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這天墨夷釗又和那個奇怪的影衛交代了些什麼,倆人到一旁去說,都沒讓其他人聽到。於是上了車即墨旬就盯著墨夷釗。
墨夷釗湊到他的臉邊挑逗他:“怎麼了旬兒,臉這麼紅,是不是不舒服。”
明明是氣的,即墨旬舒一口氣:“沒有啊,怎麼會?”很淡定嘛,他這次才不要像以前那樣笨,自己傻不拉幾地在一邊生氣,太蠢了。他要像電視劇裏麵那些女人,聽說發現男人出軌了,越淡定他就會越心虛。然而墨夷釗又不是出軌。
即墨旬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他想要的結果。墨夷釗和幻丹在旁邊倆人聊的很歡脫,把他晾在一邊。他假裝咳嗽兩聲道:“釗啊,那個影衛是誰啊?以前怎麼沒見過?”
“這個,他是新來的。”
“是嗎,他跟你還挺好處的。”即墨旬拐彎抹角地試探。墨夷釗卻沒有把他的話往那方麵想,因為在他眼裏,靈霄就是即墨旬的舅舅,都忘了即墨旬不知道靈霄現在是影衛的身份。
“旬兒,別鬧,我們還有事要說。”
墨夷釗居然不管他,可疑,十分可疑,太可疑了,他肯定是故意扯開話題。即墨旬坐立不安地想了半天這個問題。外麵陰雨綿綿,山變成了金黃色。
墨夷釗繼續和幻丹談事情,反正都是去了北召皇城後的事情。可以借助即墨旬的身份進入皇宮,然後因為上一次的事情,北召皇帝也可能察覺到了什麼,所以他們進去先去麵見皇上,由靈霄把他所知道的事情告訴靈佑。然後隻要有皇上的幫助,他們一定能夠盡快搞定這件事。
為什麼墨夷釗會這麼關心這件事,主要是這事不止關乎到靈佑,也不止是北召這麼簡單,不然怎麼會這麼多年還沒有動靜。靈霄說這可能關乎四個國家的安危,他曾經不小心聽到了先皇後個幾個人的對話,差不多就是要統治四個國家這種計劃。
於是這一次,墨夷釗他們的敵人相當強大,他還讓人速去西啟,通知即墨徵,希望得到他的援助。
即墨旬已經不耐煩了,墨夷釗真的不理他,怎麼會這樣?他的頭腦裏亂糟糟的想象各種可能。想著想著便開始犯困,果然真的不合適動腦筋呢,加上外麵稀稀疏疏的雨聲,更是加重了人的睡意。
墨夷釗和幻丹說完他的計劃,轉身和即墨旬說話:“旬兒,你剛剛……”小家夥已經睡著了,歪著腦袋還在流口水。墨夷釗舒心地笑了笑,他做的一切不是為了任何人,隻是為了能夠給這小家夥一個安靜舒適的生活環境。
拿過毯子給他蓋上,輕輕在他的額頭吻一下。幻丹拉開車簾,他們正經過一麵湖,因為下雨,湖麵泛起漣漪,水天相映,猶如一副水墨畫,真美。
這個世界能有多安寧就能有多混亂,這一次可能會是一場惡戰,會出現多多少少的生死離別。
馬車壓過石頭,顛簸了幾下,即墨旬被顛醒了,困難地睜開眼睛,脖子痛,落枕了。這時候的墨夷釗和幻丹也睡著了,他想轉身但是墨夷釗抱著自己根本沒發動。
車子又顛了一下,墨夷釗也醒了,看看懷裏沒發現自己醒過來正在努力挪動表情扭曲的人兒,低頭吻住他的頭發:“旬兒,在做什麼呢?”
“啊,你醒了。”這下他終於能夠安心地蠕動,扭扭脖子欲哭無淚。墨夷釗捏捏他的脖子問道:“怎麼了?脖子不舒服嗎?”
“有點痛。”
墨夷釗繼續幫他揉脖子,力道適中,按法又很好,即墨旬舒服地沉浸在其中,露出舒服的表情。墨夷釗手上揉捏的動作換作輕撓,期待看到他的反應。
即墨旬也因為太享受根本沒注意,自己正露出[yín]蕩的表情,牽動著墨夷釗的心,索性一口咬住他的嘴唇渴望地吮xī。即墨旬反抗,幻丹還在這裏呢,可墨夷釗湊近他的耳朵用充滿磁性的聲音說:“乖,他睡著嘍。”
即墨旬努力地克製自己的聲音,特別害怕幻丹醒過來。其實幻丹早就醒了,隻是車裏的倆人在做這種事,隻能麵紅耳赤地裝作睡覺,把臉扭到一邊。
墨夷釗的欲望越來越強,手也慢慢往下。即墨旬貼在他懷裏,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抗他。隻能任由他擺布。很快,即墨旬到達高峰。
墨夷釗很滿意地抱著癱軟的他,還故意說:“旬兒越來越快了。”
“閉嘴。”即墨旬臉上的緋紅還未散盡,抬起頭氣呼呼地數落他:“幻丹在這裏啊,這種事情以後不可以再做了知道嗎?”
“都聽你的。”墨夷釗嘴裏是這麼說,頭卻已經埋在他的脖子。即墨旬推開他道:“都說了不可以啦。”
“可是旬兒也很舒服不是嗎?”
“不許說!”即墨旬伸手捂住他的嘴,沒想到這家夥竟然很愉快地舔他纖細的手指,而且還是很奇怪那種。
“釗,到底是誰教給你這些東西的!告訴我,你之前根本沒有這麼招數,是不是角王爺!”
“旬兒果然是很聰明的。”
“啊啊啊,以後不許再和他一起說話了!”即墨旬明是這麼說,但還是很興奮的,這家夥撩人太誘惑了!
話又說回來,角王在這裏待了這麼久了,還是沒有忘記二十一世紀的事情嗎?他有沒有想家呢?畢竟他和自己不一樣,他是一個有家庭的人。
第121章 北召是個神奇的地方
一行人趕路好幾天才到北召皇城,這裏果真是充滿了神奇的色彩。所有人的穿著都與其他三個國家的不同,人的外貌也有些區別,具體什麼區別又說不出來。街攤擺滿了各種用獸皮,或者猛獸的牙齒製成的小玩意。
即墨旬他們下了車,從沒見過這些東西,他想要那種虎牙做的吊墜,這種東西要是在二十一世紀出現在街攤上,就是找死,保證會被警察帶走。可這兒就不一樣了,打倒老虎的都是英雄。
這一群外鄉人引得周圍人都把注意力投過來。墨夷釗發現即墨旬的目光一直留在那條吊墜上麵,直接走過去問老板:“這個多少銀子?”
老板會心一笑:“嘿嘿嘿,這位公子,這吊墜還說不上銀子,就是三十個銅錢的事。”
沒想到看上去如此精致的小東西隻要三十個銅錢,墨夷釗從口袋拿出銅錢,便把這東西買下了。即墨旬迫不及待地從他的手裏把虎牙吊墜拿過來,細長的虎牙磨得好像玉質品,光滑的表麵十分細膩。
即墨旬愛不釋手,老板見他喜歡,好心地又送了他一顆珍珠,還說:“這位公子你們是第一次來吧,看你們穿著都和我們不一樣。”
“是的,多謝前輩送旬兒的東西。”墨夷釗禮貌地行禮,即墨旬也抱拳恭敬道謝。
這兒真好,即墨旬超喜歡,而且墨夷釗沒有騙他,這裏沒有下雪,也不冷。一直在皇城玩了一天,看來隻能等到明日再進宮。天色已不早,侍衛找了客棧,一行人就在這兒住一個晚上。
北召的天空異常的藍,沒有雲彩,所以日落時,整片天呈現橘紅色,好像一張巨大的布遮蓋了天空。即墨旬和墨夷釗倆人行走在河邊,街上的人都忙著開始收攤,夜市的小吃卻又忙著擺出來。
即墨旬看到了賣糖葫蘆的,扯扯墨夷釗的衣服,墨夷釗側過頭看他,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⑥
南宮翔和方華早早的就睡了,幻丹還在和靈霄研究進宮以後怎麼做。墨夷釗回來看到倆人如此認真,拍了拍靈霄的肩膀說道:“休息吧,明天一大早就要進宮。”
“嗯。”
這明明就是很正常的對話,翩翩在即墨旬眼裏他們倆就是有關係。憤憤地叫了一聲墨夷釗:“我困了!”
“知道了旬兒。”墨夷釗就這麼寵著他,靈霄看得出即墨旬的小心思,心中升起欺負他的念頭,一把將快要踏出門的墨夷釗拉回來,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不要把我可愛的侄兒慣壞了。”
即墨旬腦袋冒著青筋,僵硬地走過來,拽住墨夷釗就拖回倆人的房間。
一進入屋裏,他就像個抓奸的小媳婦一樣問墨夷釗:“釗,你是不是和那個影衛有關係?!”
墨夷釗故意露出腹黑的表情:“什麼關係?”
“就是,就是,喜歡的關係!”
“旬兒怕什麼,我不是和你有禸體上的關係了嗎,而且你又是我娘子,還怕我和那影衛有什麼嗎?”墨夷釗一步步把他逼到床上,他已經退到床邊,隻能坐下來,依舊抬著頭嚷嚷:“男人,不是,不是都會有三妻四妾嗎?誰知道,誰知道你會不會喜歡上別人!”
墨夷釗竟無言以對,把他推到,壓上去便在他耳邊用充滿磁性的聲音說:“你不相信你男人?我好像是說過隻愛你一個人的吧。”
“唔,釗,不要湊那麼近。”即墨旬顯然軟下來了,聲音變得顫唞。
墨夷釗親吻他的額頭,耳朵,嘴唇,一步步往下。
“旬兒,你不要東想西想的好不好,這樣對身體不好。”
“唔,知,知道了。嗯~啊~”
第二天早上,集體起床然後進宮,門口的侍衛看他們不像是普通人便攔住了,其中一個走過來問:“幹什麼的?”
墨夷釗的侍衛也毫不示弱,道:“世子回宮參見皇上。”
“世子?”侍衛表示懷疑,墨夷釗牽著即墨旬下了馬車,侍衛走過來,看看即墨旬,怎麼從未見過這位世子呢?不過若真的是世子,那自己豈不是慘了,沒辦法,他隻能說道:“你們在此等候,我去稟報皇上!”
即墨旬有點心虛啊,自己可是差點殺了這位皇上,墨夷釗也太大膽了,要是皇上要殺了他們怎麼辦?
“釗,我們真的進的去嗎?皇上會不會討厭我?”即墨旬果然是個善良的孩子呢,明明之前還那麼恨靈佑,來到此處露出的表情卻隻有歉意。墨夷釗揉揉他的小腦袋說道:“沒關係旬兒,他一定會親自來迎接的。”
即墨旬歎了一口氣,還是害怕。不過顯然是他想多了,他們隻等了一會兒,靈佑威風凜凜地走出來,和在南湘遇到的他截然不同,現在這樣子更添加了幾分霸道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