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7章 活見鬼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單純的看你不順眼?”

唐父說完,就接收到了唐初夏那殺人的目光。

真的是相當的不要臉。

戒色也是一臉的無語。

他看向唐父的時候,都帶著無語。

“你腦子大概不好使。有這麼說自己孩子的?”

唐初夏認同的點點頭。

“可不就是,我爸可能還是向著他的養女吧!”

算起來,唐晚秋才算是唐父真心疼愛的閨女,唐初夏和小妹在唐父這裏,不管是不是他有心的,都過的不太好。

“胡說什麼,我是那種人嗎?”唐父說完,戒色隻是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施主要相信自己的本性!”

唐父臉都黑了。

這一個兩個的沒有辦法繼續聊下去了。

“別廢話,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的目的可是找到幕後黑手,不是在這裏閑聊!”

唐父提醒兩個人做正事,不要亂來!

唐初夏則是問道:“大師,你既然出家了,那麼靳海東知道你在這裏嗎?”

戒色愣了一下,說起來靳海東可是他兒子,雖然前些年一直跟溫文青糾纏在一起,反而是這個親生兒子反而沒有什麼想法了,他不由得想了一下。

“應該是知道吧!”

唐初夏哦了一聲:“你確定他知道你是他爹嗎?”

戒色不太明白唐初夏的問題,怎麼說也是跟靳海東相處了幾年,就算是最近幾年沒有相見,也不應該不認識。

反正靳家老爺子帶著靳海東,戒色也不擔心,可是他顯然是想差了,根本不知道唐初夏問這句話的真實用意。

“若是他沒有健忘的話,應該是!”

戒色說完,唐初夏指著門口說道:“那你看看那是誰?”

戒色下意識的往門口看過去,結果就看到了一個小夥子驚恐的站在禪房門口。

“那個,大師呀,要不你解釋一下?”

唐初夏提醒戒色。

戒色哪裏還能夠聽見,隻是本能的看著門口那個男人。

至於唐父則是問唐初夏:“你通知的?”

唐初夏看白癡一樣看著唐父:“老爸,在你把我帶過來之前,我根本不知道咱們要來這裏,怎麼通知他?”

這話唐父相信,他疑惑的看著戒色:“這家夥不是說他兒子認識他嗎?怎麼倆人這麼對視是怎麼個情況?”

唐初夏哦了一聲:“反正不是禁忌之愛就成!”

她這下意識的禿嚕了嘴說出來的話,換來的是唐父一巴掌拍在了後腦勺上。

這一巴掌很響,也驚醒了戒色跟靳海東。

靳海東則是尖叫一聲:“鬼呀!”

唐初夏捂著後腦勺瞪著唐父:“看你把人家嚇到了吧!哪裏有當爹的如此的狠心?對著自己的閨女下死手?”

唐父疑惑地看看自己的手:“我沒有多麼用力呀?”

他怎麼看都感覺不對勁。

唐初夏冷哼一聲:“你還沒有用力?我腦袋都被你打偏了!”

唐父:……

不至於吧?

可這個話他可不會說出來,說出來就懷疑自己下手重了,這父女二人在這裏嘀咕著呢,那邊靳海東要跑,卻被戒色喊道:“海東,是我!”

靳海東拔腿要跑的動作頓住,他重新看向戒色。

“爸?”

他不確定的叫了一聲。

戒色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是我!”

靳海東揉揉眼睛,看向旁邊的唐初夏:“夏夏妹子,你幫我看看麵前這個老禿驢是我爹嗎?”

唐初夏: ̄□ ̄||

說實話,有那麼一瞬間,她懷疑自己聽錯了。

可很快,唐初夏就反應過來,非常肯定的說道:“你沒有眼瞎!”

靳海東:……

他幽怨的看著唐初夏:“妹子,我還是不是你哥哥了?你這是怎麼回事?”

唐初夏表示:“自然是開心的表示!”

靳海東不跟她貧嘴,而是重新看向戒色:“你真是我爸?”

戒色點點頭。

可能是沒有想到靳海東不信。

“可是我爹不是死了嗎?還是為了一個狐狸精,這種狗男人怎麼可能還活著?”

戒色:……

唐初夏笑出了聲,提醒一句靳海東:“站在你麵前的可以是你的親爹,也可以是戒色大師!”

靳海東麵露古怪:“戒色?”

唐初夏點頭:“可不就是戒色嘛!”

靳海東似乎很滿意這麼一個法號,重新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唐初夏旁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直接往嘴巴裏倒,結果茶水太燙,直接燙得他把水吐了。

嘴唇發麻的靳海東那叫一個鬱悶。

“話說,你今天過來做什麼?”

唐初夏特別的好奇,她還以為靳海東是專門來找戒色的,哪裏想到靳海東說道:“有人給我一封信,上麵隻寫了一個地址,我就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說話的時候他把那封信遞給了唐初夏。

唐初夏指著桌子:“放在桌子上!”

靳海東一臉的莫名其妙:“什麼個意思?”

唐初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你是不是蠢?別人給你的信,你都不檢查一下就敢接過來?就現在這個時期,人家想要下毒,你估計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嚇得靳海東急忙把信扔在了桌子上。

“應該沒有毒!”

唐父提醒唐初夏,讓她不要一驚一乍的。

唐初夏本來就是逗弄一下靳海東,讓他傻乎乎的就往一個陌生的地方來,若是讓他一個人做事情,鬼知道會如何。

信封上確實隻有一個地址,還是剪了報紙上的字湊出來的,根本就沒有一點兒的痕跡。

唐初夏跟唐父他們看了一下,都不由得嘖了一聲。

唐初夏想的是,這個手段在電視劇裏都用爛了,她還以為會有什麼創意呢,結果什麼都沒有!

至於唐父為什麼會瞧不上,而是認為這種手段有些沒意思。

這明顯就是故意的。

隻有戒色麵露古怪的表示:“這是一個女人弄的!”

三張震驚的臉看過去:“你怎麼知道是女人?”

問他的是靳海東,而唐初夏的話:“果然不愧是法號戒色,就是不一樣!”

靳海東的臉都黑了,而唐父沒有繃住笑了出來。

他這個閨女還真的是會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