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CB顧南枳一聲驚呼,嚇到了兩位陷入到興奮中的母親。
他們齊齊地看著顧南枳,都把顧南枳給看毛了。
顧南枳縮縮脖子,小心翼翼地詢問:“你們有沒有想過,夏夏隻是喝醉了想要收拾我哥?若是等她酒醒了發現做了什麼,會不會毀屍滅跡?”
唐母一拍大腿:“糟了,那個死丫頭真能夠幹出來!”
顧母臉色慘白,也是非常擔憂。
“快快快,找人呀!千萬別讓他們倆辦成了事!”
兩位母親喊出來後,兩家所有人都被發動起來尋找唐初夏跟顧北淮。
這一天晚上注定是混亂的,大院裏的孩子都被派出去幫忙尋找,雖然一邊感覺搞笑,又怕喝醉的唐初夏真的弄出人命。
真的是手電筒亂晃,到處都在尋找他們的蹤跡。
而被那麼多人尋找的唐初夏跟顧北淮現在在哪裏?
估計沒有人能夠想到。
他們倆不是在招待所,也不是在兩家人任何人名下的房產裏,而是在一個小破廟裏。
這邊幾乎沒有人會過來,上麵是個破廟破敗不堪,可下麵卻別有洞天。
唐初夏扛著顧北淮來到破廟,一路衝到了地下,打開機關就點燃了所有的燈光,這才搓搓手,醉醺醺地看著顧北淮。
顧北淮一點兒不緊張,甚至還靠在床上支著下巴看著唐初夏忙碌。
等兩個人對視的時候,唐初夏搓搓手:“小淮子,在等姐姐臨幸嗎?”
顧北淮拉開衣服:“來呀!”
唐初夏: ̄□ ̄||
剛剛所有的猥瑣表情全部消失。
她臉上的錯愕實在太過好笑,顧北淮忍不住抬手捏住了唐初夏的下巴,把人帶到自己跟前。
“你耍酒瘋搞這一下,不就是想要睡我嗎?我成全你!”
顧北淮說完,唐初夏更加不自然。
“你怎麼發現的?”她還以為自己表現得很好呢。
顧北淮把人帶到懷裏,直接把人禁錮住:“你做得那麼明顯,我若是看不出來,那才真的有問題!”
唐初夏不吭聲了。
不過既然都到了這個份上。
她嘿嘿笑道:“那別浪費時間了,咱們開始吧!”
唐初夏轉身就要扯開顧北淮的衣服,卻被顧北淮按住了手,“睡是肯定要睡的,可你能不能先解釋一下,這裏是怎麼回事?”
顧北淮從來沒有想到一座破廟下麵還有這麼個地方,關鍵是唐初夏如何瞞著眾人弄出來的?
唐初夏手指都在顧北淮的肚皮上了,卻不能夠占到便宜,怎麼想都不爽,可她也發現顧北淮此時是非要問出來個所以然。
她隻好歎息一聲:“我說我是做夢夢到的,你信嗎?”
顧北淮看她的眼神如同看白癡。
唐初夏隻好收回手:“不是騙你,是真的如此,這裏的情況真的是做夢夢到的,隻是我沒有想到是真的!”
這事情說來吧,唐初夏還有些不好意思解釋。
開始她確實是做夢來著,隻是那個時候她沒有當回事,隻是以為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境,可連續出現了幾次,她就有些疑惑。
穿書這種事情都出現了,她認為一個夢境也不是不能夠出現,就來到這裏看了一下。
誰能夠想到,竟然是真的。
後來她反複地思考,最後找到一個合適的解釋,那就是原主的記憶問題。
估計這裏是曾經原主來過的地方,恰好在她記憶中被翻了出來。
“我真的是做夢夢到的,來這裏嚐試一下,竟然真的找到了這麼一個地方,就布置了一下,當成我的秘密基地,以後你也可以用!”
唐初夏說得那叫一個得意,顧北淮卻皺著眉頭:“你就不好奇為什麼有這麼一個地方?”
唐初夏點頭:“好奇過,也搜查過,什麼也沒有找到,反而是這裏有一些小機關很有意思!”
她帶著顧北淮參觀了一番,最後說道:“你感覺如何?”
顧北淮還是感覺不對勁,把唐初夏蠢蠢欲動的手給按下去。
直到他發現了一處不對勁的地方,示意唐初夏不要搗亂,唐初夏也是好奇地湊過來,兩個人看著那一處。
視線裏都是疑惑。
“一會我若是打開有危險,直接跑!”
顧北淮提醒唐初夏,唐初夏點頭答應。
反正這裏她很熟悉,大不了扛著顧北淮一起。
顧北淮打開那個機關的時候,裏麵竟然是一個不小的空間,最要命的是裏麵有光芒閃爍。
唐初夏跟顧北淮對視一眼,手電筒照進去,然後就看到了讓他們呼吸差點停滯的畫麵。
這裏麵有數不盡的金銀珠寶,還有古董字畫,更有一些超乎他們想象的神秘雕刻。
明顯就是別人的藏寶地。
唐初夏指著那些東西,話都說不明白了:“不是我的?!”
她此時隻有一個感覺,解釋不清楚了。
“也不是唐家的!”
顧北淮抱住她,知道唐初夏有被驚到。
“我知道,不過這裏不能夠再當成秘密基地了!”
就這裏的東西,估值絕對是海量的,他可以肯定,一旦被曝光,若是有人把這裏跟唐初夏聯係在一起,肯定會出事情。
唐初夏一拍大腿:“你說唐晚秋跟叔公背後之人,一直想要的就是這些?”
顧北淮愣住,不懂她的意思。
“其實我一直好奇一件事情,那就是唐晚秋對唐家人的態度,從她跟我搶胡明成開始,後來她又表現出來對胡明成那麼在意,可就是一直靠近唐家人!”
唐初夏揉著下巴,學著福爾摩斯的樣子開始分析。
“她這個人特別的矛盾,表麵看著跟腦子缺根弦一般,可私底下又是狠辣無比,關鍵是道德底線沒有,偏偏她對我也是非常的矛盾,一邊拆我的婚姻,一邊又想我下鄉,後來又對我下鄉的態度變了,再後來試圖控製我!”
唐初夏結合書中劇情,再加上唐晚秋在書中高光時刻,就是有強大的資金後盾,當時看書的時候,唐初夏隻認為是唐家人都沒了,家產自然就成了她的。
現在看來,家產是有,隻是到底怎麼來的,就難說了。
顧北淮捏住唐初夏的臉頰,對著她喋喋不休還在胡說八道的嘴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