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閆海有些支吾。
“說。”
“八年前,太太和肖遠航還是男女朋友,和他們的幾個共同朋友,一起去臨水玩來著……”閆海說得猶豫,是因為此次事件牽涉到“前男友”。
所謂前任,很容易成為導火線的啊!
他不知道他今天查的這些事,會不會引爆了什麼?
“然後呢。”厲珩之隻是這樣問道,語氣上並沒有什麼不同。
“具體已經不知道了,好像因為什麼原因,太太突然深夜跑出去,肖遠航知道後就帶著朋友出去找,一路找到東山上去。”
深夜跑出去?
是吵架了?
她說什麼八年前就應該死在東山上,那在東山上應該發生過什麼事才對。
氣話?
“之後呢?”
“沒有了厲總……”
“沒有了?”
“沒有了,醫院的病曆記錄顯示,太太當晚受了點驚嚇,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出院了,然後他們便回了海城,並沒有什麼事發生。”
“就隻查到這些?”
“呃……厲總,您想知道什麼?能說得具體點嗎,我再往那個方向仔細去查一查。”
“不用了,就這樣吧。”
厲珩之隱約覺得事情不應該是這麼簡單,但閆海既然隻能查到這些,那就是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是外人不知道的。
他正準備掛電話,閆海忽然又喊了他:“厲總,關於襲擊太太的那人,已經招供了,恐怕有件事情……您需要知道一下。”
“說。”
閆海將今天在電視台發生的事撿重點告訴了他。
厲珩之的眉頭越聽越皺。
他忽然將時間點都聯係在了一起。
事情就發生在他給她打電話之前不久。
“給我查,”厲珩之的聲音冷到沒有溫度,“務必把幕後那個人給我抓出來。”
“是厲總!”
怪不得……
她會胡言亂語,說什麼自作孽不可活。
………………
一夜無夢。
千桃總覺得昨晚睡得特別的好,半夜都不曾醒來過,一覺到天明。
鼻子嗅了嗅,還有股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真好聞。
她的大腦尚且沒有反應過來。
還以為自己睡在顧桐家呢,一把抱住了身前的人,懦懦柔軟的聲音支吾著:“親愛的……給我做吃的吧……我再睡會兒……愛你……麼麼噠……”
說完,嘴角還彎了起來,很滿足的樣子。
她的睫毛濃密,卷而長,洋娃娃一般,沒有化妝的素顏看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