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六十一章 求助

求助

徐來客棧作為清風宗排名第二的客棧,自然不會普通,從天字號房到最低廉的十三號房,所聚集的靈氣依次遞減,淩天三人被安排在一號房,僅此於天地二房。

“這裏的靈氣濃鬱度確實很高。”蕭小小如今已是融靈期巔峰,可她盤坐在木製地板上,都覺得在這裏修理,一日可抵得上三四日。

“嗬嗬,這座城池裏有大部分靈氣都聚集在這裏,而且城池外還有一個個聚靈陣,清風宗這手筆還是可以的。”淩天的神念一掃,大概就知道這其中的門門道道,不過他不能夠吸收靈氣,所以靈氣濃鬱度再高,於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譚源比起蕭小小還要來得更加興奮,他的修為本就不高,以前在名劍宗享受到的修煉資源屬於中下等級,實話實話,要不是與林牧交好,他都隻能享受那最低端的修煉資源。

淩天坐在一張以靈樹枝幹製作成的椅子上,閉著雙眼,神念則是跟隨著魏星來到一個大宅子,說是大宅子,其實整個街道都屬於魏家的,而且這裏是距離城池中央的傳送陣最近的一條街道。

魏星來到富麗堂皇的大堂,在正對大門有一張幾案和兩把看起來年頭不小的椅子,椅子上分別坐著一位老者和一名國字臉中年人,幾案上則是放著黑白相間的棋盤。

“爹,爺爺,你們要為我做主啊!”魏星離開攙扶著他的羽扇修者,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跪在地麵上,神情頗為可憐。

中年人麵無表情的瞥了眼魏星,就繼續冥思苦想著棋盤上的戰局,該羚羊掛角還是直接屠龍,這可是有大學問,至於魏星,就讓他哭去好了。

跪在地麵上的魏星偷偷看了眼自己的父親和爺爺,知道在這樣哭訴下去根本沒用,他眼珠子一轉,哽咽道:“那個賊人把我的雙手都打斷,而且還說魏日和魏月就是兩個廢物!”

父親為魏月,爺爺為魏日,一脈單傳的祖孫三人組成了日月星,修為對應超凡境、返虛境、融靈期,十分有趣。

“肯定是你又去招惹人家了吧?”魏月放下棋子,眼裏深邃如潭,看著自己的兒子,心裏隻想著恨鐵不成鋼。

“我...我就是想要騎著妖馬去好好威風一下而已,讓那些外來人看看我們清風宗的厲害。”魏星麵對自己父親的目光,囁囁嚅嚅。

“哼,去後山閉關,不到融靈期巔峰的瓶頸,不準出來。”魏月冷哼道,看到魏星瑟瑟發抖的模樣,他跟自己的父親魏日說道:“父親,星兒雖然有錯,但是竟然有人敢說我們兩個是廢物,是不是應該給點小小懲戒,讓這些外來人不要太囂張了?”

老者魏日眉心有一粒紅痣,嘴唇偏細,抿嘴的時候給人一種涼薄無情的感覺,他輕描淡寫的說道:“讓人去查下是誰欺負的星兒,等到宗門內,再好好收拾他們。”

魏星心裏大喜,他知道自己的爺爺要出手了,在清風城畢竟人多眼雜,而且這次外來的超凡境也不少,但若是進入到宗門內,爺爺還不是想出手就出手嗎?至於在後山麵壁思過,後山那一個個美人兒不是任他糟蹋?

徐來客棧的一號房,淩天吐出一口濁氣,喃喃道:“看來這次清風宗之行不會輕鬆啊。”

清風宗內,美豔少婦和華服少年急忙忙的通過傳送陣,來到清風城,那名二紋弟子神清氣爽的在前麵帶路,一路上遇到其他的同門二紋弟子,他的腰杆挺得更直,畢竟誰能夠給太上長老和少宗主帶路?

咚咚咚,敲響一號房的木門,美豔少婦心裏忐忑的等候著,一旁華服少年的也不敢放肆,那天被那位超凡境修者的魂魄控製時,他的魂魄在識海看到淩天的神魂輕易就把超凡境修者的魂魄給滅掉。

不一會兒,木門被打開,淩天看到陳佳和華服少年,笑道:“進來坐吧。”

陳佳看到淩天的笑容,鬆了一口氣,帶著華服少年就進入一號房,至於那名二紋弟子早早在徐來客棧外當起門神。

“前輩,你和魏星的衝突我都已知曉。”目光在蕭小小和譚源身上一劃而過,陳佳站著說道。

“一個返虛境中期的父親和超凡境後期的爺爺,他確實有囂張的本錢,不過接下來他們要是敢找我麻煩,隻怕是我會忍不住出手。”淩天倒了一杯靈酒,喝了一小口,平靜的說道。

“您放心,我等下就去魏家把事情說清楚,如果勸說不成,到時候一切都按前輩的意願來。”陳佳神情嚴肅,一板一眼的說道。

超凡境的修者都被眼前青年一眨眼就滅掉,雖然隻是魂魄,但是魂魄都能滅,陳佳覺得就算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超凡境站在這裏,青年會不會一拳就把他撂倒?

“哈哈,不用這麼拘謹,我這次叫你們,是想問你們清風宗這次召集如此多的宗門來,所為何事。”淩天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笑道。

陳佳猶豫了一下,看了眼華服少年,似乎下定決心後,才敢說道:“統一第二重天。”

華服少年補充道:“宗門內早已經布置好了,若前輩是代表煉劍宗來的,我勸你們還是不要進去清風宗內。”

這次來清風宗有那麼多的超凡境和返虛境修者,清風宗能夠以一己之力對抗?淩天麵露疑惑,看著陳佳和華服少年,

作為清風宗的太上長老陳佳和少宗主華服少年知道的內幕很多,二人看到淩天的疑惑神色時,一臉苦笑的給淩天解惑。

原來陳佳和名為陳森的華服少年在清風宗已經不是主事的人,現任宗主,也就是陳森的父親這段時間性情大變,不理宗門大小事務,還經常把自己關在屋子裏,而真正能夠在清風宗說一不二的正是魏家。

“所以這次來見你,本來是希望前輩能夠在需要的時候幫助我們一下,順便幫我們看看宗主是出了什麼事情。”華服少年陳森鞠了一躬,久久不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