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夏的麵色僵了僵,但很快恢複。
“你不歡迎我就忍著吧,我是來看卿卿家裏做客的,你要是受不了就回房間去。”
厲司決的眸光更為冷冽。
但不得不承認林殊夏這句話很難接。
他要是回房去,顯得他在家裏沒有地位,他要是讓她滾,就顯得溫卿卿在家裏沒地位。
“姐姐,我們回房去說吧。”溫卿卿有些害怕地拉住林殊夏,將一個受欺負的小媳婦兒演繹的很到位。
“幹嘛?這裏不是你家嗎?我到你家做客還得回房間?厲司決這麼不尊重你的嗎?”林殊夏的表現就跟喝大了似的,分明也沒喝多少。
這個時候西西和柚柚跑出來。
“媽咪,你回來了呀!”西西跑過來,然後抱了一下溫卿卿後就捏住鼻子往後退了幾步,“媽咪,你喝酒了?”
“嗯。”酒味這麼重嗎?她沒喝多少啊。
“夏姨,你帶媽咪去喝酒了嗎?”西西仰著頭問道。
林殊夏愣了一下,“我跟你媽咪還有別的同事一起吃飯了。”
“夏姨,以後不要帶我媽咪喝酒,我媽咪長得這麼好看,太危險了!”西西鄭重其事地說。
林殊夏:“……”
“媽咪你不乖,以後不要喝這麼多酒,你要是出事了,我和哥哥怎麼辦?爹地怎麼辦?”西西板起小臉批評溫卿卿。
“好,媽咪以後不會了。”溫卿卿摸了摸西西頭柔聲說。
林殊夏怎麼覺得西西是在指桑罵槐呢?
小孩有這智商嗎?!
“夏姨,你也要早點回家哦,晚上外麵有很多壞人。”柚柚對林殊夏說。
“謝謝柚柚關心,我一會就回去,這次過來主要是想問問你們兩個,願不願意給我當花童,我十一月份要結婚了。”
西西和柚柚都下意識去看厲司決,厲司決沉著臉沒有說話,他的目光落在溫卿卿的身上。
溫卿卿沒想到林殊夏會在這個時候提出來。
她馬上對西西和柚柚說,“看你們自己,你們要是想就去當花童,不想的話就跟夏姨說抱歉。”
“夏姨,我們可以考慮一下嗎?”柚柚說道。
“當然可以,那你們有了決定告訴夏姨。”她伸手想摸一下柚柚的頭,柚柚卻是跑向了厲司決,“爹地,你對夏姨客氣一點嘛,夏姨是媽咪的姐姐,你這樣讓媽咪很為難的。”
厲司決眉梢一挑,冷聲道,“你在教我做事?”
柚柚頓時委屈極了。
“媽咪,爹地好凶。”
溫卿卿冷下臉對厲司決怒道,“厲司決,你不要太過分!”
“有你說話的份?回你的房間去!”
林殊夏愣住了,這就是厲司決在家裏的樣子?對老婆和孩子都不好?
“厲司決,你凶什麼?卿卿能嫁給你,給你生孩子,是你的福氣,像你這樣……”林殊夏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溫卿卿捂住了嘴,“姐姐,別說了,你先回去吧。”
她不能讓林殊夏說出後麵的話來。
“你倒是說說像我這裏是哪樣?”厲司決看向林殊夏,眸光銳利如鷹,透出殺意。
林殊夏被這樣的眼神給嚇到了,分明隔著安全距離,可她卻覺得自己的脖子好像被什麼掐住了一般,令她的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姐姐,你先走吧。”溫卿卿趕緊將林殊夏推出去。
“那我先走了,你們自己小心點。”林殊夏還是慫了,對上厲司決的眼神就不敢說話了。
畢竟現在隻有她自己一個人,勢單力薄,溫卿卿根本指望不上,還是先離開這裏比較安全。
溫卿卿說過厲司決一旦發起瘋來誰都攔不住。
將林殊夏推出去後,溫卿卿鬆了一口氣,她走回客廳。
“媽咪,爹地,我剛才演戲演的怎麼樣?”柚柚邀功。
“柚柚很棒!不過剛才媽咪和爹地的配合是不是也很好?”
柚柚用力點頭。
“都沒人誇一下西西嗎?西西不夠可愛嗎?”
溫卿卿直接被西西給逗笑了,馬上抱起來親了一下,“我們西西最棒最可愛了!”
厲司決看著他們三人,臉色緩和了一些,剛才雖說是演戲,但他的情緒是波動了。
“你們想去給她當花童嗎?”溫卿卿重新問起這個問題。
“我不願意!”西西馬上回答。
柚柚卻還是回答,“我想考慮一下。”
“你在考慮什麼?”
柚柚卻是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小秘密,先不說。”
“行,那你考慮,帶妹妹回房去吧。”
兩個孩子走了之後就剩下溫卿卿和厲司決了。
溫卿卿伸了一個懶腰後就突然撲過去從後麵抱住厲司決,“好累啊,今天拍了半天的照!”
“臭死了,一身酒味。”厲司決嫌棄道,卻沒有將溫卿卿推開。
“有這麼臭嗎?”溫卿卿嗅了嗅鼻子。
“嗯。”
“那就臭死你!”她埋在厲司決的頸窩裏親了一下,潮濕的觸感令厲司決的脖子瞬間就紅了,手不自覺抓住了輪椅。
“你別鬧!”厲司決有些無奈地說。
溫卿卿抬起頭看到他的頸窩處已經出現了一抹紅痕這才滿意地笑了笑。
她抬手用指腹按了按這個位置,“疼嗎?”
“一點點。”刺痛。
“你說,我要是在你這個地方留個痕跡的話,你去公司會怎麼樣?”她的手指輕點在他的頸側,這個位置是襯衣的領口無法遮住的高度。
不等厲司決回答,她的手指又繼續滑動。
“其實……我最想在這個地方留下痕跡。”指尖輕點在他的喉結處。
她一直都覺得厲司決的喉結很性感,不管是靜止不動的時候還是上下滑動的時候。
光是看著就感受到了濃濃的性張力。
此時的厲司決哪裏還能有一點憤怒的情緒?早就被溫卿卿給撩沒了。
該死的女人!
靠的這麼近,他能清晰的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和酒味的混合,竟然不讓人覺得討厭,反而有一種融合的剛剛好的感覺,散發出酒的彌醇和花香。
“你今天用的是柏林少女?”厲司決問。
“嗯?對,你聞出來了啊,不是說隻有臭味嗎?”溫卿卿覺得有些好笑,這個男人絕對是口是心非第一名。
厲司決沒有說話了,他現在覺得酒味融合進柏林少女的甜味,像是一個少女偷偷喝了酒,臉頰緋紅,暈暈乎乎的帶著些許謎離的感覺,反而讓甜味發酵的更厲害,讓人想咬一口。
突然想叫香水研發部調製一款這個味道的香水。
“你過來。”
溫卿卿有些不明所以繞到前後。
隨即身體被一扯,她跌坐在了厲司決的腿上。
“我嚐嚐你的味道。”
將她的驚呼吞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