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夏和林母看到這條短信都臉色大變,林殊夏又想到了那個快遞,馬上又吐了起來。
這個時候電話又來了,是發短信的那個號碼。
她隻能接起來。
“喂。”她的聲音虛弱。
“夏夏,是我,驚喜嗎?”
“啪!”的一聲,林殊夏直接嚇得將手機甩了出去。
手機摔的有點狠,電話直接掛斷了。
“夏夏,怎麼了?”
“是許澤宇,媽,是許澤宇!”她驚恐地抓住林母的胳膊,“媽,是許澤宇,是他!”
“他,他不是進去了嗎?怎麼會……你是不是聽錯了?”
“除了他沒有別人了!我不可能聽錯他的聲音!”
林殊夏掙紮著站起來,“我要去厲家,送我去厲家!”
她要見溫卿卿和厲司決!
換了一身衣服,但她總在那個覺得還能聞到那個味道,整個人非常不舒服。
時不時就會幹嘔一下,隻要腦子裏想到那個畫麵就會胃痙攣。
她臉色蒼白,身體無力地靠在座椅上,林母陪著她一起去厲家。
隻是到了厲家後發現溫卿卿和厲司決都不在家。
“喂,卿卿,你在哪兒?”
“我在外麵,怎麼了?”
“你能不能快點回來?我在你家,要不然你告訴我,你在哪裏,我去找你。”說完林殊夏又意識到不對,馬上改口,“還是你快點回來吧。”
“你先在我家待一會,我等會回來。”
溫卿卿掛了電話繼續給病人看病。
她現在在藥堂已經有點名氣了,有病人會專門過來找她看病。
起初是有人不信,但久而久之用自己的實力說了話。
“你的問題是日積月累下來的,急不得,我給你開藥,你要吃上一段時間,先喝煎成的湯藥,之後我給你做成蜜丸吞服會方便一些。”
“謝謝溫大夫。”
溫卿卿看了一眼陪同老太太過來看病的女人,女人大約四十歲出頭,眼下有著烏青,麵色黃中透著灰。
“你坐下,我給你把把脈。”
“啊?我嗎?我沒病啊。”她很是詫異。
“你快坐下讓溫大夫瞧瞧,她是大夫,肯定比你自己知道。”
女人坐下後,溫卿卿給她把脈,她有些緊張,“我,是不是有什麼病?”
“這樣,你去醫院做個檢查,專門檢查婦科。”
“啊?我這到底是……怎麼了?”
“應該不算嚴重,所以你盡早去檢查,等檢查結果出來了,然後你再考慮,可以在醫院治療,也可以找我。”
“別太擔心,你現在緊張擔心也沒什麼意義,生病不可怕,早發現早治療就行。”溫卿卿笑著說。
注意到她的態度,女人才稍微放鬆下來。
溫卿卿這邊又看了兩個病人才收拾好東西離開回到厲家。
一回到家裏就看到林殊夏和林母膽戰心驚的模樣。
“卿卿,許澤宇,許澤宇來找我了!”
“啊?什麼意思?”溫卿卿心裏卻是咯噔一下,許澤宇又出現了?而且還去找林殊夏的麻煩了?
林殊夏將快遞的事說了,說起這個事情她又開始吐,隻是什麼都吐不出來,非常的難受。
“你確定是他的聲音?”
“是的,我確定,肯定是的,不管是聲音還是語氣,都是他!”
“行,我跟厲司決說一下。”
溫卿卿打電話給厲司決說了林殊夏發生的事。
“我已經跟他說了,你們現在……打算怎麼做?我覺得這個事情還是得報警。”
“可是許澤宇進去了又出來了,現在報警還有什麼用嗎?”
“不然能怎麼辦?”
看現在林殊夏的樣子,要是知道自己的爸爸和榮思晴搞在一起了,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
“讓厲司決把人抓住!”林殊夏眼神堅定地看著溫卿卿,“許澤宇的事本來就是他在搞,他有責任把人抓住,上次,上次這裏爆炸的事,是不是也是他搞的鬼?”
“怎麼辦?我覺得我們現在很不安全,他隨時都有可能跟我們同歸於盡,怎麼辦?”
林殊夏顯得焦躁不安,額頭上甚至都開始冒冷汗了。
“以後不明快遞不要拆,不要單獨出門,家周圍多搞幾個監控。”溫卿卿提出建議。
結果林殊夏又表示自己要住在這邊,覺得家裏不安全。
“我這裏也不安全,我們倆要是在一塊,對許澤宇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事,他可以一次性解決掉我們兩個。”
“那,那還是算了。”又害怕了。
最終這是留了林殊夏和林母吃飯。
“對了,最近叔叔怎麼樣?”溫卿卿當做隨口一句問。
“我爸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麼,很忙,應酬多,有時候很晚回家,有時候都不回家。”
提起這個她有些不滿,覺得林莫生最近挺反常的。
溫卿卿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然而她卻注意到林母的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的表情,怎麼回事?難道林母知道了?
不對,要是知道的話,不會這麼冷靜,林母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上一世她可被坑的不少。
“姐姐,可能是因為你在家裏休息,導致公司的事情就落到叔叔一個人頭上了,他肯定要忙一點的。”
“我也想去上班,可……”
林殊夏已經很久沒去上班了,公司的大部分業務她都不清楚了,等榮思晴真的把兒子生下來,林殊夏和林母該何去何從,可就說不好了。
送走林殊夏和林母後,溫卿卿想著得找個時間和榮思晴見麵了,榮思晴是個有野心的人,絕對不隻是想當個小三那麼簡單。
“太太,您之前交代的事情我們都已經辦妥了,來參加過泳裝派對的少爺小姐,我們都登門賠禮了。”管家陳伯過來彙報情況。
那時候來的人不少,厲司決和溫卿卿肯定是不可能親自去登門的,畢竟隻是受到了驚嚇,沒有實質的損傷,沒必要他們夫妻親自去。
“大部分都挺客氣的,覺得不是我們的責任,但高家不這麼認為。”
“不用管他們,反正不管怎麼做,高家都不會滿意。”
那天高冉佳也來了,沒有受傷,但嚇肯定是被嚇到了,聽說這幾天都在看心理醫生。
“嵐嵐姐,我現在晚上睡覺一直做噩夢,最近幾天都憔悴了,也開始掉頭發了,我好難受啊。”高冉佳的樣子的確是像好幾天沒睡好了。
“其實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你現在就是後怕,想著萬一當時炸單沒有及時找出來爆炸了的話,你就已經死了,你現在反複陷入到了這種循環裏麵。”
“對,而且我現在有點聲響就嚇一跳,以為是要炸了,搞的我心髒都很不舒服。”
“我總覺得是厲司決和溫卿卿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