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淮瞬間就明白唐初夏的意思,立馬捧著她的臉,讓她看外麵。
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夠把矛盾問題引來自己的身上。
唐初夏暫時放過了他,至少不會讓顧北淮這個時候丟人的哭泣。
唐母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笑了。
小兩口的感情好,那對她來說就是好事情。
顧北淮好不容易回來,還要被外麵那倆給鬧心,唐母就很不爽。
“好了好了,既然人都回來了,你們小兩口就先走,大人的事情少摻和!”
外婆攆人。
唐初夏隻好拉著顧北淮先回了他們的小院,回去的時候,唐初夏還跟唐母說道:“媽,你可別被花言巧語給騙了,好馬不吃回頭草!”
唐母啐了一口,認為唐初夏就是瞎操心。
顧北淮則是拉著唐初夏離開:“你就不好奇我這段時間在國外都是如何過的嗎?”
他越是如此,唐初夏就越是好奇。
“你咋過的?”
唐初夏又不是沒有出去過,不過是上輩子的事情,這次顧北淮是帶著任務出去,估計行程會很緊湊。
“驚險刺激,你要聽什麼?”
顧北淮等著唐初夏的答案,結果聽見她說道:“都不想聽,我比較感興趣你在國外有沒有看上金發碧眼的美人?”
這次他們去的地方可是北歐,總是有一些美人。
顧北淮捏著唐初夏的鼻尖:“你當我是什麼?我為什麼要對那種人感興趣?”
要知道很多北歐的美人體味很重,顧北淮是典型的國人,對體味容忍度很低,雖然那些女人身上都噴了香水。
可對於習慣了唐初夏身上這種淡淡的體香之人,真的受不了那種刺激性特別強大的味道。
再美的美人,若是有體臭,吸引力也會大打折扣。
唐初夏聽完顧北淮的理由,都笑出了聲,她掛在顧北淮的胳膊上:“嘖嘖嘖,我還以為你會選擇挑戰一下呢!”
顧北淮黑著臉。
他沒有這個愛好。
唐初夏突然想到一個事情。
“你們一行人沒有在外麵跟美人來一場露水鴛鴦的戲碼吧?”
唐初夏冷不丁的問題,讓顧北淮疑惑:“你那個表情是怎麼回事?就算是有,我也管不著吧!”
唐初夏想到上輩子無意中翻到的一個小知識點,上麵就記載著艾滋病的傳入就是七八十年代。
雖然這個時空不是她記憶中那個時空一比一的複刻,但是大背景是差不多的,那麼也是有可能在差不多的時間傳入某些傳染病。
她可不希望顧北淮他們會因此中招,那真的是哭都沒有地方哭。
唐初夏沒有辦法解釋太多,就隻能夠含糊說道:“國外有很多傳染病,鬼知道他們若是跟人接觸了,會不會傳染!總之若是有人跟女人睡了,你們就要提交報告,重點關注。當然了,若是睡了同性的是重點觀察對象!”
若是唐初夏沒有記錯,同性之間的接觸才是最有可能的。
顧北淮一腦門的黑線。
他哪裏想到唐初夏會如此說。
“你這整天腦子裏都在想什麼?都是潔身自好的人,他們忙著記錄那些東西都來不及,誰敢亂搞?”
顧北淮給予了肯定的答案後,唐初夏就放下心。
反正就是提個醒,沒有是最好的。
可她顯然是高興的太快,因為沒有那種可怕的傳染病帶進來,但是卻帶來了其他的傳染病,是北歐國家獨有的一些病毒。
在顧北淮回國第三天的時候,就有人出現不對勁的症狀。
顧北淮也被緊急隔離,被顧北淮接觸過的人都被隔離。
唐初夏也陪著顧北淮一起。
這下好了,她本來還要在外麵賺錢的計劃暫時被擱置,好在三天的時間內,她沒有去廠子,否則要隔離的人太多太多。
幾天後出現症狀的人全部被控製,顧北淮跟唐初夏沒有任何問題。
不過唐父跟薛占義都糟了。
唐父發著高燒,一直在咒罵薛占義,他認為薛占義一到國內就找自己的麻煩,簡直就是為了弄死他來的。
住在他旁邊病床上的薛占義劇烈咳嗽,卻還不忘為了自己辯駁。
“你胡說,我若是那麼壞,我為什麼還要把自己也跟著生病?我是蠢貨嗎?”
薛占義不罵人還好,他這個反應點燃了唐父的怒火。
“你不是蠢貨,你是爛人,當年你能夠丟下我媳婦離開,不就是充分說明了這一點了嗎?”
薛占義如今躺在病床上,也沒有辦法做其他的事情,跟唐父頂嘴成了唯一的樂趣。
“狗屁,我費盡心思回國的目的是什麼?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
他咳嗽的厲害,臉紅脖子粗的辯解,可惜唐父表示:“我不知道!”
薛占義喘著粗氣,整個人都開始顫抖,不知道還以為他是高溫驚厥。
“你別抖了,再抖下去,得了羊癲瘋,沒有人同情你們!”
唐父也是個嘴巴惡毒的,竟然如此說。
薛占義突然歎息一聲,癱在病床上,看著輸液管,“這麼多年,我一直在後悔!”
他腦海中浮現了幾十年前的情景。
那個時候他跟唐母還都是男未婚,女未嫁的狀態,他們的感情很好,可到底還是因為各種原因他甚至都沒有留下隻言片語就被帶走,這麼多年他一直在後悔。
“當年我不應該害怕的,若是我跳海了,可能已經遊回來,哪裏還有你什麼事情?”
薛占義可能是被高熱搞的腦子都糊塗了,嘴裏一直在說胡話。
唐父撇撇嘴:“就算是你跳海了,除了喂鯊魚,也不可能改變任何情況,阿蘭是我的媳婦,隻有我陪著她走過來的!”
薛占義嗬嗬笑了起來:“你說這個話的時候,能不能摸著良心,你跟那個溫文青的事情,誰不知道?若不是我得知明蘭這麼多年都過的不好,我不會想盡辦法回來看看。你才是個畜生!”
不管誰是畜生,他們倆在病房裏互相攻擊。
等唐初夏過來探望的時候,他們倆臉被高熱蒸騰的如同猴屁股,卻還在一人一句的互懟。
小學雞互懟都比他們高級。
“你咋過來了?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