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三使鬥飛龍

飛龍子雙眼圓睜,就像是在聽天方夜譚一般,猛的哈哈大笑起來,看著哥哥,一目不瞬的道:“你叫老夫解開他的穴道,把他放開?”

哥哥道:“不錯!”

飛龍子道:“小娃娃,你們的師父‘天都聖人’還不曾用這種口子對老夫說過話,你們是什麼東西,竟敢以命令的口氣對老夫這般說話,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說著,緩緩的抬起右手,手掌瞬間變得通紅,五指並攏,如刀一般,手掌上騰起陣陣的熱氣,飛龍子的雙眼冷冷的瞧著哥哥,陡地爆喝一聲,道:“小子,你跟老夫躺下……”

“慢著,有什麼本事,衝我們魔教的人來,欺負一個小孩子,難道不丟你飛龍子的臉嗎?”

飛龍子飛起的身軀一頓,手掌在哥哥的頭頂一寸之處滑過,接著身形一折,閃電一般撲向鼠壇使者張征。張征見他動作極快,自己還真不是他的對手,喝道:“你們跟我看著,要是老夫不敵,你們就上,反正他飛龍子是大名鼎鼎的地榜人物,不怕我們人多!”

說著話,手底下卻是不得停歇,身形縱起,同飛龍子連過了十招,這十招看樣子毫無威力,皆是點到為此,其實內中的驚險非一般人所能看明。張征的拿手功夫是他的一套幾位古怪的手法和身法,再加上他的內功也是非同小可,畢竟他也是上了高齡的人,內功方麵雖然不如飛龍子,可是他仗著刁鑽的身法,像老鼠一般,遛來遛去,忽而在左,忽而在友,弄的飛龍子一時摸不著他的動向,跟著他團團直轉。

其實說到輕功,飛龍子還要比張征厲害三分,不過張征的輕功,也就是他的身法是從老鼠的身法演化而來,端的是江湖一絕,你摸不清他的動向,又怎麼能夠抓的住他,如果要說什麼竄放躍脊,飛奔之類,飛龍子早就能夠將張征給落下。

飛龍子又同張征打了十招,見還是不能打著他,心中有氣,罵道:“姓張的,你還是不是個人物,向你這般多多藏藏,如鼠輩一般,怎麼叫我同你一較高下!”

張征聽了,嘿嘿笑道:“飛龍子,你要是都打不過我,那麼你就枉自稱什麼地榜高手了,老夫……咦……呃”張征的話聲一轉,那飛龍子突地身形一折,居然使出剛才的那一招武當的‘梯雲縱’出來,右手並指如刀,狠狠的劈到了張征的肩頭,刀風如熱浪一般,卷過張征的肩頭,好在張征躲得夠快,隻是被他的刀氣掃中了肩頭,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傷害,饒是如此,肩頭那兒也是像被烈火灼過一般,隱隱作疼。

張征淩空一番,有躲過了飛龍子的一掌,驚聲問道:“飛龍子,這就是你成名的火焰手刀嗎?”

飛龍子哈哈大笑,手底下一刻不停,連著劈了八記手刀,道:“你還算識貨,不錯,你就嚐嚐老夫火焰手刀的滋味吧!”這八刀,每一刀都帶著熱浪,空氣中似乎還隱隱有著火氣流動的聲響,要是被他劈中一掌,恐怕這輩子隻有殘廢的命了。

張征東躲西藏的,像一隻老鼠似的,他剛一轉到左首,飛龍子的手刀幾乎就是在同一時刻等著那兒,張征聯換了幾招身法盡皆沒用,一時險象環生。

其餘七使者見了,知道這個飛龍子果然不是等閑之輩,一人哪裏是他的對手,除非他們再多出幾個,隻聽得牛壇使者劉如海彎刀一揮,縱身而上,笑道:“飛龍子,慢來,慢來,你不是讓我們齊上嗎,哈哈,劉如海特來領教閣下的高招。”彎刀攻到了飛龍子的脅下,飛龍子回身就是一刀,將劉如海驚退,但卻是解了張征的險狀,飛龍子笑道:“你們統統跟我上,老夫單憑一隻手,便能夠保持不敗之地。”

龍壇使者龍龍風雨聽了,沉聲說道:“閣下武功的確驚人,可是要我們八人齊上,口氣未免太大了,我來會會你!”伸手一探,從身後的腰間拔出一杆白色的亮銀搶,這杆亮銀搶未免太短了,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既然是槍,哪裏有不長的道理,誰知道這個魔教的龍壇使者拿出一杆短有兩尺的槍來,外人看了,還當他是一個傻瓜,不會選擇兵器。

其實,不知道內情的哪裏知道這其中的奧妙,龍風雨的這一杆短亮銀槍乃是他的師父,一個武林異人傳授給他的,後來他加入了魔教,在魔教內打拚了十多個年頭,這才當上龍壇使者,沒有這杆亮銀搶,還真不好做好龍壇使者的位置。

龍風雨拔出亮銀搶,飛身躍上,自左麵殺到。這時就成了這麼一個局勢,張征在前,劉如海在右,龍風雨在左,飛龍子三麵環敵,稍一不小心,就要著了他們的道兒,飛龍子雖然將內家功力布在身上,身體堅實如剛,尋常兵器哪裏能夠傷他,不過同他交手的是魔教使者,魔教的十二使者,豈是善於之輩,飛龍子也不敢輕易的讓他們擊中自己。飛龍子火焰手刀果然威力無窮,盡管三麵臨敵,他是臉色不變,低著雙眼,看也不看三人的招式,單憑聽風辨向,左手牢牢的抓著方劍明的身軀,右手手刀急如電光石火般同三人大戰於一處,絲毫不落下風。

三人越打越是心驚,這個飛龍子當真是武功已臻化境,舉手投足之間端的是有著無窮的妙力,有其是他的成名功夫――火焰手刀,每一刀使出來,都要讓三人躲避不迭。

天邊,月兒越爬越高,四人在月光地下飛縱如電,你來我往,大得驚險萬分驀地飛龍子一抬頭,笑道:“你們就隻有這般本事嗎?哈哈,老夫要動真格的了,你們三位要小心了!”說著,右手五指一張,掌上火焰大起,冒出一團火花來,接著又是一並,火焰緊緊的裹著他的手掌,刀氣四射,已是向三人爆射而出,三人大吃一驚,臉色霎時變得蒼白。

張征畢竟是見多識廣,見狀忙喝道:“你們小心!”功運雙掌,頭上蒼發一飄,打出全身的力道,內家真力源源不斷的滾出。劉如海金色彎刀一劃,灑下一片刀影,如光圈一般罩向飛龍子,而龍風雨將身一扭,如陀螺一般旋轉著,手中的兩尺亮銀槍點出萬多銀花,如天際的星辰,擊到飛龍子的的山前。

飛龍子臉色不變,灑出的火焰手刀依舊狂熱,卷向三人。

陡地一聲“碰”響,接著是兩聲金屬的撞擊之聲,飛龍子一刀震飛張征,張征臉色一白,悶哼了一聲,退了三丈之遙,飛龍子幾乎是不分先後的將手刀一引,在一轉,劉如海的金色彎刀和龍風雨的亮銀槍碰在了一塊,發出金屬交接之聲,火花四射之中,飛龍子的火焰手刀一劈,在他們二人肩頭一掃,他們二人均感肩頭似著了烈火一般,急忙後退,飛龍子狂笑數聲,道:“叫你們齊上,你們還不肯,如今知道老夫的利害了吧!”

其他五人見三人都受了傷,心中大吃一驚,都作勢欲發,張征見了,道:“你們不要動手,我們魔教有我們魔教的規矩,對付他這種級別的高手,我們一對一當然不是對手,可是要我們八個使者一擁而上,未免把我們魔教看得太賤了,飛龍子,你記著了,今年的九月重陽,我們在江南的嘉興煙雨樓會武,你是地榜大人物,我們隻不過是魔教區區使者,到時我們魔教十二使者出來六個人與你一決高下,不知你有沒有這個膽量?”

飛龍子輕蔑的一笑,道:“老夫難道還會怕了你們,就算你們十二使者齊上,再加上你們的現任教主,老夫照樣把你們打得落花流水!”

眾人一聽,哪裏還忍耐得住,就要一哄而上,張征飛身上來,阻止七人的行動,喝道:“你們都給我住手,誰要是不聽我的話,誰也不要認我這個老大哥!”

七使者見張征說得這般嚴重,俱是憤憤的看著飛龍子,卻是沒有再動手的意思。張征回過頭來,對著飛龍子道:“你的意思是答應了?”

飛龍子道:“廢話,老夫向來是說一不二,到時自會來找你們比武,老夫就怕到時候你們臨陣脫逃,我到哪裏去找你們?”

張征哈哈一笑,道:“飛龍子,你去打聽打聽,姓張的什麼時候怕過誰來?九月重陽,那一日,要是我們敗了,就算是我們十二使者不是你的對手,你可以叫我們為你做一件事,要是你敗了,哼,到時我就要你當著我們教主的麵,把你今日侮辱他的話吞回去,承認不是我們上一代魔教教主的對手,你能做到嗎?”

飛龍子一生狂傲,這麼多年來,隻是敗於刀神一人,其他的人還未曾打得過他,要麼稍差一籌,要麼是棋逢對手,在他麵前沾過便宜的就隻是刀神一人而已,當下聽了這話,道:“好,咱們一言為定,到時可不要後悔!”

張征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