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墨夷釗歎一口氣:“二哥,我真的沒有辦法。”
“罷了,父皇也已經累了。”
剛說完這句話,門外太監焦急的聲音傳來:“參見太子,三皇子,三皇子妃!皇上,皇上駕崩了!”
時間仿佛凝固,墨夷釗和墨夷淩倆人一同呆呆站著發愣,一切都來得太快,誰都無法接受。半天,墨夷釗才反應過來,抓起跪在地上的小太監大吼:“你說什麼!這不是真的,對不對,父皇,怎麼可能……”
墨夷淩比較淡定,把墨夷釗抓過來說道:“釗兒,冷靜點,我們快過去看看!”
墨夷釗踉踉蹌蹌被墨夷淩扶著朝皇上寢宮走去,即墨旬好像被遺忘了,反應過來的他發現屋裏已經沒人才大喊:“釗!釗!你去哪兒?”
他起身,摸索著往門外走,他要快點過去,以墨夷釗的脾氣,控製不住情緒會做出很可怕的事情,也許隻有他能阻止。因為太太焦急,過門檻的時候絆了一跤,即墨旬整個摔在門口。
他顧不得疼痛爬起來,幸好小桃發現了他,忙走過來扶起,並問他:“皇子妃,你這是要去哪兒?三皇子呢?”
“快帶我去找他,他去皇上的寢宮了,皇上,皇上駕崩了。”
小桃一聽吃驚啊,皇上駕崩了,那墨夷釗一定受了很大的打擊。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她趕忙扶即墨旬也往皇上寢宮趕去。
墨夷淩和墨夷釗終於到了皇上寢宮,墨夷釗不敢相信地看著門口哭哭啼啼的眾人,各位妃子還有自己的弟弟們和宮女太監,都抹著眼淚發出嗚咽聲。
墨夷淩扶著他一步步走進去,言妃站在旁邊,一見到墨夷釗就撲過去:“釗兒,你的父皇,已經,已經……”她說不下去。
墨夷釗推開言妃,看到了床上安詳得像隻是沉睡過去的皇上,走過去,他沒有流淚,隻是木訥地站在一旁。墨夷淩也好不到哪兒去,像僵屍一樣,麵無表情。
墨夷嫣坐在床邊哭的撕心裂肺,她的貼身丫鬟一直邊哭邊勸她:“公主,不要哭了,身體要緊。”
太後在墨夷釗對麵,也是麵無表情,不知她是開心了,還是會有一絲心疼。
墨夷釗狠狠盯著太後,忍耐了太久的他終於在這一天發怒了,抬起手指著她,大聲吼叫:“是你!你害死了父皇!”
所有人一驚,言妃連忙走過來抓住他說:“釗兒,你在說什麼?不要說胡話!”
“我沒說胡話!”墨夷釗甩開言妃的手,步步逼近太後:“你以為你是太後,我就不敢拆穿你嗎,你就是因為憎恨父皇當上了皇帝,所以一心想要害死他!他也是你的孩兒,誰當皇上又有什麼區別!”
太後不敢說話,她是一個不合格的母親,害兒子進監獄的是自己,她隻是不想承認才把一切推給了皇上。現如今皇上死了,她才明白過來自己深深傷害了兩個孩子。
“對不起,為娘的錯,為娘的錯啊,小七!”太後終於跪倒在地,爬向皇上。抽泣說道:“為娘不肯認為是自己的錯,所以才一切都怪給了你,是我的錯,我的錯!”
如今意識到卻已經晚了,皇上死了,墨夷釗的仇恨心理迅速上升。他隨手拔出皇上寢宮的一把劍,指著太後用充滿仇恨的語氣對她說:“我要殺了你,為父皇報仇!”
所有人驚慌失措,這殺太後可是死罪,墨夷淩快步走過來抓住他:“釗兒你瘋了!快收手!”
“是她害死了父皇!”
“但太後不是你能殺的人!”
“那又如何!”墨夷釗大力推開墨夷淩,眼看手中的劍向太後的頭落去,太後也認命閉上眼睛。
還好,即墨旬趕來了,才到門口就喚他:“釗,停下!”這個聲音迅速讓墨夷釗的機智回來,半空中的劍停下來。
即墨旬跑太快,又一次絆到了門檻摔在地上,墨夷釗心疼,丟了手中劍跑過去扶起他:“旬兒,你怎麼來了?”
即墨旬還在害怕,顫唞的手抬起來撫摸他的臉,帶著哭腔說:“釗,放下仇恨吧,不要再引來更多的仇恨,我們每個人都一樣,都會被仇恨衝昏頭腦。可是說不定放下了才是真正的解脫。太後做錯了,她會受到懲罰,可是如果你殺了她,你會因此被判處死刑。”
墨夷釗現在哪兒還想著報仇,滿滿都是對懷裏這人兒的心疼,他一定嚇壞了,額頭上還有未幹的汗珠。
“對不起旬兒,我錯了,又讓你擔心。我知道,知道該怎麼做了。”
放下所有的仇恨,每個人都安下心來,太後自覺請命關進地牢,可墨夷淩卻將她送去了蓮花庵。她剃發為尼,再不幹涉宮中之事。
皇上駕崩,並不是結束,而是剛剛開始而已。
第72章 搬進王府
墨夷淩理所應當地當了皇帝,而墨夷釗已經成婚,就必須離開皇宮獨自開府。隻是即墨旬眼睛未好,墨夷淩就先讓他們住在宮中。
因為墨夷淩沒有母妃,宮中也就不必有太後。皇後的心\\
“那釗,等會兒可不可以陪我出去走走?一起去買點東西。”
“當然了,你可是我的王妃,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倆人又秀恩愛了,撒小桃一臉狗糧,他們倆天天黏在一起就不怕會膩嗎?她隻能嗬嗬。
墨夷釗突然想起個事,抓起即墨旬的手對他說:“旬兒,你還記得上次去西啟,太後幫你打開了靈族的能力嗎?你能不能自己試試?”
即墨旬皺皺眉,上一次他看不見,但感覺隻要集中精力應該可以。走近一棵樹,他抬起手放在樹幹上,集中精力,閉上眼睛。
那棵樹果然發生了變化,剛發芽的嫩葉慢慢長大,擴散。很快整棵樹變得鬱鬱蔥蔥,枝繁葉茂。
小桃目瞪口呆,張大嘴巴忍住不發出聲音。言妃也正好出來,看見了這一幕很驚訝,這麼似曾相識的畫麵讓她想起了一個少年。她快步走過來,抓住即墨旬的手問道:“旬兒,你這是怎麼一回事?”
墨夷釗幫即墨旬回答:“旬兒是靈族。”
“靈族?北召靈族?”
“沒錯,母妃,旬兒是靈族,而且和皇室有關係。他的母妃是北召的靈天公主。”
“靈天?沒錯,他說過他叫靈耀,沒錯。”言妃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口中不停念叨靈耀這個名字。墨夷釗倍感好奇,又不能直接問。
即墨旬也感覺奇怪,他的好奇心比墨夷釗重多了。可言妃也沒有接著問其他事,慢悠悠地回了屋。
即墨旬對著墨夷釗擠眉弄眼,表示想問問怎麼回事?墨夷釗輕輕一笑,捏住了他的臉說道:“旬兒我怎麼可能知道,我也不是什麼事都知道的。”
“嗚嗚嗚嗚……”即墨旬被捏住臉發不出聲音,就換成比手畫腳。墨夷釗可沒心思知道他想說什麼,抱起來就往屋裏走,一進屋,關上門然後把他丟在床上。
“旬兒,你如今是本王爺的王妃了,我答應你,獨寵你一個人,可你也要答應我,不許愛其他人。”
“我知道啊!”即墨旬嘟嘴,被墨夷釗一口咬住了嘴唇。他哀嚎,假裝被咬疼。
墨夷釗見他一臉痛苦,真以為自己咬重了,不免心疼:“旬兒,怎麼了,是不是弄疼了?”
即墨旬詭計得逞,得意地朝他吐舌頭,又被墨夷釗咬住,這下他徹底不敢動。墨夷釗鬆嘴,舔舔嘴唇說道:“小傻瓜,還真以為我中計了?我才沒有你那麼笨。”
“你才笨!大笨蛋!”
“我哪兒有你笨了,嗯?”語氣裏慢慢的寵溺,還用鼻尖輕蹭他的鼻子。
“笨蛋墨夷釗,很癢啊。”
“是嗎?”
調♪戲的口吻加上溺愛的動作,一步步褪去即墨旬的理智,在筷感不斷衝擊下,他隻能求饒:“釗,釗,夠了,我們還要去街上逛逛呢~”
“乖,很快的。”
…………
終於完事,即墨旬癱軟無力地躺在床上,都已經黃昏了,還去逛什麼街,墨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