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配!”這一聲直接將林殊夏給嚇到了,她也看到了【匹配】兩個字,當即心沉到了穀底,居然真的是孫淩的孩子。
“夏夏,我們的孩子,是我們的孩子!”孫淩高興地將林殊夏抱起來。
他就知道一定是他的孩子!
林殊夏呆呆的,臉上的表情有些灰敗。
但很快她就恢複過來,讓孫淩冷靜一點。
“淩哥,你先別這麼激動,這件事我們知道就行了,你別到處嚷嚷。”
“那怎麼行!這是我們的孩子,你跟許澤宇離婚,你嫁給我!”
“淩哥,你聽我說,如果我現在跟許澤宇離婚,豈不是會被所有人罵,你忍心我被別人罵嗎?還有我們的孩子也會被罵。”
這話讓孫淩的確是冷靜下來了,但明顯是不甘心。
“而且許澤宇要是知道,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他要是不跟我離婚,那我就沒辦法嫁給你,不是嗎?”
孫淩覺得她的話有道理便問道,“你是有什麼辦法嗎?”
“我覺得我們可以先穩住許澤宇,等到時機合適的時候,讓他提出跟我離婚,這樣一來,就是他的問題了。”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他現在不是一身的麻煩嗎?我覺得不需要等太久。”
“對!”
如今許澤宇的處境已經很糟糕了,要是他和許澤宇談條件,給點許澤宇好處,那麼許澤宇就願意跟夏夏離婚了。
他已經在幻想他和林殊夏的美好未來了。
“夏夏,我以後會對你好的,你放心。”
林殊夏笑著點頭,輕撫肚子,她此時的心情已經變了。
盡管一開始希望肚子裏的孩子是許澤宇的,但現在她覺得孩子是孫淩的好像也不差。
許澤宇好像沒什麼前途了,孫家家大業大,她又懷了孩子,孫家絕對不會虧待他,現在依靠孫淩不算是壞事。
快要走出鑒定中心時,林殊夏讓孫淩和自己保持距離,然後表情上裝一下,別被人看出來了,因為她知道許澤宇就在附近。
“這份鑒定報告你帶走,這份我留著。”林殊夏其實是做了兩份,一份檢材是孫淩的,另一份自然是許澤宇的,隻不過那份檢材上並沒有寫許澤宇的名字。
孫淩將林殊夏帶回到一開始見麵的地方。
林殊夏開車離開。
回到家裏後,許澤宇立即詢問她。
“親子鑒定結果怎麼樣?”
“當然是不匹配!我之前是覺得沒必要配合這個瘋子,現在做了鑒定也算是死心了。”她將鑒定報告給他看,上麵果然是【不匹配】三個字。
許澤宇有些詫異,他沒有進鑒定中心自然不知道林殊夏做了兩份的事。
“上麵怎麼不是孫淩的名字?”
“我不願意寫,覺得是一種侮辱。”林殊夏其實有點緊張,但她本來就擅長撒謊,還是極力穩住了自己的心態。
許澤宇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問什麼,而是撫摸著林殊夏的頭發歉疚道,“夏夏,委屈你了。”
他將她擁入懷中。
林殊夏頓時很內疚,覺得自己對不起許澤宇,可她也沒辦法,誰讓孩子是孫淩的呢,是許澤宇自己沒用,沒有讓她懷上!
她盡量幫一幫許澤宇吧。
然而她沒有看到的是許澤宇陰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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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卿卿忙的差不多之後就和厲司決一起離開了餐廳。
她靠在車子的座位上不想動彈,做了一天的菜是真的累,好在她的體力還不錯,要不然都很難堅持一天。
畢竟光是站一天都吃不消,還得切菜,炒菜。
“親子鑒定結果出來了。”耳邊傳來厲司決的聲音。
“啊?出來了啊,誰的?”溫卿卿頓時來勁了,有些興奮地問。
厲司決卻沒有說,隻是唇邊噙著笑。
“阿決哥哥,你告訴我吧,你最好了!”溫卿卿立即撒嬌。
突然一個急刹車。
溫卿卿人往前撞,但一隻手迅速伸過來,她的頭撞到了手掌,不疼。
“先生,抱歉!”司機馬上道歉,他甚少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主要是剛才太太的撒嬌著實是讓他走了神。
“晚上跑十公裏。”厲司決淡淡地說,“不要再有下次。”
“明白!”在溫暖的空調下,司機的額頭上還是出了冷汗。
被急刹車這麼一搞,溫卿卿有些驚魂未定,不過馬上就查看厲司決的手。
“還好你伸過來的是左手。”要是右手的話她得愧疚死。
不過她覺得這是因為座位的關係,因為她坐在厲司決的右邊,所以他伸了左手過來,要是她坐在左邊,他或許會毫不猶豫伸右手,這個男人在保護她的時候,向來不顧及自己。
厲司決沒有說話,他很氣,氣司機破壞了氣氛。
“沒事了,一點小意外而已。”溫卿卿握住他的右手手腕輕輕咬了咬。
看著像個孩子一樣賭氣的厲司決,溫卿卿有些無奈。
她發現厲司決有時候就像個孩子一樣,需要哄,而且是變著法兒的哄。
“林殊夏的孩子是孫淩的吧?”她問道。
“嗯。”厲司決回答。
“那接下來就精彩了,孫淩肯定不會允許自己的孩子叫許澤宇爸爸,以孫家的能力,許澤宇接下來應該是有大麻煩了。”
看來這一世,她都不需要怎麼出手就可以讓許澤宇得到報應了。
至於林殊夏,她倒是不著急。
而且還得想辦法搞到林莫生的指紋。
回到家裏後,兩個孩子已經睡了,她過去看了他們一眼,分別親了一下。
之後便是給厲司決洗澡,有過幾次經驗之後,再給厲司決洗澡已經洗的比較習慣了,主要是她不敢亂撩了。
但厲司決看著她的手,眸色卻是暗了暗,心想著這傷得快點好,不然這僅剩的一個多月時間就要結束了。
一想到三月之期他就煩躁的很。
“我現在還不能泡澡嗎?”他迫切地想要泡澡,不然他的腿就沒什麼進展了。
最近他明顯覺得腿的變化沒那麼明顯了,好像維持這個狀態不動了。
看到他焦急的樣子,溫卿卿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治療是一個過程,一開始的效果比較明顯,之後就會進入到一個緩慢的過程,厲司決現在就是這個過程,等到兩個半月的時候又會有一個質的飛躍。
“等拆線了再泡,縮短泡的時間。”
不等厲司決開口,溫卿卿警告他,“如果不想自己的右手廢掉的話,你就聽話!”
嬌俏的臉上盡是嚴肅,讓厲司決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
他垂下眼眸,有些沮喪,畢竟他想和時間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