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些人就想灌厲司決的酒,現在有了這麼好的一個借口,當然更得灌了。
得狠狠地灌。
“司決,我幫你喝。”梁舒怡不想看到厲司決喝醉失態的樣子,她寧願自己喝醉。
“不用。”
厲司決奪回自己的酒杯喝了一杯酒。
“好樣的!我們男人喝酒怎麼能讓女人代替呢?那多沒出息,讓女人替酒就是孬種,就是窩囊廢!”
這話說出來之後梁舒怡也不好幫厲司決喝酒了,隻是生氣地看著他們,“看看到底是誰把誰喝趴下。”
她的酒量也不錯,覺得和厲司決聯合起來的話,不一定就會輸。
“誒,那個,厲司決的助理,過來一下。”
有人叫了周折。
“有什麼事?”周折走過去,臉色平靜,態度不卑不亢。
“幫我出去買包煙,這個煙。”
周折看了一眼,就知道這個煙不好買,平常都沒怎麼見過這個煙。
“抱歉,我對這邊不熟悉,不知道哪裏有這個煙賣,會耽誤您的時間。”
然而,他的人拿出手機點開地圖指給周折看,“這家店就有,你去跑一趟。”
“我家先生身體不太好,我得留在這裏陪他,讓您自己的人去跑這一趟吧。”周折知道這是有意將他調開,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丟下厲司決離開。
那人重重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嚇了眾人一跳。
“讓你去買包煙這麼多事情,就厲司決能使喚你,別人使喚不了你是吧?”
周折卻是不怕,冷聲道,“我隻聽厲總的。”
厲司決輕笑一聲,“抱歉了朱主任,我這個助理,腦子有點軸,我總是說他,可不管用。”
“這樣的人還留著幹什麼?就應該開除!”朱主任氣急。
“我自己用的還算順手,倒是沒必要開除,惹得朱主任不高興了,我敬朱主任一杯。”
說完他就端起酒杯喝掉了,利索的很。
“不行了,我已經喝多了。”他走路腳步都很晃,“你們慢慢喝,我得回去了,不然今晚得睡大街。”
“怎麼會讓你睡大街,肯定會送你回去的,你現在還知道回去,肯定還沒醉,接著喝,接著喝。”
厲司決又被灌了不少。
他去了一趟廁所,周折跟著過去。
“先生,您還好嗎?”他很是擔心。
“嗯。”厲司決去到廁所催吐,喝進去的大多數酒都吐了出來,緩了一下後,從口袋裏掏出溫卿卿給他準備的藥吃了下去。
洗了一把臉後,舒服了一些。
“先生,今晚估計夠嗆。”
“沒事,這是他們自找的。”厲司決的眼中充滿了不屑和戾氣。
“先生,我們強行要走他們也攔不住。”他主要是擔心厲司決發病,“太太讓我一定要照顧好您。”
“你背著我跟我老婆偷偷聯係,等回去我再跟你算賬!”
周折:“??”很無辜好嗎?!
他們剛從衛生間出來就看到有人等在那裏。
“厲總這是去吐了?吐了好吐了好,吐了就又可以喝了,今天肯定是不醉不歸的。”
厲司決和周折重新回到包廂。
“說起來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厲總,你之前出了車禍,雙腿站不起來了,怎麼突然又站起來了?大家一直都好奇你是治好了?”
“嗯。”
“那麼重的傷都能治好,你好像殘廢了七八年是嗎?怎麼治好的?哪家醫院?介紹一下。”
厲司決勾起唇角,臉色溫和了許多,“我老婆治好的。”
大家先是愣住,隨即爆發出大笑,一個接一個笑,好一會都停不下來,整個包廂充斥著惡劣的笑聲。
“你老婆?哈哈哈,厲總,你再怎麼寵愛你老婆,也不能什麼都往她頭上扣吧?”
“就是啊!你這玩笑開的也太大了,你的腿真的是治好的?不是裝上了假肢?”
因為他們從來沒見厲司決穿短褲,他永遠都是長褲加長襪,一丁點肉都沒有露出來。
但他走路的姿勢又非常的正常,像極了普通人,這就讓大家更加好奇了,假肢不可能做到這麼自然的吧?
“你們一群……老男人居然這麼想看我的腿?”厲司決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
“也不是不行。”
他抬腿踩上了一旁的椅子,“誰從我胯.下鑽過去,我給誰看。”
包廂裏瞬間沒了笑聲,臉上的笑容都收住了,一個個臉色都黑了一些。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讓我們鑽?”之前那個暴發戶喝多了,聽到這話當即就嗆聲回去,“來啊,我們把他褲子扒下來,我就不信看不到他的腿。”
他已經搖搖晃晃上前了,還把自己的人也叫上,一副不把厲司決的褲子扒了不會罷休的模樣。
“上,別怕,出了什麼事我兜著!”大概是喝多了上頭,又或者是早就想這麼做了。
然而,他剛靠近,厲司決就抬腳直接踹中他的心口,這一腳力道不小,直接將他踹飛撞到了桌子上,然後摔在地上。
“厲司決,你幹什麼!”朱主任怒喝道。
“是你們想幹什麼吧?這麼多個男人對我虎視眈眈,我害怕,隻能保護自己。”
眾人愣住,這話這麼一說味道就變了。
厲司決年輕身材好,長得還好,剛才他們還想扒他的褲子,這……
可是他們隻是想看看他的傷腿,沒有別的意思啊!
他隨手操起一個酒瓶走到被他踹飛的暴發戶麵前,暴發戶痛的起不來,剛要起來就被厲司決一腳踩在腳底下,同時他手中的酒瓶在桌子上重重砸了一下,酒瓶碎裂。
“你們今天想幹什麼直接說吧,我沒那麼多時間陪著你們耗。”
“不怕死就來,我如果有什麼事,絕對會拉上你們,不知道是你們比較虧,還是我比較虧。”
他翹起半邊嘴角,笑容輕蔑猖狂,手中的半個酒瓶閃著尖銳的寒光。
“要試試嗎?”他用酒瓶指著在場的人,緩緩移動。
在場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不可能在包廂裏打群架,到時候鬧大了被放到網上一個個都沒有臉麵。
朱主任當即冷著臉說,“小王隻是開個玩笑,你太激動了,大家都喝多了,喝多了難免有些失控了,行了,時間也不早了,散了吧,都回去洗洗睡覺。”
暴發戶想起身卻發現自己起不來,厲司決依舊踩著他。
“起開!厲司決,信不信老子弄死你?”暴發戶還在叫囂。
厲司決腳動了一下,本來踩在他的心口位置,改成踩在他的臉上。
“是嗎?那就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