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 又精神錯亂了?

溫卿卿有點害怕,她看著厲司決的脖頸,上麵還在流血。

這一口,她咬的有點重,能清楚看到牙印。

但他好像不知道痛一樣,任由血流下來,仿佛血流的越多,他越是興奮。

“你在怕我。”他依舊是用溫柔的語氣在說話。

“你知道的,我不怕你的。”溫卿卿用肯定的語氣說,“我不過去,主要是剛才你勒痛我了,我叫你放手,你沒放手,我隻是擔心你做出傷害我的事,等清醒了會自責。”

“你可以像剛才一樣傷害我。”

不對勁!

這樣的厲司決太不對勁了。

溫卿卿知道這種時候她不順著厲司決反而會激起他的對抗心理,會更刺激到他。

“阿決,我們現在去醫院好不好?”她柔聲問道。

“不去。”

“為什麼不去?”她慢慢靠近他,一點點試圖穩定他的情緒。

“我沒有發病,我隻是情緒不太好,你要是受不了就出去。”厲司決又突然冷臉了。

陰晴不定!

還不承認自己發病,這才是最讓人擔心的。

“我不出去,我要在這裏陪著你,不管你情緒好情緒不好,我都要在這裏陪著你。”溫卿卿已經坐過去了,像哄小孩子一樣哄著厲司決。

厲司決嗤笑一聲,“你靠近我是有什麼目的?”

溫卿卿愣住,這是什麼意思?

不是隻是發病了?為什麼一副好像不認識她的樣子?

“阿決,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不是溫卿卿嗎?當我是傻子?”

“……”你現在他媽的看起來就是個傻子啊!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

她不禁又想起了之前他發病變傻的事情,而且恢複之後會忘記這段記憶,這讓她變得非常不安。

等他正常之後得去醫院問問醫生,這個情況太出人意料了,她都擔心有一天厲司決就不認識她了。

“厲司決,你現在又不信任我了嗎?”在他的潛意識裏,依舊是不信任她的嗎?

然而厲司決沒有說話,隻是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痛苦,好像他的頭部正在承受劇烈的痛楚。

溫卿卿立即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給醫生,想讓醫生過來一趟,最好是叫上紀霖,可是她剛拿出手機還沒有解鎖就被厲司決一把奪了過去,然後用力丟了出去。

“……”又一個手機摔碎了。

但她來不及惋惜。

下一秒她就被厲司決拖到了床上,他將她壓在身下。

“說,你有什麼目的?”

“厲司決,我愛你!”她盯著他的眼睛,眼神深情專注。

厲司決先是一愣,隨即冷笑一聲,“這種套路太差了,我承認你長得很好看,但勾引我是沒用的,美人計,不行。”

話是這麼說,但他並沒有從溫卿卿的身上離開,而是繼續壓在她的身上。

麵對這樣的厲司決,溫卿卿知道一般的辦法估計是沒用,要不然就用用別的辦法?

“既然覺得沒用就從我身上挪開,重死了。”

結果厲司決嗤笑一聲,“你不再努力一下,就這麼放棄了?”

“??”

溫卿卿被整不會了,瞪圓了眼睛看著厲司決。

你他媽的到底要幹什麼?

“你給我滾開!”好生氣,她莫名有一種被耍了的感覺。

厲司決這家夥不會是故意的吧,其實根本沒有錯亂,隻是故意角色扮演?

“你想用這樣的方式引起我的注意?”他的眼睛微微眯起,身體下壓,兩個人的身體靠的更近。

“……”

自從有了這個想法後,她越來越覺得厲司決是裝的。

所以她一手摟住厲司決的脖子一手捏住他的下巴。

這是她第一次捏住他的下巴。

“厲司決,你是不是玩我?你是不是故意的?”

“別玩了,你脖子上的傷口得處理一下!”溫卿卿嚴肅且認真地說。

“玩?不是你在玩嗎?”

“你再這樣我生氣了啊,我生氣了不是那麼容易哄得好的!”

必須得讓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然而,厲司決卻是冷笑一聲,“生氣?你覺得我在乎?”

還要玩是吧?玩上癮了是吧?

溫卿卿心一橫,想著既然要玩那就玩個痛快,不能隻有他一個人在玩!

摟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拉,她吻了上去,然後騰出另外一隻手去摸他的別處。

兩個人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太清楚彼此的點在哪裏,她一出手,厲司決的身體就變得僵硬,顯然是被戳中了。

厲司決沒有想到溫卿卿會直接吻他,而且他竟然不排斥這個吻,一邊想推開一邊又想繼續。

他抓住她的另外一隻手不讓她繼續亂動。

溫卿卿讓雙唇分開一點距離輕笑一聲,“怎麼?不敢了?怕被我勾引到?”

“不是說美人計沒用嗎?”

厲司決剛要將她推開,她緊接著說,“你這是心虛了?不敢?”

“這是你自找的!”他冷聲道,一把將溫卿卿拉近,覆上她的唇。

這個吻比剛才溫卿卿主動吻要明顯激烈暴力很多。

“怕了?”厲司決手上用力,讓她吃痛。

但她眉毛一抬,挑釁道,“是你怕了吧?”

下一瞬,她的衣服就被扯破了,而厲司決整個人充斥著暴力和血腥。

原本他脖子上的牙印傷口已經止血了,可隨著他的動作幅度,還有他暴起的青筋,導致傷口再一次崩開,血再一次流了出來。

他的上衣已經脫去,殷紅的血沿著他的脖頸和鎖骨緩緩流下,從他上半身的肌肉線條上流過停在了他的小腹上。

血不夠多,無法填滿他腹肌上的溝壑。

溫卿卿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被厲司決給激起了內心很隱秘的興奮感。

突然想給他弄上更多的血。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厲司決將她從床上拉了起來,不等她反應,窗簾已經緩緩往兩邊移動,露出了透明的玻璃。

頓時有一個非常強烈的想法出現在她的腦海中,她立即掙紮。

“阿決,你先放開我。”

厲司決卻是邪笑一聲,“晚了。”

她被弄到了落地窗前,起初隻是她的後背貼在冰涼的玻璃上,她身上還掛著一些碎布條,沒有到衣不蔽體的地步,可越是這樣,厲司決眼中的興奮越是強烈。

像是在欣賞一個破布娃娃狼狽不堪的模樣。

他甚至都不需要她求饒,隻想看到她無聲地哭泣。

她試著掙紮開他的束縛想回到床上去,但厲司決的力氣太大了,加上現在又在犯病,根本不會給她逃跑的機會。

“是你主動的,現在不樂意了?”

“我們回床上去好不好?”

“不好。”他靠近她,貼在她的耳邊,“我就要在這裏。”

他像個邪帝一般笑容妖異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