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枳是被丟出去的,隻因為她不是顧北淮的對手。
唐初夏看著顧北淮那凶神惡煞的樣子,就感覺很好笑。
“笑,你還笑?”
顧北淮捏住了唐初夏的細腰,氣不打一處來。
唐初夏想要跑,可顧北淮今天是鐵了心不會讓她跑掉。
“好吧,我錯了,以後肯定先詢問一下你!”唐初夏倒是爽快,果斷認錯。
顧北淮冷哼:“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真心的!”
唐初夏傻笑,她倒不是認為自己不可以,隻是感覺顧北淮氣鼓鼓的樣子很好玩。
“良宵苦短,咱們不浪費了吧?”
顧北淮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
可當他被親了一口後,又有些回神。
“真的嗎?”
顧北淮都不敢動了,唐初夏指著燈:“你若是不想被你妹妹偷聽牆根,就去把燈滅了!”
顧北淮這才反應過來,外麵還有一個丟出去的親妹妹。
本著不能夠讓親妹妹抓到什麼的心理,顧北淮去把燈給滅了。
短暫的黑暗後,是有外麵的亮光透進來,雖然達不到可以讓影子投射到窗戶上的程度,可也能夠模糊看到彼此的樣子。
“我要不要去把門給堵上?”
顧北淮還是不放心。
自從結婚後,他都沒有一次成功過。
這次他也認為會有意外產生。
唐初夏差點沒有忍住,她倒是不知道顧北淮如此的忐忑。
“應該不至於!”
“不過,你若是不放心的話,可以去堵上!”
唐初夏本著不讓顧北淮難受的心理,還是順著他的話時候了一遍。
哪裏想到顧北淮還真的去堵上門。
這可把唐初夏給逗的直樂。
顧北淮回到床上,捧著唐初夏的臉親了一下,又下床了。
“咋了?”
唐初夏被他給搞蒙了。
“我去把窗戶拴上,總感覺顧南枳那個不靠譜的會從窗戶鑽進來。”
唐初夏:……
也不至於吧?
可她此時已經不想說什麼,或者說那份旖旎的心思都快消散。
打了一個哈欠,唐初夏表示:“要不還是睡覺吧,你這個樣子也不是真的想做點什麼!”
唐初夏拉過被子要睡覺,顧北淮就鬱悶了。
他好不容易期待到了這個時候,怎麼就沒有了呢?
顧北淮坐在床上,一直在散發鬱氣。
真的是讓人很難不注意到。
唐初夏實在是沒有辦法睡覺,直接掀開了被子,把顧北淮扯到了被窩裏。
“你什麼時候這麼的不幹脆了?”
唐初夏把人按在那邊直接親了上去。
顧北淮從不敢相信,到後麵化被動為主動。
兩位都是葷段子隨口來的人,理論知識豐富,卻實踐經驗為零。
這一夜,各種狀況百出,好在理論可以經過論證最後輔助實踐。
當黎明雞鳴響起,兩位實踐終於接近了尾聲,紛紛累癱睡了過去。
第二天,唐初夏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被一股尿意憋醒。
掀開被子要往廁所衝,結果腳一落地就跪在地上了。
“一大早的,也不用行這麼大的禮,我都沒有準備紅包!”
顧南枳推開門,就看到了唐初夏跪在床邊,眼神裏都是茫然無辜。
“我腿軟了!”
唐初夏咬牙,她沒有想到昨天晚上的實踐活動有些瘋狂,結果把自己給累出了問題。
如今她隻感到身心疲憊。
有一種想要把顧北淮抓過來,當成沙袋一般捶打的心思反複出現。
顧南枳嘿嘿笑道:“哎喲,昨晚上戰況激烈呀!我還以為我哥是一個軟腳蝦呢!”
唐初夏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顧南枳:“你這都知道?”
顧南枳扶著唐初夏站起來:“這有什麼,他們那些男人私下裏都在說這些事情,我不過是偷聽過而已!”
唐初夏沒有時間跟她廢話聊天,軟著腿去了廁所,等解決了生理問題,這才開始洗漱。
隻是當她看到鏡子中那個皮膚如同泛著光澤,眉眼間都是嫵媚氣息的女人,有些懷疑人生。
雖然她一直都聽過關於夫妻實踐活動會給女人帶來很多不可思議的變化,但是這容貌上的變化還是讓她震驚。
她不斷看著鏡子裏中,白裏透紅,如同剝了殼的蛋白,怎麼看怎麼誘人。
明明是一夜沒有睡,可就是狀態好的要命。
難道她還有精怪的特性?可以采陽補陰?
否則解釋不通。
等她收拾好自己出來,顧南枳就圍著她轉圈圈。
“我說你跟我哥是假戲真做了?滋味如何?有沒有那種飄飄欲仙,欲罷不能,想要徹底沉淪其中的感覺?”
顧南枳興奮的很。
唐初夏捂住她那說個不停的嘴巴。
“沒有,什麼感覺都沒有,你別胡說!”
顧南枳嘿嘿笑道:“怎麼算是胡說呢?我隻是參考一下,等以後我結婚了也可以有個對比嘛!”
唐初夏肚子咕咕叫,這一睜開眼睛也沒有看到顧北淮,感覺他很渣。
睡了就跑了,還讓自己親妹妹在這裏嘰嘰喳喳,妨礙她吃早飯。
果然應了那句話,得不到的永遠在躁動,得到了就不值錢了。
唐初夏心中都要把顧北淮給罵成了狗。
以至於推開門進來的顧北淮一直在打噴嚏。
“哥?你這是準備開早餐鋪子?”
顧南枳看著顧北淮抱著一堆的食品袋子進來,滿臉的震驚。
估計她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種場景。
顧北淮把懷裏抱著的東西都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這才跟唐初夏說道:“我怕你餓了,又怕你胃口有改變,幹脆把咱們這片的早點鋪子都給點了個遍,你看看你想吃什麼?”
唐初夏看到桌子上擺著的各種食物,不由得感慨一聲:泉城竟然有這麼多的早點嗎?
旁邊的顧南枳瞠目結舌:“哥,你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她伸手要去給顧北淮量量提問,總感覺他不對勁。
顧北淮把顧南枳的手給打掉:“滾蛋,這些沒有你的份,都是你嫂子的,等你嫂子吃完,再賞給你一點!”
顧南枳:……
她捂著自己的額頭,“我果然是發燒了,否則不會聽見這麼混賬的話。”
顧南枳恍恍惚惚的走了出去,自然沒有看到顧北淮抱住唐初夏親的畫麵,否則更加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