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被偷拍的照片!

顧文看著高金鈿被丁二狗拉走,試圖起身去追,

起了一半又摔倒了,

看樣子,今天這酒勁可不小。

謝燕秋把他拉了起來,又扶著他,把他送回了他的出租屋。

好在他雖然糊塗,還記得自己的屋子。

謝燕秋把顧文安置在沙發上,準備給他倒杯水放在茶幾上,以便他醒來喝。

剛離開沙發邊沿,顧文迷迷糊糊的酒勁上來,突然雙臂一摟,把謝燕秋往下一拉,

謝燕秋本能地閃避,才躲開了顧文那酒氣烘烘的臉,

卻不得把臉壓在他的肩膀上。

“金鈿,金鈿,你一定給我生個兒子,”

謝燕秋聽到顧文的醉話,努力地掙脫他的雙臂。

顧文本來人就高大,醉漢使起蠻力來更大力氣,

謝燕秋哪裏掙得脫他的力量,

她被緊緊箍著,

顧文醉了,身上的野性在發作,雖然清醒狀態的他對高金鈿是一邊照顧,一邊疏離,

他不想被高金鈿纏上,

但醉意朦朧的他被莫名的力量支配了。

謝燕秋騰出一隻手,朝著顧文的臉上猛地給了一耳光,聲音脆響。

顧文傻傻地鬆開了手臂,認真地盯著謝燕秋看,不知道清醒過來多少:

“嫂子,是你啊,金鈿呢。”

說完不等謝燕秋回應,就響起了呼嚕。

謝燕秋忙起身要往外逃,一邊說著:

“金鈿回她婆家去了。”

這一幕,全部落在門口一個男人的眼裏。

謝燕秋心裏慌亂,沒來得及往外觀察就往外跑,

一下子與這個男人撞個滿懷。

“喲,這是偷了腥就逃跑?和我在一起假裝正經,

原來,見了洋人也是走不動道的賤女人!”

謝燕秋聽著這聲音嚇一跳,

這分明是謝春東的聲音,

雖然她和他接觸不多,但這聲音卻是印象深刻,

畢竟,她當初把他的錄音錄了下來,聽了幾遍。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說的話更是不堪入耳。

“你?你憑啥汙人清白,

我不過是送他回來,我和他是親戚關係,

他醉倒在外麵,我給他送過來。”

謝春東眼裏滿滿的陰冷,還有一絲嘲弄的笑若隱若現,

他從口袋裏掏出來一個小型相機:

“看,這是什麼?”

謝燕秋眉頭一皺,

“你想幹什麼?”

謝春東嘴角一勾,笑得滲人:

“你這個小妖精,你可害死我了,你害死我們一家子就這麼全身而退?”

謝燕秋明白過來了,雖然不知道謝春東為什麼來找顧文,

但看樣子,謝春東就是剛巧來了,並且看到剛才的一幕,

而且,悄悄躲在門口,把剛才的一幕全部拍了下來。

如果是一段視頻,當然能看出謝燕秋是清白的,

但是,那不是視頻,那是照片,

就剛才的情景,隨便截幾張照片都能夠給她潑一身髒水,

這屎盆子要是戴頭上,就算能洗幹淨,也得被惡心好一陣子。

謝春東這是來報他爹的仇來了,

“謝春東,你爹出事,是因為他自己做了壞事,和我沒有什麼關係,

不是我,他也早晚有這一天,畢竟,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謝春東揚了揚相機,又把相機小心地裝在口袋裏:

“對啊,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你說得對,

你不是喜歡暴光嗎?你不是認識記者,喜歡登報紙嗎?

你和你男人也曾經都是新聞上的常客,好啊,

這一段,你們的暴光力度不大了呢,

我就讓你上一下報紙,讓你的名氣更上一層樓。

原來,謝燕秋不光是一個著名的設計師,還是一個魅力四射的美女,

連洋帥哥也搞得惦。”

看到謝春東那一臉的大仇得報的興奮,謝燕秋打心底裏一陣的惡心。

兩個人本來也沒有什麼糾葛,她拒絕了他,卻也沒有害過他,

他哪怕陷害丁飛陽,謝燕秋和丁飛陽也不曾和他計較過。

哪裏想到,他倒記恨上了,不放下過去,反倒對謝燕秋實行了報複,

謝燕秋不過是就勢反擊,一切也是謝家咎由自取。

他卻更恨上加恨。

壞人永遠不懂得反思自己,隻是怨恨別人!

謝燕秋的心裏激烈地搖擺了一會,和謝春東談條件?

呸,他也配?

她堂堂正正做人,身正還怕影子斜?

她腦海迅速地思考著應對方案,和丁飛陽講明白,杜絕後院起火的風險

然後設法獲得謝春東的誣陷證據。

不戰而屈人之兵,把一切陰謀消滅在繈褓之中。

如果謝春東一意孤行,拚著犯誹謗罪,也要奮力一搏,隻為給她潑髒水,那她也隻能奉陪。

一旦報到新聞上,馬上起訴他誹謗之罪。

對於新聞武器,她有杜萍,還怕什麼呢!

唯一的顧忌就是,不知道謝春東會在哪個報紙上暴光,短期之內怕是會引起人的風言風語,

萬一這報紙的發行區也包括丁家村,怕是村裏人不明就裏,會議論紛紛,

讓父母無法抬起頭來做人。

謝燕秋心裏有了打算,推開堵門的謝春東,就打算離開,

剛出門,卻看到張蘭正從樓梯處拐上來。

原來張蘭久久看不到女兒回來就出去尋找,卻遇到那些說閑話的婦女,她們正說這件事說得口水橫飛、眉飛色舞。

得知消息的張蘭,趕著就到顧文這裏,心裏責怪著女兒不該不顧顧文的反對,硬和丁二狗回家,

這丫頭也是,這麼大的事,就這麼走了,

也不回家和她這做母親的商量商量。

高金鈿這個人,做事向來如此,

從來不把別人的建議當回事。

這也是從小被嬌寵慣了,一向在家裏說一不二的。

自己一個人做主養成這樣的習慣。

張蘭愕然道:“燕秋,是你送顧文回來了?你什麼時候來的?也不來我們這裏玩耍。”

張蘭聽完別人的閑話,還一直納悶是哪個女人來送顧文呢,不料想是謝燕秋。

謝燕秋雖然和高金鈿不對付,但和張蘭見麵還是維持著表麵客套的。於是說:

“顧文喝多了,我給她送回來,”

說著又怕張蘭誤會,多加了一句:

“顧文和丁飛陽是表兄弟,我們是親戚。”

張蘭笑著應答,她倒是第一次聽說這些事。

謝春東看到張蘭來,他也不認識張蘭,

“請問你是顧文的什麼人,他現在酒後睡著,我是他的朋友,來給他送照片來”

“啊,是顧文的照片啊。”張蘭喜盈盈,“拿來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