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決和溫卿卿並沒有去管範海夫妻,對他們來說,範海這樣的跳梁小醜是根本不放在眼裏的,加上現在小三出現了,他們自己都能撕個一年半載的。
回到海市的時候還早,溫卿卿先回了一趟家再趕去餐廳。
“老板,您可算來了。”店長看到她頓時放心下來,真怕又放客人鴿子,之前就已經有人為了這個事情吵了。
“去忙吧。”
溫卿卿在自己的廚房先活動一下,這幾天她的身體遭受到了狠狠地淬煉,胳膊還是挺酸的,但客人們預約的菜她還是得做出來。
午餐的人還不算多,她做完菜之後趕緊給自己紮了幾針緩解手臂的酸痛,不然到了晚餐的時候,她的手臂可能會撐不住。
晚上七點。
服務員匆匆跑過來找她。
“老板,大堂有人吵起來了。”
“嗯?讓店長去處理,然後拍視頻給我看!”
餐廳裏有人吵架是經常會發生的事,她倒不是很擔心。
然而,等服務員把視頻給她看的時候她才發現吵架的人居然有林殊夏和許澤宇,還有謝南樓。
這家夥怎麼每次來都能遇上林殊夏,這是什麼孽緣?
起因當然是謝南樓去找茬了。
這妥妥的就是一個刺頭。
“喲,又遇見了,今天怎麼換了一個男人?”
林殊夏臉色鐵青瞪向謝南樓,“你有毛病?上次我和朋友們一起來吃的,這次是我和老公來吃的!”
“原來這位就是你老公啊,幸會幸會。”
謝南樓去跟許澤宇握手,許澤宇的麵色不太好看。
首先他就不喜歡這個找茬的謝南樓,其次就是謝南樓說的林殊夏身邊又換了一個男人。
“我想起來了,你叫許澤宇是吧,結婚那天老婆的情人跑出來說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
許澤宇頓時麵色鐵青,“我們不熟,不想跟你說話!”
“別生氣別生氣,我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們吃,不打擾你們了。”謝南樓走開了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林殊夏和許澤宇哪裏還有心情吃東西,許澤宇站起來就要走。
“澤宇,先別走,我預定了這個餐廳老板的招牌菜,我們吃了再走吧,別聽那個瘋狗胡說八道。”林殊夏拉住許澤宇的衣袖央求道。
“你還嫌我不夠丟人?”許澤宇一肚子的火氣。
林殊夏頓時委屈極了,“你還在怪我是嗎?”
許澤宇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行了,等吃完老板的招牌菜再走。”
他現在還不能和林殊夏鬧翻,要沉住氣,目前公司還沒有回血,這一波操作還沒結束,他得忍,不然許家就真的要敗在他手裏了。
不遠處的謝南樓見林殊夏和許澤宇沒走有些詫異。
“這都不走?許澤宇這是要當忍者神龜了?太能忍了吧?”
“南樓,你別太過分了,在別人的餐廳鬧起來吃虧的是餐廳老板。”謝懷章教訓自己兒子。
“我有分寸,這不是沒繼續鬧嗎?”謝南樓撇撇嘴。
“之迦,這臭小子給你惹了不少麻煩吧?”謝懷章看向陸之迦歉意道。
“沒有的伯父,南樓雖然愛玩愛鬧,但正事還是做的很好的。”
謝南樓衝自己父親輕哼一聲。
他們的菜上來了。
“爸,你嚐嚐看,看看有沒有叔叔的味道。”
謝懷章試了三個菜都覺得有點謝沉舟的意思在。
“還真有,奇了怪了,你小叔收徒弟了?”
“不知道啊,小叔都好久沒回家了,大概是知道回家會被催婚,幹脆不回家。”
“你們有見過餐廳老板嗎?”
“上次我想見來著的,但人家不願意見,很神秘的樣子。”
“南樓甚至懷疑過會不會就是謝大廚開的餐廳。”
謝懷章想了想,“倒像是他會做出來的事,不過他前幾天去京市了,不知道有沒有回來。”
“爸,這家餐廳的老板隻有周日才會來,我越來越覺得像是小叔開的了。”
“我有一個想法。”謝南樓壓低聲音,“我們就在附近守著,等餐廳結束營業老板肯定得出來,我們隻要看看有沒有小叔就行了。”
“我看過這家餐廳有三個門口,其中一扇門口感覺特意是為老板開的,到時候老板應該會直接從那個門口走。”陸之迦說。
“還是之迦靠譜。”謝懷章稱讚道。
謝南樓:“?”方法不是我想的嗎?親兒子就是狗不理是嗎?
“要是真是小叔該怎麼辦?我們這樣去堵他,小叔會不會生氣?”
“不至於,我得把他弄回家,你爺爺念叨他很久了。”
他們三個人吃完後先出去溜達一圈,畢竟老板不可能那麼早下班。
根據謝南樓的了解這家餐廳會在九點就結束營業,他們倒是不需要等太久。
溫卿卿並不知道有人要堵她,她忙了一天,手腳都不是自己的了。
如果不是被厲司決折騰的那麼凶,她不至於會這麼累,想到今晚回去跟他睡在一起可能又得承受他無情地摧殘,她就有點心慌慌。
收拾好東西後她就從廚房這邊的門口直接走出去。
“怎麼是個女人?”
突然躥出來三個彪形大漢,嚇得溫卿卿立即握住了防狼噴霧。
“卿卿?你是溫卿卿?”
聲音有點耳熟。
溫卿卿定睛一看,“謝叔叔?”
謝懷章,謝南樓,還有一個不知道名字。
“你們,你們怎麼在這裏?”
“我們還想問你怎麼在這裏?你怎麼會從這扇門出來?餐廳的老板呢?”謝南樓傻眼了,一直在等自家小叔,一開始看到女人的時候她還在想不會是小叔找女朋友了吧,結果居然是溫卿卿。
溫卿卿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這個問題,身體僵在原地,腦子在飛速旋轉。
陸之迦卻是問道,“你就是這家餐廳的老板吧?”
因為他們沒有看到第二個人從這個門口出來了,也就是說之前在廚房裏做菜的人就是溫卿卿。
溫卿卿看向陸之迦,詫異於他的敏銳。
如果是別人,她肯定否認了,但現在站在她麵前的是謝懷章。
“謝叔叔,這家餐廳是我開的,我就是那個周日特供的老板。”承認了吧,反正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
“什麼?是你開的?”謝南樓依舊處於震驚之中,“不過也對,你之前做菜給我和之迦吃的時候就覺得很好吃。”他能理解了。
“你們不會一直在這邊守著我出來吧?”
三個人頓時有點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