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西西害怕地叫起來。
“媽咪在這裏,西西別怕,柚柚呢,都過來。”
兩個孩子來到溫卿卿的身邊,溫卿卿打開手機的手電筒照了一下,便將兩個孩子放到了厲司決的身邊,“我去找一下蠟燭。”
“太太,蠟燭在這裏,之前您吩咐的,我們都準備好了。”
不隻是蠟燭,還有充電的台燈都有,客廳裏頓時就恢複了光亮,雖然沒有那麼明亮,但至少不是黑漆漆一片讓人害怕了。
厲司決若有所思的看向溫卿卿,總覺得溫卿卿好像事先知道了什麼,這麼大的暴雨的確是很多年沒見了,溫卿卿怎麼會知道呢?
“爹地媽咪,我們來玩遊戲吧?”柚柚提議,反正現在停電他們也不能做什麼,不如一家四口待在一起玩遊戲。
他們一起玩益智類的遊戲,輸了的人要親一口其他三人。
聽到這話溫卿卿下意識看了厲司決一眼,厲司決垂著眸若有所思。
第一個遊戲是成語接龍:
“狂風暴.雨。”溫卿卿第一個說。
“雨過天晴。”柚柚接。
“晴空萬裏。”厲司決接。
“裏,裏……離離原上草,嗚嗚嗚,西西輸了!”
西西親了三個人。
“裏應外合。”厲司決說。
“闔家團圓。”柚柚接。
“圓……圓圓滾滾?”溫卿卿不確定地問。
柚柚噗嗤一聲笑出來,“媽咪,不對,圓圓滾滾不是成語,媽咪輸了。”
她很爽快地親了西西和柚柚,輪到要親厲司決的時候不太自在。
“媽咪,快親爹地。”西西催促。
“爹地,我要親你了。”溫卿卿還通知了一下。
“嗯。”
“……”一個敢說一個敢應。
突然變得這麼正式反而更加尷尬。
她湊過去在厲司決的臉頰上啄了一下,速度很快。
反正也沒規定一定要親嘴唇。
“元氣大傷。”柚柚說。
“傷筋動骨。”西西接。
“骨肉分離。”溫卿卿接。
輪到厲司決了,他直接來了一句,“我不會,我認輸。”
“……”是不是太幹脆了?
西西和柚柚都過去讓厲司決親了一下。
溫卿卿還在糾結到底是自己過去呢還是讓厲司決過來。
“過來!”厲司決已經對她下達的命令,她隻好過去。
等著厲司決親她的臉頰時,就聽到厲司決對兩個孩子說,“你們把眼睛閉上。”
“?”幹什麼?!
兩個孩子迅速將眼睛閉上,還用小手捂住了。
“爹地媽咪慢慢來,我們不著急。”
“喂,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唇就被堵住了。
厲司決摟著她的後頸微微用力,她整個人就往他身上貼,雙手不自覺撐在了他的胸膛上,結實健碩的胸肌讓她有一瞬間的晃神。
就這晃神的功夫,厲司決撬開了她的嘴與她糾纏在一起。
她睜開眼睛想推開他,卻被他箍的很緊,又不敢掙紮的太厲害,怕驚動到兩個孩子。
混蛋!
在品嚐了足夠多的甘甜後,厲司決放開了溫卿卿。
溫卿卿有點大腦缺氧,雙眼迷蒙地看著他。
在看到她紅潤飽滿的嘴唇後,厲司決眼眸微微一迷,還想再品嚐,但瞥到兩個孩子在,隻能作罷。
“睜開眼睛吧。”
西西和柚柚這才將眼睛睜開,立即好奇地去看厲司決和溫卿卿的反應,然後偷笑。
溫卿卿此時腦門上寫了兩個大字:無語!
厲司決果真是有病,前腳要跟她離婚,後腳就吻她吻的這麼情真意切,讓人恍惚間生出一種他並不想離婚的錯覺。
遊戲繼續。
在厲司決連續輸了三次之後,溫卿卿暴走了,這人就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她的嘴唇都被親腫了!
此時嘴唇又痛又麻,但在厲司決的眼中卻是更為的誘人。
不玩了!
難得不需要忙工作,可以早早的睡覺,隻是外麵的情況實在是有點糟糕,不免都有些憂心忡忡。
“這暴雨要持續多久?”厲司決問。
溫卿卿愣住,剛想說她哪裏知道,但轉念一想,厲司決都問她了,肯定就是想得到一個答案。
“估計明天下午會陸陸續續停了吧,後天就沒事了。”她用著姑疑的語氣,讓自己的話聽起來像是猜測出來的。
厲司決沒有說話,畢竟這惡劣的天氣很難估計,溫卿卿到底是怎麼知道的?甚至連什麼時候停都知道。
他不禁又聯想到了溺水之後她的一係列變化。
難道她不是溫卿卿?
如果溫卿卿此時知道厲司決的想法一定會哭笑不得,居然懷疑她被掉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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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家的人在得知蔣沉當眾不給溫曼詩麵子否認未婚妻的事,便一起來到蔣家。
他們到蔣家的時候還沒有下暴雨,自然也沒有將這場暴雨放在眼裏,畢竟也停了好幾個小時了。
雖說一直有收到橙色預警,但這樣的預警以前也收到過就沒在意。
“溫太太,曼詩,你們都好久沒到我家來玩了,趕緊坐。”蔣太太看到溫曼詩很開心。
“謝謝阿姨,阿姨,您的皮膚是怎麼保養的啊,怎麼看起來比我還好?”溫曼詩盯著蔣太太的臉問道。
“你這孩子瞎說,我怎麼能比你好,我都一把年紀了!”
“阿姨才瞎說呢,就是比我好嘛,您看,我的皮膚都沒您的細膩。”
蔣太太知道溫曼詩這是哄著她的,可還是高興,誰不喜歡被誇。
“阿沉去上班了,我讓他回來吃晚飯。”
“阿姨,您不要跟阿沉哥哥說我來了,不然我擔心他會不高興。”
“啊?怎麼了?”
“我昨天去公司找他,他不高興了。”溫曼詩委屈地垂著頭,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蔣太太有些尷尬,隨即低聲罵道,“這孩子,真是的!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要是讓他自己找對象,絕對得單身!”
“阿姨,不怪阿沉哥哥的,是我自己太冒失了。”
“行,一會他回來吃飯再好好說說這件事。”
蔣沉下班回來吃飯,看到溫曼詩在,臉色頓時就沉下來了,有些不悅。
但當著這麼多人麵卻不好發作。
“阿沉哥哥,昨天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溫曼詩對蔣沉說。
蔣沉皺眉,“你要道歉的人不是我。”
溫曼詩心中一驚,她有些詫異,想著蔣沉這是讓她跟林殊夏道歉?什麼意思?難道她在他心裏還比不上林殊夏?
“阿沉哥哥,我那是好心勸林殊夏離溫卿卿遠一點,溫卿卿就是個災星,我這是為了她好啊。”
“你的教養呢?是誰教你在背後這樣議論別人的?”蔣沉重重地放下筷子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