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三百九十九章 計劃

隔音法術對淩天並不管用,他依舊能夠聽到父女兩的對話,慢慢他也知道老者的身份。

老者叫做苦雨,他是廣牧城的城主,劍煌宗外放的長老,實力已經達到神皇境巔峰,不過他顯然突破到神皇境巔峰沒有多久,在淩天看來他的境界有些不穩。

“苦雨的大女兒是劍煌宗的天驕,還有可能成為劍煌宗的副宗主?”淩天挑了挑眉頭,他聽到這些隱秘時,腦海裏閃過一個想法。

如果淩天成為劍煌宗的長老,想要查到劍煌宗的宗主隱秘有些困難,要是能夠與苦雨的大女兒塔上關係,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

不過無緣無故上前搭訕顯然不行,萬一被苦雨和小女孩認為他懷有別樣心思就不太好了。

“哈哈哈,苦雨!你竟然敢從城主府出來,我們已經盯了你一千年,現在你既然出來了,就別回去了!”突然間,一個個穿著黑袍的修者從暗中出現,甚至一整條街道的攤販都站了出來,在逛街的一些人也都穿上黑袍。

現在可以說整條街道上,基本上都是黑袍人,除了苦雨、小女孩和淩天等人,還有寥寥無幾的五六個凡人。

顯然這是一場謀劃已久的陰謀,有一個組織想要對付苦雨,可是苦雨一直躲在戒備森嚴的城主府,這讓某個組織一直沒有辦法下手。

"你們是其他六宗的人?"苦雨眯著眼,強大的威壓釋放而出!

小女孩修為不高,她站在苦雨的身後,小手拽著苦雨的衣角,臉色蒼白,瑟瑟發抖。

“有些話說透就沒意思了,不過也沒關係,反之苦雨你注定要和我們離開。”一名黑袍人冷笑道,他為這次機會謀劃很多,等了好多好多,終於讓他等到了今天。

在街道上,六道神皇境巔峰的氣息爆發,六個黑袍人以六芒星的形成站在六個角上,他們的黑袍上各自有著一朵金色的花,其他黑袍人穿著的衣服並沒有紋上什麼東西。

“那個,我想要問一下,你們想要打打殺殺的話,能不能別影響我?”淩天淡然的說道,六個神皇境巔峰修者啊,以他的力量防禦還是沒有問題的。

淩天一出口,直接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黑袍人們察覺到淩天的修為僅僅是入聖境巔峰時,一個個人神色都變得古怪起來。

“什麼時候入聖境界的修者也敢囂張了?”

“哈哈哈,還說不要影響到他,他以為自己是什麼人,廢物的入聖境修者。”

“咳咳,我也是入聖境啊,不過在我們這麼多人麵前,一個入聖境敢站出來,至少比我膽子大多了。”

黑袍人們有些恥笑淩天,有的誇讚淩天,當然更多人是對淩天的不屑,畢竟在街道上的很多黑袍人都是神皇境修為。

“小家夥,你們快點離開這條街道吧,眼前這些人不是你們能夠對抗的。”苦雨看到黃鶴等人的劍煌宗法袍,誤以為淩天也是劍煌宗的弟子。

黃鶴和李君、季紫涵麵露驚懼,三人的修為連神皇境都沒有達到,在一群強者的麵前,雙腳都不自覺的軟了下來。

淩天前輩啊,你為什麼要招惹他們呢,六個神皇境巔峰的高手,怕是連你都難以對付把。黃鶴心裏連連叫苦,他不明白淩天為什麼要出頭。

其實淩天的想法很簡單,他想要和苦雨搭上關係,以此來與苦雨的大女兒搭上關係,到時候他成為劍煌宗的長老,能夠更好的調查七個宗主。

“黃鶴你們三個離開吧,這位老者應該是城主苦雨吧,我一直都想要加入劍煌宗,苦雨老大哥是劍煌宗的長老,我自然要幫他。”淩天微微一笑,手裏的鏽劍握緊一些,如同一頭獵豹,隨時可能出擊。

“哈哈哈,你們誰都沒有可能逃走,乖乖束手就擒吧!”一名神皇境巔峰的黑袍人大笑道,他的話一出,眾多黑袍人把淩天等人圍起來。

現在誰也不可能逃走,想要活命的話,唯有一戰!

對於淩天來說,他的一生經曆的戰鬥次數不知道有多少,所以他對即將到來的戰鬥並不害怕,甚至還有點興奮。

“不利用時間力量和混沌之物,我能夠達到什麼程度呢?”淩天心裏暗道。

“殺出去,隻要去到另外的街道,就能夠讓城主府的人過來幫忙!”苦雨審視一下局勢,他不可能屈服,也就隻能與黑袍人戰鬥了。

戰鬥一觸即發,漫天的法術飛舞,六個神皇境巔峰竟然圍攻苦雨,他們六人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拿下苦雨。

至於其他的黑袍人衝向淩天,淩天握著鏽劍,運轉身法,在一個個黑袍人中穿梭。

“這個人的速度好快,用遲緩法術!”一道道綠色光芒落下,黑袍人們想要限製住淩天的速度。

不過他們小瞧淩天太多了,淩天修煉頂級的身法,更是擁有強悍的肉身,身法加上肉身的力量,讓他的速度達到一個恐怖的程度。

劍光縱橫,陰陽法球不要命的扔出去,更有一道道五行法術飛出,淩天絲毫沒有留在,在不到一百息的時間裏,讓三十多個黑袍人失去戰鬥力。

三十多個失去戰鬥力的黑袍人中,有大半是神皇境後期的修者,接下來淩天沒有留手,繼續利用速度的優勢,進行無情的殺戮

“該死,木魚你去幫一下!”六位神皇境巔峰正在壓製苦雨,可是當他們發現淩天在屠殺黑袍人手下時,他們麵色一變,派出一名神皇境巔峰去對付淩天。

木魚是一個光頭男子,他的臉上帶著麵具,麵具上紋著一隻隻詭異的銀色小魚,他一出手就是一根根水刺。

“水屬性的修者?”淩天急忙躲過水刺,他與木魚相視而對,目光在半空中碰撞,兩人的戰意同時升起。

“即便你能越級戰鬥,但是你遇到我的花,基本上就沒有生還的可能了。”木魚神色凝重,說話的同時,可以看到他的身後有一個若有若無的幻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