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被打了

顧北淮到底是沒有再去詢問什麼男女平等的事情,但是卻記住了唐初夏的想法。

睡了他嗎?

就在他糾結要不要被睡了的時候,顧南枳過來找到了顧北淮。

“哥,你還是趕緊回去一趟,咱爸找你!”

顧北淮還以為是出什麼事情,急急火火的回家,結果迎接他的是親爹的一頓胖揍。

“打我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

顧北淮相當的鬱悶,完全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顧父吼道:“理由是不是?你小子翅膀硬了是不是?犯了錯就想著跑回來休假,我被人指著鼻子罵了半天,才知道是你小子惹出來的麻煩!”

胡霜紅在旁觀也沒聽懂。

“老顧,好不好說話,到底怎麼回事?”

顧父這才坐下扯了扯自己的衣領子,指著顧北淮跟胡霜紅講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顧北淮這次休假並不是因為他想回來,而是因為他不得不回來。

執行任務的時候被一姑娘看中,偏偏那姑娘還是某領導家的,明示暗示好幾次,顧北淮都不配合,最後還扔出一句話:“我喜歡男人!”

人家領導肯定是不能夠把女兒嫁給他,顧北淮也知道自己氣到人,麻溜的休假回來避避風頭。

顧父指著顧北淮吼道:“你喜歡男人是不是?那老子抽死你!”

顧北淮抱頭躲到胡霜紅身後:“媽,你是知道我的,我就是不想娶那麼一個女人!說啥都不管用,才迫不得已如此說的!”

胡霜紅想笑。

她倒是沒有顧父那麼大的反應,就是好奇的問一嘴:“你不會真的喜歡男人吧?”

顧北淮有一種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錯覺。

“要不趁著你休假,給你安排個相親,先定下親事如何?”

胡霜紅看著顧父,顧父點點頭,“就這麼辦,必須給他定一門親事,再這麼下去,我這張老臉都沒有地方放。

顧北淮無語。

定親?

他會聽才怪。

胡霜紅笑道:”要不是你跟夏夏實在不對付,你們倆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的,直接結婚多好?“

顧北淮:……

這個提議……

其實……

還不等他有點想到,顧父就打斷胡霜紅:“你就別想了,唐家那丫頭跟這小子在一起,還不得被這個小子給欺負死?”

胡霜紅想到兒子跟人家姑娘之間的矛盾,歎息一聲:“可不就是,熊玩意一個,夏夏不但長的好看,就唐家的條件,跟咱們也是門當戶對,可惜……”

其實胡霜紅也有顧慮,就唐初夏從娘胎裏帶出來的病弱,真的要是娶回來,估計也不好生養孩子。

不能夠成為親人可能就是緣分不夠吧。

顧父擺手:“別想了,給他找一個厲害的,免得壓不住他這個狗脾氣!”

顧北淮被親生父母攆出來,到了外麵就看到吳海鵬跟秦湛兩個人探頭探腦,一臉猥瑣的笑容。

特別是吳海鵬:“淮哥,咋樣?是不是被罵了?人家那白同誌一心要嫁給你,你還看不上,你說你咋想的?”

顧北淮上下打量一番吳海鵬:“你檢查好了?就來管我的事情?”

吳海鵬:……

忘了自己的情況。

旁邊的秦湛嘿嘿笑道:“淮哥,其實早點結婚也有好處,有個媳婦抱著睡覺,多舒坦?”

他倒是會說。

顧北淮瞥了他一眼:“你稀罕我可不稀罕!”

秦湛哦了一聲:“那算了,不過有個事情跟你們說一下,今天我過來的時候碰到了胡明強那小子,聽他說,唐家那個小閨女跟胡明成定親了!”

顧北淮沒有太大反應,這種事情從暴露出來後,就是遲早的事情。

“別人家的事情少管!”

顧北淮打住這個話題,想到被安排相親的事情,想著如何才能夠破壞掉。

他們說話的功夫,顧北淮看到顧南枳偷摸回來,就抓住她的後衣領把人提溜過來。

“你這做賊的樣子,是打算去做什麼壞事?”

顧南枳白了一眼自己家親哥,拍掉他的手,這才把腦袋重新縮回帽子裏。

“誰做壞事了?我是回來拿本書,夏夏要看!”

顧北淮狐疑,唐初夏那個女人能夠想看什麼書?

顧南枳也沒有隱瞞:“夏夏說她可能會準備明年再參加一次高考,讓我把資料給她準備一份,她要看看!”

“這次能參加嗎?”

吳海鵬好奇,之前唐初夏兩次都沒有參加成功,所有人都懷疑她可能沒有這個命。

顧南枳拍了一下吳海鵬的後背:“海鵬哥,不帶你這麼嘲笑人的!”

吳海鵬幹笑,小聲嘟囔一句:“這不是慣性思維嘛!”

顧南枳懶得跟他們聊天,去翻找自己的資料書。

顧北淮帶著兩人離開,他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辦。

此時鏡頭轉到唐晚秋這裏,自從她在鄭家自討沒趣後,回到文工團,越想越氣,恰好領導給她安排工作,並不是直接去排練舞蹈,而是去擦地。

端著一大盆的水,這麼冷的天,提著一塊抹布看著巨大的舞台,心中各種壞情緒湧現。

原本還以為進了文工團,就可以成為人上人,哪裏想到還要擦地。

跟她一起被安排過來的是一起進入的新人。

小姑娘看了一眼唐晚秋的手:“一看你就是沒有幹過這種粗活的!”

唐晚秋苦笑,“為什麼這麼說?”

小姑娘指著她的手:“都沒有凍瘡,哪裏是幹過活的人?”

唐晚秋哦了一聲,沒有在意,小姑娘隨口一說也沒有繼續說下去,兩個人沉默的繼續做活。

可這句話落在了站在幕後的一人耳朵裏,她視線也看向唐晚秋的手上,隨後就快步離開。

唐晚秋自然是不知道這個事情,她心中對唐初夏充滿了怨氣。

要不是唐初夏,她不會搶了她的工作來到這裏,那也不用幹這些活。

刺骨的冷水讓手指頭快要麻木,卻依然還得咬牙堅持幹活。

要不是聽說新人都是從幹雜活開始,她都懷疑是不是鄭家那個老太太找人故意整她。

而她還不知道,此時的胡家迎來一個客人,一位她還沒有想好如何麵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