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卿卿驚愕地瞪著這個突然吻自己的男人!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立即將人推開,恨聲道,“厲司決,你有病?”
“第一天知道?”他舔了舔自己的唇,顯得意猶未盡。
“前腳要跟我離婚後腳就吻我?你什麼意思?”
“這不是還沒離婚嗎?”
看著眼前這個耍賴的男人,溫卿卿隻覺得自己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氣得很,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出去出去,我要睡覺了!”
厲司決倒是沒有再糾纏,離開了溫卿卿的臥室。
溫卿卿氣得很,唇上仿佛還殘留了他的味道。
自從那天晚上他弄了什麼藥兩個人瘋狂了一夜後,他們就再也沒有了親密接觸,最多也就是神誌不清的時候抱了幾下。
該死的狗東西,不知道腦子裏在想什麼!
早上起來的時候額頭上還是隱隱作痛,不過消腫了不少。
但依舊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她將頭發放下來,然後戴了個帽子,將額角的位置遮住。
身為設計師,在公司的穿著打扮還是比較自由的,戴帽子不算什麼事。
“媽咪,好大的雨啊。”吃早餐的時候西西看著窗外的大雨說。
溫卿卿猛的一驚,就是這幾天了。
“西西柚柚,你們倆最近先不要去上學了。”
“啊?為什麼?”
“最近會下很大的雨,媽咪擔心你們會有危險,媽咪會和老師說的,你們就乖乖在家。”
恰好此時厲司決出來。
他看了一眼外麵的大雨,想到了之前溫卿卿說的話。
這雨是挺大的,但這樣的大雨也還好,以前不是沒見過。
“媽咪,那你也別去上班了,會有危險。”西西擔心地說。
“媽咪是大人,還好,不過要是今天晚上依舊下這麼大的雨的話,明天就不去上班了。”
兩個孩子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溫卿卿去上班。
早上開了會後,她和金婉婉本來今天是要跑工廠的,但這個雨太大了,就沒有出去,外麵黑沉沉的,有點嚇人。
“這雨也太大了,不知道要下到什麼時候去。”
“難說,這麼下下去得有積水,明天估計不好上班了。”
“好久沒看到這麼大的雨了。”
大家正討論今天的雨勢,就聽到有人叫溫卿卿的名字。
“卿卿,我們談談!”林殊夏出現在了設計部,整個人看上去很憔悴,眉眼之間盡是哀愁,不過臉上的巴掌印是已經沒了。
看到她的出現,大家的目光不自覺便帶了點同情。
“姐姐,你怎麼……出什麼事了嗎?許澤宇欺負你了嗎?”溫卿卿擔心地問。
林殊夏咬著牙盯著溫卿卿看,“卿卿,是不是你跟孫淩說我懷孕的事?”
“啊?我沒有啊,我都沒有見過他。”
林殊夏卻是不信,“卿卿,我知道你一直過的不幸運,我也多次勸你離婚,可你自己不願意離婚,但你不能因為這樣就破壞我的婚姻吧?”
她的語氣又悲傷又憤怒,大家都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
看向溫卿卿的眼神頓時不一樣了。
不免又想起了之前網上的那幾個熱搜。
“姐姐,你在說什麼?我沒見過孫淩,也沒跟他聯係,根本沒說過你懷孕的事啊。”溫卿卿焦急地解釋。
“我懷孕的事,除了你沒別人知道!”林殊夏肯定地說。
溫卿卿剛要繼續解釋就聽到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
“誒喲,你們倆不是向來都是姐妹情深的嗎?怎麼吵起來了?”
大家轉頭去看就看到一個一身名牌,妝容精致的高挑女人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嘴角的笑容輕蔑而挑釁。
“你是哪位?來這裏找誰?”有人上前去問。
“我找蔣沉,我是他的未婚妻。”溫曼詩笑著說。
眾人驚住了!
蔣顧問不是單身嗎?怎麼突然有未婚妻了?
“顧問不在。”
“沒事,我在這裏等著,順便看看熱鬧。”她就近拉了一條椅子就在邊上坐下來了。
“你們吵啊,繼續吵,別停。”
溫曼詩想到上次溫卿卿去溫家讓他們吃了大虧就恨得牙癢,巴不得所有人都討厭溫卿卿。
前不久看到網上說溫卿卿失蹤了,她還高興呢,結果又回來了。
“林殊夏,別怪我沒提醒你,溫卿卿就是個掃把星,和她沾上邊的人都會倒大黴,你看看,你的婚禮不就毀了嗎?成為了笑柄!”溫曼詩漫不經心地說,把玩著自己的美甲,顯得很悠哉。
“這位女士,你要等人麻煩到外麵去等,或者是顧問的辦公室等。”金婉婉沒好氣地說,她可受不了別人這麼說溫卿卿。
溫曼詩看向金婉婉,麵露鄙夷之色。
“你算個什麼東西?溫卿卿的舔狗?抱她的大腿?”
金婉婉很生氣,瞪著溫曼詩。
“我告訴你,你抱溫卿卿的大腿是沒用的,她靠的是厲司決和林家,要是這兩家都不要她了,她就一無所有了,說不定還沒你有錢。”
“你這個人嘴巴放幹淨一點!”金婉婉氣得大罵,“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溫曼詩本來很生氣,但想到了什麼便笑了笑,“果然,跟溫卿卿沾邊的人都是瘋狗!”
“林殊夏,許澤宇沒跟你離婚嗎?哪個男人能忍受的了頭上這麼一大頂綠帽子?”
“你給我閉嘴!滾出去!”林殊夏本來是想著來找溫卿卿,讓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到溫卿卿身上,讓大家覺得是溫卿卿不想她擁有幸福的婚姻所以才故意找孫淩來破壞的。
結果殺出個溫曼詩完全破壞了她的計劃。
“我又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蔣沉的,你們姐妹倆撕逼朝我發什麼火?”她翻了一個白眼,“哦對,溫卿卿,你該不會是喜歡許澤宇,所以才這麼故意破壞林殊夏的婚禮的吧?”
溫卿卿隻覺得自己的額角更疼了。
溫曼詩會出現她是真沒想到。
“你是雞嗎?一個勁的喳喳叫,吵死了。”溫卿卿不客氣地說。
“你說誰是雞!”溫曼詩頓時就急了。
“誰急誰就是!”
“像你這種勾搭姐姐的男人,破壞人家婚禮的人,還有臉說別人?你才是雞,最騷最賤的雞!”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勾搭姐姐的男人了?你是躲許澤宇床底下了還是躲孫淩床底下了?知道的這麼清楚?一大早過來找麻煩,該不會是你賊喊捉賊吧?”
圍觀的人又齊刷刷將目光轉向溫曼詩。
“神經病,我需要嗎?你們也配!”
“是,我們不配,配不上你全身長瘡的你。”
“溫卿卿,我撕爛你的嘴!”溫曼詩氣得要死,說著就要衝上去打溫卿卿。
然而下一秒,一聲冷喝阻止了她的動作。
“溫曼詩,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