了,也並不怕得罪了他胡亂舞,讓秦蕭在他麵前低頭,隱忍,秦蕭是做不到的。
得罪了就得罪了吧,也沒什麼,一個胡亂舞而已,秦蕭還是得罪的起的。
再說這種一上來就要強踩自己的人,秦蕭也沒有任何的好感,自然是會反擊。
其他的都是虛的,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參悟透這石碑上那些圖案文字的奧秘是什麼,這才是最重要的。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秦蕭也懶得多跟胡亂舞對嗆,還是把心思放在石碑上麵比較切實際一些。
若是這一次輸給了胡亂舞的話,那隻會助漲對方的氣焰了。
雖然秦蕭並不願意搭理胡亂舞,並不想跟他比,但是既然對方已經強行的找上了門來,那也不得不應戰了。
至少來說,在心裏上要應戰,要贏下來。
秦蕭的心完全的沉浸在了對石碑的參悟研究之中,這是一項浩大的工程啊,要從那海量的未知信息之中去尋找出正確的信息,太難太難了。
這對秦蕭來說很難,是道巨大的考驗。
不過對胡亂舞來說,也是一樣的,大家都是在同一起跑線上。
這一次要考的,怕最主要的就是天賦領悟能力了。
但這並像是給你一門上品仙術啊,給你一門強大的秘術啊,給你一門曆害的功法,讓你去參悟修練,看誰能夠最快的修練到圓滿的地步。
眼前這個考驗遠比這樣要難上十倍怕都不止了,給你的就是一些複雜混亂的信息,而且還深奧難懂的。
要你從這些深奧無比的海量信息中去抓住有用的信息,來慢慢的組合起來,找出正確的東西,再來參悟修行。
多了幾個過程,難度就是呈幾何的增長了。
所以,這份考驗對天賦領悟力也有了一個升級,除了天賦領悟力,還有其他諸多方麵的能力,甚至連氣運也有些作用在裏麵。
“我一定要先明確一個方向,堅定一個方向去參悟研究,慢慢的解剖,才有可能以點破麵,抽絲剝繭,去慢慢的揭開這神秘的麵紗。”
“以我的猜測,這石碑上諸多自信中隱藏的應該是一門功法之類的,那最大的難點就是在於找出來,讀懂其意。”
“而要做到這些的話,那首先要做的就是全麵的弄懂這石碑上那些圖案文之字符號代表的意思。”
“但那些圖案文字符號代表的意思可能有很多種,可能是多變的,可能隻是一個會意,並不是代表具體的,所以這也是很難的地方。”
“要做到這些,無疑是有點從沙漠裏找金沙的感覺。”
“我現在先將我的方向明確下來,剩下的就看氣運和天賦領悟能力了,我一直都相信我的氣運不差,天賦領悟能力也不差的。”
“以仙術秘術功法為假定的方向,那我現在要慢慢的去抽絲剝繭的找到這個假定的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