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山河完全的被巨塔壓製著,高低仿佛立判,結局仿佛已經明朗了。
不過倒是讓人佩服劍山河的玩強力,明明一交手他就被巨塔死死的壓製著,招架之力都有漸漸失去的趨勢。
明明大家都覺得,很快劍山河就會落敗才是,可是讓人詫異的是,一次次的等待並沒有等來劍山河的落敗。
劍山河就像是一隻堅強的蟑螂一般,生命力非常的玩強,怎麼也打不死。
這種感覺,就像是明明隻是一葉扁舟,在呼嘯天地的可怕海嘯之中,竟然還能夠不被吞噬。搖搖曳曳,卻能一例不倒。給人的感覺,非常的詭異。
以微弱的螢光,卻能與日月爭逃。
這是何等的逆天之舉?
“這個劍山河還真是有幾分能耐,明明處於絕對的劣勢,但卻能夠一次次的堅守。每每都能夠化腐朽為神奇,將自己從危難之中拉出來。”
“對,確實是曆害。他對戰局的把控,可謂是精入毫巔。若非如此的話,他恐怕早就無招架之力了。”
“這不僅僅是戰鬥的經驗,還有極高的眼界,可以瞬間洞察一切。劍山河,的確是個異類,我現在也懷疑他是黃榜上的曆害存在用的新身份了。”
“這個可能性應該不大的,畢竟黃榜上那些曆害的家夥,即便是用新身份,但是一出手就很容易認出來的。畢竟,他們的功法,他們的招式,甚至他們的打法,都有屬於自己的風格。這一點,可不是說改變就能徹底改變的。多少,都會留下一些痕跡出來。可是在劍山河身上,我們看不到一絲痕跡。”
“所以說啊,真不知道是哪裏蹦出來的妖孽。各大城池,最近也都沒有冒出過什麼妖孽啊。”
……
雖然說那些黃榜上的高手都不希望秦蕭能贏,但此時也不得不有些佩服秦蕭。
巨塔出手三十多個回合,明明一路都是壓著秦蕭打,但卻沒有將秦蕭擊敗下來。如此的情況,的確是讓巨塔很是難受。
“小子,看來你倒真是有幾分能耐,怪不得敢這麼狂。不過——你也僅僅隻是有些能耐罷了,你看你現在,隻有招架之力,你拿什麼來狂?”巨塔話裏滿是諷刺的意味。
“隻有招架之力嗎?”秦蕭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冷笑出來:“那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真的隻有招架之力。”
聽到秦蕭的話,巨塔眉頭也不由微微的皺了一下,心道難不成這個劍山河還隱藏了大部分的實力不成?
聽這口氣,好像並不是在說大話的。
所以,讓巨塔也不由的打起了幾分警惕起來。
果然——
秦蕭的話音一落,他手中的劍忽然變得強大淩厲了起來,一道道璀璨的光芒從劍塵之中噴湧而出,狂嘯九天。
一道道萬物道威交織,天囚牢獄降臨,瞬間便是將巨塔籠罩了進去,囚在了這可怕的牢獄之中。
天地八方,四海大劫,天囚牢獄焚盡一切。
經過這百年時間的磨練提升,讓秦蕭的天囚牢獄也變得更加的可怕了起來。
此時巨塔被困入了天囚牢獄之中,以天囚牢獄之力要來鎮壓於他。
一直都是被壓著打的秦蕭,也終於是做出了絕地反擊了,這讓圍觀的眾人眼睛也頓時微微的亮了起來。
那些本以為秦蕭很快就會落敗的人,此時也改變了想法。看來,情況也不像想像中的那麼順利。
想要秦蕭落敗,並非是那麼容易之事。
“哼,雕蟲小技罷了,也想要困住我?真是做夢。”被困在天囚牢獄中的巨塔卻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隻見他雙拳狂湧,一拳拳打了出來。每一拳,都打的天地動蕩,四海崩塌,整個擂台都劇烈的搖晃了起來。
每一拳之威,都大到嚇人,非常的可怕。
巨塔拳勢強大的力量,震的天囚牢獄也頓時搖搖欲墜了起來,很顯然這天囚牢獄難以困的住巨塔。
如此的情況,也倒在秦蕭的意料之中吧。
巨塔,絕對是一個難對付的角色,他直來直往,力量都是直給的。
不管麵對什麼力量,他都是用他的拳頭來解決問題。
一切,都是力量說話。
你再曆害的功法,你再繁華的招式,他都隻有一拳回應你。
他的拳頭,是力量的極致。以力破萬法,一切都在他的拳頭之下破碎。
天囚牢獄,根本困不住他。
不過秦蕭也意不在於困住巨塔,而是用天囚牢獄來消耗他罷了。
剛才交手了幾十個回合,也讓秦蕭對巨塔有實力有了精準的了解,知道怎麼來對付他最好。
很快,巨塔就破除了天囚牢獄。
可是當他要出來之時,秦蕭再次施展出了天囚牢獄,又一次的將巨塔給困了進去。
巨塔破除一次天囚牢獄大概有出手二十次,時間上來說確實耽誤的不久,但二十次也倒不少。
如此的時間,也足夠秦蕭做好新一輪攻擊的準備。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秦蕭一次次的施展天囚牢獄,而巨塔則是一次次的破除。
這兩人,仿佛在玩一場遊戲一般。
如此拉據戰的情況,讓局勢變得有些怪異了起來。
“這是在拖延時間嗎?這樣有什麼意義?”
“這種打法,有些無恥了。”
“反正是輸定了,沒有什麼用的,拖延一點時間罷了,決定不了什麼。”
“僅僅隻是在拖延時間嗎?我怎麼感覺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眾人的議論聲倒是不少,此時被一次次困於天囚牢獄中的巨塔很是不爽,如此的打法的確上他很難受。
所以,巨塔憤怒的咆哮了起來:“劍山河,你隻會這樣拖延時間嗎?這樣的打法有什麼意義?連跟我堂堂正正的一戰都不敢,你真是個懦夫。我還真以為你有幾分能耐,我看也不過如此罷了。敵不過,就用這樣的戰術,惡不惡心?”
如此的激將法,秦蕭卻是不理會,撇了下嘴道:“戰術沒有高低之分,拖延時間也好,無恥的打法也罷,有什麼惡心不惡心的?以己之長克彼之段,這有什麼不對?不管是什麼戰術,最後能取得勝利的就是好戰術。”
“所謂兵不厭詐,我這還不算是詐吧?我這可也是堂堂正正的跟你一戰,我有何不可呢?”
“你破不了我的攻擊手段,就說一些難聽的話,不覺得你很下作嗎?你天生神力,我為什麼要跟你硬碰硬呢?”
巨塔也是被秦蕭說的沒脾氣了,這種打法雖然有些無恥的感覺,但也不能說不允許別人這麼打啊。
成王敗寇,別說是這種戰術打法了,就算是用一些下作的手段,那也沒有什麼不可的。
所謂兵不厭詐,曆史永遠是由勝利者來書寫的。
“哼,我看你能困的住我多久。”巨塔憤怒的冷哼了一聲,繼續的瘋狂攻擊著。
天囚牢獄還是一次次的被打破,而且被打破的時間也越來越短,顯然巨塔的憤怒讓他爆發出來的力量更加的強大可怕。
不過秦蕭對時機的把控的確是有些逆天,不管巨塔怎麼樣打破天囚牢獄,秦蕭總能夠及時的再次的施展出來,再次的將巨塔困住。
巨塔一次次的狂嘯,一次次的發怒,但也依然沒有任何的作用。
十次,二十次,三十次——
隨著交鋒的次數增加,巨塔的攻擊力量顯然也是慢了下來,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
如此瘋狂的攻擊,自然也不能夠無限製的爆發了,神力總是有限的,一旦耗盡的話,那自然就弱了下來。
看到這裏,終於是有人意識了過來了。
“不對不對,他這是故意在消耗巨塔的神力,想以此來破巨塔的力量。”
“對,好陰險的招式,竟然有如此的心思。巨塔先前一直壓著他打,卻一直沒有能夠擊敗他劍山河,自然是非常的不爽。他劍山河再用困鎖戰術,更是將巨塔激怒。”
“感覺情況不妙了,巨塔恐怕真的要遭殃了。”
巨塔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狠狠的瞪著秦蕭,憤怒滔天:“劍山河,你個卑鄙的小人,竟然算計於我。”
“卑鄙小人?”秦蕭冷笑了一聲,道:“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戰術而已,你自己太笨看不明白,還要來怪我?”
“我堂堂正正跟你打,這麼多人都看著的,我怎麼就卑鄙無恥了?”
“不要為自己的愚蠢來找借口,那樣隻會顯得你太拙劣罷了。”
“你——”巨塔怒不可止,可是卻也無力反駁。
真要說起來,其實也不能說什麼。
巨塔再次狂嘯:“啊啊啊,劍山河,我要砸死你。”
巨塔再次破開了天囚牢獄,可是這一次秦蕭並沒有再用天囚牢獄來困他。
已經差不多了,可以收網了。
巨塔的神力被消耗的差不多,一身的實力最多隻能發揮出五成。
但秦蕭卻是幾乎不受影響,秦蕭的劍再次催迸到了極限,全力的迎殺了上來。
與剛才被壓著打的局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巨大的反差。這一次,秦蕭的劍勢之威直接震退了巨塔,將巨塔打的倒飛了出去。
局麵,完全的反轉了過來。
秦蕭自然不會給巨塔喘息的機會,一次次的出劍,一次次的將巨塔打飛出去。
看到這一幕,也讓眾人啞然,本以為巨塔必勝,沒想到局勢竟然發生了如此的逆轉。
巨塔要敗了!
“可惡可惡可惡——”巨塔咆哮不止,對於敗局,他顯然很難接受。
可是眼前的事實,他也根本無力改變,扭轉不了乾坤。
秦蕭一次次的出手,在第十三個回合之時,終於是將巨塔斬於劍下,一片的肅然。
巨塔,也敗在了秦蕭的手上。
圍觀的眾人,更是一陣麵麵相覷,場麵變得很是安靜,安靜的甚至有些壓抑。
那些黃榜上的高手,看向秦蕭的眼神,也再次的有了一些明顯的變化。
看來,他們都太小看這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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