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伸手拉了拉淩天,示意淩天不要衝動,想和他們的舵主過招,這不是找死又是什麼?
盡管小小知道淩天實力強悍,天賦過人,但是在如此大的境界之差下,別說是三招,就是一招,對於淩天來說,那一招都足以將他給徹底毀滅。
而且,這種毀滅是形神俱滅。
對於他們的舵主的實力,小小自然清楚不過,以卵擊石,螳臂當車。
淩天也是憤怒無比,若是礙於小小的麵子,他早就受不下去了,什麼破宗門,竟然敢對他指手畫腳,小爺我沒有不才,但是也在妖族的地盤上宰了龍刺,又不說真來避難,隻是愛與小小的麵子,才來看看,何況,以小爺的實力,即使幹不過龍族,至少活著跑掉還是可以的!
倒是這群鳥人,自稱什麼名門正道,七大宗門,不過是狗屁,麵對龍族,連一戰的勇氣都沒有,生怕自己被連累,甚至連一句保護的話都不敢說,即使對待自己的救命之人,都不敢多說一句。
他們不敢接收淩天,還能是什麼問題?不過就是因為龍族勢力太大,擔心龍族的報複,將他們連根拔起嗎?
何況,如今之下,人族勢微,就算是修煉者普遍不如妖族,但是華夏血脈,炎黃之子,戰之即可,何來怕過?
淩天最瞧不起的就是這種人,嘴上以正道自取,其實那?欺軟怕硬,不過是一群無膽鼠輩,那裏配的上稱之“名門”二字。
戰就戰!
我淩天何懼?
淩天!取自淩駕九天之意!
麵對黑衣人,淩天更是毫無懼色!
黑衣人眉頭微皺,身為煉器宗的舵主,剛才氣惱也是有些上頭,但是轉念一想,就這樣和這個家夥進行一場比試,未免有些不太自重。
倒不是輸贏的問題,對於他來說,差如此之多的境界,若是贏了,理所當然,沒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若是輸了,盡管存在一萬種不可能,但是依然有億萬分之零一的可能,自己要是輸了,那樂子可就大了。
何況,贏了也沒有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反而回落個以大欺小的名頭。
得不償失!
小小一臉焦急,為淩天擔憂,他看得出,淩天戰意已決,但是小小也明白,真要是和舵主打起來,淩天百分百會死!
這已經不是天賦,能力可以改變的了!
浩瀚修煉界,各類天才數不勝數,尤其是各大名門以及那些傳承數千年的家族和隱士高徒,其中不乏那些天賦異稟,能力出眾的他們,對於他們,越級作戰,不過爾爾,那些各大門派家族的繼承者,隨便拉出來一個,越級作戰都不存在任何問題。
但是須知,天道有長,輪回不止,繞是這些人在強悍,天之驕子也好,陸地神仙也吧,麵對天道,終究還是不可逆不可違。
他們雖強,但是也有個度,朝過這個度,即使就是天道都不會允許存在的!
在小小看來,淩天顯然就是這種人,麵對黑衣舵主,竟然毫不猶豫,充滿了戰意,絲毫不懼!
這樣的人隻有兩種,一種是那種愣頭青,說好聽點就是那種初生牛犢不怕虎,但是說大了就是白癡,不知天高地後的家夥。
另一種就是真正有能力的天之驕子,在小小看來,淩天肯定是出自那個隱士高門的弟子,年紀輕輕,如此狂傲,不知天高地厚是假,那麼就是這個家夥真的有能力。
但是小小擔心的是,過剛易折,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浩瀚修真界,天之驕子不知道有多少,那些從小就發出不一樣的光芒的天才繼承人,不僅天賦過人,修煉的資源更是的得天獨厚,令人嫉妒的眼中。
但是真正,這些年少成名,宛若璀璨星空的少年們,長大之後,卻極少耀眼,甚至很多連繼承者的位置都沒有坐上就丟失了性命。
風必摧之,風必摧之,這樣的道理,又有幾個人懂?
小小擔心的就是,淩天太過狂傲,會受到打擊。
因為黑衣舵主,不可戰勝!
小小自然清楚黑衣舵主的實力。
隻能說是:“深不可測!”
和他打架,簡直找死!
小小臉上突然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對黑衣舵主提議道:“舵主,以您的身份,和這個一個無知小子打,是不是太過看得起這個小子了?以我看,這小子和你打,還差點實力!”
另一麵,淩天俊朗的麵孔上,眼眸猩紅,布滿了血絲,手中的劍顫抖不已,全身靈氣瘋狂洶湧,像是一尊戰神,戰意滔天,一劍出,有種斬破蒼穹的戰意。
眼眸如光似電,死死的盯著黑衣男子。
不知道為什麼,黑衣男子那可如滄瀾大海的內心,突然泛起一抹漣漪。
這是他很久沒有有過的感覺了。
隨著境界的越來越高,他的實力也越來越深不可測,即使是妖族的地盤上,麵對龍族如此強悍的家夥,他雖然說不敢打過去,但是也鎮守這裏,至少,龍族也不敢隨意越界。
境界越高,越愛惜自己的生命,彈指間山峰崩塌,大地淪陷,他們要是真的動起手來,那簡直是毀天滅地,太可怕了。
這也是為什麼黑衣舵主不願意動手的原因!
因為犯不上,和一個小家夥動手,搞出如此大的陣仗來,傳出去會讓人笑話他們煉器宗沒有人。
犯不上,犯不上!
黑衣人微微搖頭!
隻是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麵對一個小家夥的挑戰,自己若是不答應,傳出去更是會貽笑大方,成為全修真界的笑話!
突然發現小小竟然提出這樣的建議來,黑衣內心一喜,表麵上卻不露聲色,沉聲說道:“小子,就憑你現在這點力量,想和我打,還不夠資格!”
此刻,淩天正在怒氣上,氣衝衝的罵道:“鼠輩,不敢戰就不敢戰,何必找這種借口?”
男子臉色微微頓怒,黑袍無風自動,大有一言不合就上去一巴掌拍死淩天的意思。
小小眼看著不對,立馬上前來到黑衣人的麵前,對黑衣人低聲說了幾句話,將男子的怒氣給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