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戀的人見的多了,像張揚公子這麼自戀的,也確實是稀世的罕見了。
不過這話,還真是有夠狂的。
當然了,秦蕭他們都聽的出來,張揚公子的這份狂其實是帶幾分帶玩笑性質的,並不是真的為人有那麼的狂妄。
或者也可以說,這是自戀和裝叉的另一種表現形式吧,這種形式也算是被他運用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你不佩服都不行啊,那話從他嘴裏說出來,是那麼的自然自信。
那是很自然流露出來的,這種感覺呢就像是他並不是在吹牛,而是他本身就確實是有那樣強大的實力。
他有這個底氣資格來說這樣的話,這股強大的自信,也是一般人比不了的。
但雖是如此,秦蕭他們也知道張揚公子有些自戀過了頭了。
這種性格怎麼說呢,不討人喜,但是拿捏的好也不討人厭。
張揚公子就屬於那種拿捏的很好的。
有張揚公子的加入,的確是省去了秦蕭他們很多的事了,張揚公子對商庸城的確是熟悉的很。
而且也很討得沅沅歡心,沅沅喜歡什麼,他就帶著大家去玩什麼。
吹喝玩樂,可謂是樣樣都精通的很。
而且這可是一個十足的財主啊,吃好的喝好的玩好的,把大家都弄和舒舒服服的。
時間也過的很快,一千年後,有消息傳出來了,一名身份卑微的隨從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撿到了那顆青銅球。
商庸城的青銅球也終於是被人找了出來,出世了。
那顆青銅球的出世自然是帶來了整個商庸城的躁動嘩然了,無數人都羨慕無比那位隨從。
一個小小的一步天尊境,身份極為卑微的隨從,竟然能有如此天大的氣運,能夠撿到那顆青銅球。
當然了,這名卑微的隨從自然擁有不了這顆青銅球,所以消息一傳出去之後,他的老板便花言巧語的將那顆青銅球以極小的代價給買走了。
那顆青銅球到了生意人的手上,自然也是當起了一筆買賣來做了。
既然是買賣,那講究的就是一個利益,一個價高者得。
所以啊,這顆青銅球的竟然也非常的激烈。
不過也隻有那些大勢力有資格參與到這場竟爭中來了,據說這一場竟爭雖然是在那些大姓氏勢力之中展開的較量,但也弄得整個商庸城都是一片風雨。
這一場較量的背後,也有諸多不為人知的博弈上演著。
那份激烈或許不是明麵上能看到的,但是那種氣氛卻是在商庸城蔓延了開來。
這份鬥爭的最後勝利者,是葉赫氏,也不知道葉赫氏是動用了什麼好手段,拿到了那顆青銅球。
若要說胡領的姓氏實力排名的話,葉赫氏雖然能進前一百之列,但估計也是中下遊的水準,最多最多勉強達到中等的水準。
按葉赫氏的實力排名來說,好像不應該最後的贏家是他才是啊。
就算是胡氏不出來爭的話,排在他葉赫氏前麵的可還有好幾十個大姓氏勢力呢。
所以啊,也隻能是佩服葉赫氏的手勢了,能在如此激烈的竟爭之中最後取得勝利,實是一件很曆害的事情。
兩千年後,品氏的品泉得到了一顆青銅球,他是第一個靠著自己實力得到青銅球的人。
品氏在胡領倒算是極為強大的姓氏了,可排前十的姓氏勢力存在。
品氏的人秦蕭倒是認識一個,他還虐過呢。
隨後,也陸續的傳回來了有人得到青銅球的消息。
不過這些消息秦蕭他們都不怎麼關注,不管是誰拿到了青銅球,反正於他們而言都沒有什麼關係的。
倒是張揚公子消息靈通的很,隻要有個什麼消息出來,他都能第一時間知道。
足不動,便卻是可以將整個商庸城的情報運籌帷幄於股掌之間,也不得不佩服張揚公子這背後勢力的能量了。
但讓秦蕭倒是有些不解了,胡領排前一百的姓氏勢力之中,好像沒有張氏這個姓啊。
有倒是有個張氏,不過在胡領並不算是很強大的姓氏勢力,根本排不進前一百。
所以啊,秦蕭很懷疑張揚公子的身份啊,肯定沒有那麼簡單的事。
直覺告訴秦蕭,張揚公子應該不是那個張氏的子弟。
不過秦蕭也懶得去問張揚公子,他如果願意告訴的話,那肯定會自己主動說的。如果不願意自己主動說的話,那也沒有必要去問,省得弄得大家都尷尬。
就像沅沅一樣,她肯定不會是姓沅,她也肯定是有些來頭的,隻不過她不說,秦蕭也不會去多問罷了。
給別人一個隱私的空間,也是給自己一個隱私的空間。
秦蕭自己也有自己的一些秘密,也不會輕易的對別人說的。
三千年後,精靈族長他們帶著第一批的酒和服飾來了商庸城,秦蕭讓藍靈生他們去處理這件事情。
現在倒是比較簡單,就是去交下貨,收下貨款罷了。
然後他們會繼續的留在商庸城,精靈族長他們隻負責運送貨物就行了。
交完了貨,藍靈生他們五人回來了,不過卻帶來了一個並不太好的消息。
聽到這個消息,秦蕭的眉頭也不由的皺了起來:“那三家酒樓都沒有給錢?”
“那兩家服飾鋪,都臨場變卦一起壓了價?而且一壓就是五成的價?”
說到這些,藍靈生他們就一臉的生氣。
藍靈生很是憤憤不平的道:“是啊城主,那三家酒樓的掌櫃的都以我們的貨還沒有交齊為由,暫時不結款。說是要等我們將所有的貨都交齊了,然後再給我們結清錢。”
“那這個你們是怎麼處理的?”秦蕭問道。
藍靈生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道:“還能怎麼樣啊,貨他們都已經收下了,難不成我還能叫他們將貨還給我們不成?我跟他們三位掌櫃談了好久了,也爭了好多個回合,可是他們三位掌櫃都一口咬死了,一定要等貨交齊了才給我們結錢。”
“說這是商場的規矩,不交齊貨就不會結錢的。”
“三位掌櫃的都那樣說,那我也隻能是答應了下來了。”
“不過我想三位掌櫃應該不會坑我們吧,畢竟他們開的酒樓也都挺大的,我們一次的貨款也沒有多少。”
“雖然晚是會晚一點給,但也怪我們的趕貨的速度確實是太慢了一點,也隻能是這樣了。”
秦蕭眉頭微皺了起來,道:“商場有商場的規矩是對的,但給了貨也沒有說完全不給錢的道理,你說不結清,最起碼也要結一部分才是。”
“這三位掌櫃的如此做,隻怕是後麵會有什麼文章可做啊。”
“而且三位掌櫃的口徑如此的高度一致,那顯然是早已經商量過的,達成了一致的想法,所以才會如此的。”
“他們既然早已經在背後相商過了,那這件事情必定不會這麼簡單的就是。”
這個問題,也是秦蕭比較擔心的問題。
不過秦蕭先前派藍靈生他們五人出麵,他本人沒有出麵也是有他自己的一些考慮的。
畢竟聖學院的選拔在即,他也算不到是什麼時候就要開始了,所以他有可能隨時就會開離商庸城的。
所以啊,秦蕭必須要在他離開之前盡可能的讓藍靈生他們五人成長起來,能夠去應付的了商場的一些玩法,一些遊戲的規則。懂得一些爾虞我詐的局麵,不至於太吃別人虧了。
前期很重要,隻要把前期的路走順了,那也就好很多了。
那樣的話,至少短期內還是比較穩當的。
所以這前期的路,秦蕭也就直接交給他們來走了,讓他們多曆練一下,吃點虧上點當之類的,汲取一些經驗教訓。
這樣的話,就會成長的更快了。
這個情況,秦蕭倒是早有預料到了,沒想到還真的來了。
而且,五個店都一起來了,商庸城這生意場上的水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深啊,一家都沒有幸免。
藍靈生如此的作法,顯然是中了招,入了套了。
接下來,有些麻煩了。
不過這對藍靈生他們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吧,一次成長的機會啊。
隻不過可能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就當是學費吧。
“啊?不會吧?我們先前不都是全部說好的嗎?開門做生意,應該還是有最起碼的信譽吧?”
“他們三位掌櫃那樣做,不是有損他們酒樓的信譽嗎?”藍靈生有些太不相信的樣子。
秦蕭淡笑了一聲,搖了搖頭道:“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也把人性想的太美好了。”
“生意歸生意,這可不關酒樓的信譽,酒樓的信譽是對客人的,我們現在可不是他們酒樓的客人,而是跟酒樓做生意的生意人。”
“所以,其實反過來了,他們才是客人,角色已經發生了改變了。”
“你們看著吧,以後就知道了。現在我跟你們說,你們可能很難理解的了。”
“不過,你們也要做好心裏準備才是。”
藍靈生他們雖然不是很能理解的了,他們覺得沒有什麼問題,畢竟三位掌櫃的都一再承諾過的事情了。
而且話都說的很好,也沒有什麼紕漏的地方。
說過的話,那總應該遵守吧?
那三位掌櫃可都是堂堂四步天尊境的存在呢,不至於那麼言而無信吧?
“那兩家服飾店是怎麼回事?”秦蕭又問道,酒樓的事先擱一邊了。
說到這個,藍靈生他們更來氣了。
藍靈生氣呼呼的道:“城主我跟你說,要不是打不過他們的話,我剛才就要跟那兩家店老板動手了。”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實在是太無恥了。”
“之前我們都談好了價的,現在貨送了過來,他們兩家店老板竟然合起夥來,一起來壓我們的價。”
“而且他們有恃無恐的很,不答應他們就不要我們的貨。”
“怎麼談都談不下來,根本不會鬆一點口。而且價實在是壓的太狠了,直接壓了一半。我本來想在價上鬆一點,讓個兩成,可是怎麼都談不下來。”
“兩家老板都一口咬死了,就壓一半,多一個子都不行。”
“我們糾纏了半天之後,也隻能是先賣了,貨都已經給他們了,吃虧也就吃這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