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漂亮的女人最是惡毒!
以前的陸齊銘是不相信的,但是現在的他認為老話說得沒有錯。
漂亮女人都是心思惡毒的。
他驚恐地看著靳海東就算是暈了過去,依然還是被疼醒了,因為下巴被卸掉了,整個臉詭異的扭曲著,比楊英傑還慘。
甚至口水都冒出來很多,被唐初夏嫌棄得厲害。
到了陸齊銘的時候,他都已經癱軟的認命了。
知道自己也會經曆這麼一遭。
隻不過陸齊銘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警告自己家族的人,得罪誰都可以,千萬不能夠得罪唐初夏,這個女人簡直就是非人類,比她娘那個夜羅刹還要嚇人。
夜羅刹最多是砍小鬼子的腦袋,但是唐初夏就是地獄裏的執行刑罰的惡鬼,下手那叫一個殘忍,關鍵是你還無法反抗。
那種疼痛的滋味隻有親身經曆過的人才會明白。
總之等三個大男人都恢複了一些力氣後,唐初夏才終於幫他們把下巴給裝了上去。
“唐初夏,你簡直不是人!”
陸齊銘第一個喊道。
靳海東也跟著罵道:“你不是一個女人!”
女人沒有她這麼凶殘的。
至於楊英傑則是什麼都沒有說,但是眼神裏的不滿都要溢出來。
唐初夏隻是聳聳肩:“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她是因為誰才會下手的?
三個男人不吭聲了。
“那麼,我們現在走嗎?”
唐初夏搖頭:“走什麼走,你們不好奇蘇瀾到底想做什麼嗎?”
她說完,三個大男人齊齊搖頭:“不好奇!”
唐初夏:……
她就不能夠對三個膽小的男人抱有期望。
果然都是混蛋。
“那好吧,咱們先離開!”
鑒於三個大男人一心要逃跑,唐初夏隻好跟他們一起離開。
隻是剛剛經曆過一番劇烈疼痛的三人,這會走路都跟麵條一樣,東倒西歪的,唐初夏也不幫忙。
因為她估計蘇瀾的速度沒有那麼快,畢竟她就算是再厲害,帶人離開,總是需要一些時間,加上唐初夏對蘇瀾的分析,她似乎也沒有那麼的無敵。
所以現在他們暫時還沒有什麼危險。
隻是三人從那個狹小的房間裏出來後,都有些茫然了。
因為他們麵前真的是很多分叉口,若是沒有人帶路,很容易迷路。
唐初夏也是皺著眉頭,她除了力氣大了點外,真的是跟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看到這種多通道的溶洞,而已是很頭大。
“話說,泉城的防空洞裏沒有這種溶洞的吧?”陸齊銘不是很確定的詢問。
唐初夏對泉城的了解可就真的不多,倒是楊英傑表示:“泉城的地下情況很穩定,雖然多出泉水,但是溶洞多半在郊外很遠的地方,城裏沒有!”
防空洞裏也不會是這種情況。
“想什麼呢?隨便選一條試試唄!”
總是要嚐試之後才知道怎麼回事。
三人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本來可以分開行動,可他們三個跟軟麵條一樣,全靠著唐初夏保護他們,若是分開的話,受罪的肯定是他們。
為了他們三個的小命著想,還是不要作死的好。
一起行動至少可以互相有個照應。
好在唐初夏在出來的時候搜出來一個煤油燈,這會提著孬好是有光亮的。
隻是他們本來以為這個就是有些複雜的迷宮,可當他們走到盡頭,看到一個房間的時候,還是有些震驚。
“要打開嗎?”
靳海東問了一聲。
唐初夏回答他的就是踹過去一腳。
門自然是被踹開,一扇非常厚的鐵門就瞬間倒在了地上,還激起一層塵土,好在溶洞裏的情況有些潮濕,灰塵沒有蔓延多少。
唐初夏舉起手裏的煤油燈後,四個人都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看到了什麼呢?
會讓他們齊齊有這麼大的反應?
唐初夏甚至舉著煤油燈湊近了看了看,然後就跟一雙眼睛對上。
靳海東死死地抱住了旁邊的陸齊銘,至於楊英傑也是在旁邊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背,怕發出尖叫太過丟人。
而唐初夏在做什麼?
她嘖嘖嘖叫了幾聲,舉著煤油燈繼續轉悠,完全沒有在意那雙眼睛。
等光亮把整個房間給籠罩住,視野裏出現的畫麵太過驚恐。
一個又一個的透明罐子裏,裝著各種身體零部件。
而這些零部件看不出來年齡,但是每一個零部件都有一個特色,那就是大。
不論是比拳頭還大的眼珠子,還是碩大的心髒。
似乎這裏麵泡著的內髒都有些巨大化。
唐初夏明確這些零部件都是人的,到底也是對解剖學很有研究的人,人體內部器官也是了解的。
唐初夏轉身問他們:“你們說,蘇瀾在這裏弄這麼多內髒幹什麼?總不可能是為了吃的吧?”
結果靳海東在聽見她的話後,跑旁邊開始吐了起來。
唐初夏有些嫌棄的提醒他:“別真的吐出來,留下痕跡,到時候如何解釋?”
靳海東那叫一個可憐,眼淚都冒了出來。
唐初夏就是非人類。
“你不害怕的嗎?”陸齊銘問出來靳海東最好奇的問題。
唐初夏指著那些罐子說道:“都是標本,怕什麼?”
她是曾經跟醫科大的解剖室待過的人,怕什麼也不會怕這些東西。
三個人真的扛不住了,招呼唐初夏快點離開,這裏不適合繼續待著!
唐初夏還是走了一圈,確認這裏隻是巨大化的內髒和身體零部件後,就跟著三人出去了。
隻不過他們換了一條通道後,這次看到的房間裏都是各種屍體。
唐初夏也終於看到了兩具很不想承認,但是絕對是她爺爺奶奶的屍骨。
若是說唐初夏對爺爺奶奶多麼的孝順,連屍骨都認識,那就有些誇張了,但是誰讓這些屍骨上都貼有名字。
對於爺爺奶奶的名字,唐初夏還是能夠知道。
完全白骨化了。
身上沒有腐爛的肉,看到上麵的情況,應該是已經處理過,確保能夠保存。
唐初夏歎息一聲,直接上前把白骨給聚攏在一起,用旁邊一塊白布給包裹住。
“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