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盛大的婚禮,宮中不論皇後妃子還是太子皇子,都要去幫忙,你也得去。”
“哦。”即墨旬傻愣愣的回答,其實他還是沒完全聽懂,隻知道他們要去幫忙。
來到長公主府,裏裏外外都在裝飾,宮中長公主府是除了皇上和太後的寢宮外最豪華的地方,這麼大夠折騰的。
“尋王子!尋王子!”墨夷遷向即墨旬跑過來,一把抱住他,這衝擊力可不小,即墨旬被撞得退後兩步,身體隱隱發痛。
墨夷遷也發現即墨旬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就連連道歉:“啊,尋王子對不起,是不是撞疼你了?”
即墨旬摸摸他的頭道:“我沒事,六皇子。”
墨夷遷乖巧的吐吐舌頭:“尋王子,你已經是我三嫂,叫小六就行了。”
“小六。”即墨旬笑笑。
墨夷釗一把揪起墨夷遷的衣領,提起來放到一邊,說:“去去去,小孩子一邊玩兒去,別妨礙我們大人做事。”
“三哥又在吃醋。”墨夷遷朝他吐舌頭,可愛的很。
墨夷釗負責幫忙掛燈籠,即墨旬隻能幫忙遞燈籠。長公主和角王走出來看看他們,角王走近即墨旬感謝他:“嘿,小家夥,沒想到你長這麼小個還是能幫忙的嘛,謝謝啊。”
即墨旬撇撇嘴:“哪有這樣感謝別人的,一點誠意都沒有。”
“那你想我怎樣感謝你啊?”
“比如說……對了,東臨有什麼好玩的?”即墨旬隻知道吃的和玩的。
角王笑笑,果然是小孩子,便說:“東臨好玩的多了,下次帶你去玩。”
“好啊。”
這下某人就不高興了,一邊掛燈籠一邊喊:“旬兒,快把燈籠給我!”
“哦。”即墨旬乖巧地遞給他一隻燈籠。
長公主走走看看,長公主府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熱鬧,再加上自己等待了十年的人真的回來了,她是如此高興。
不知不覺中,她走到了沒有人的地方,這裏已經裝飾好了,火紅的顏色映襯著綠油油的樹木,鮮豔又好看。
即墨旬依然無聊地遞燈籠,角王又從屋裏走出來,對他說:“小家夥,源兒好像去了後院,你去幫我找一下她。”
“可是……”即墨旬看看墨夷釗。墨夷釗淡淡道:“去吧,角王爺來幫我遞燈籠。”這家夥倒是挺會討價還價。
即墨旬便小跑著去了後院,左右瞅瞅,尋找長公主的身影。他突然看到了前麵有人影,還以為是長公主,剛要喊她,人影就消失了。
正感覺奇怪呢,即墨旬繼續往前走便看到了長公主在不遠處的亭子。
“長公主!”即墨旬準備跑過去,剛剛的人影出現了,凶神惡煞一把抓住長公主。即墨旬立刻住了嘴,定在原處。
黑衣人拿出一把小刀,架在長公主的脖子,狠狠盯著即墨旬。即墨旬雖然一點也不害怕,但要是輕舉妄動,長公主就危險了。
“你要幹嘛?”即墨旬冷眼盯著黑衣人,很難見到他這樣的表情。
“臭小鬼,姐姐的事情你別管。”黑衣人開口才知是個女子,而且貌似還很年輕。
“這裏可是皇宮,你敢行刺長公主就不怕被千刀萬剮嗎?”
“笑話,我要是害怕還會來嗎,隻要她死了,我死了又何妨。”這話聽上去,此人和長公主有仇?
“你為什麼要殺她?”雖然這句話很狗血,但即墨旬還是問。
女子哼一聲道:“小鬼,說了不關你的事。”
長公主看上去很難受,即墨旬一直拖延時間,他隻能等,等墨夷釗他們過來,為什麼偏偏這種地方沒人呢,墨夷釗又怎麼能知道呢。
就在兩個人不聽對話的時候,一個小宮女跑來看到了這一幕,不由得驚叫。這叫聲嚇壞了所有人,隻見黑衣人舉起刀準備立刻捅死長公主。
即墨旬什麼也沒有想,一股勁衝過去,用蠻力猛撞擊黑衣人,兩個女人被撞倒在地上,即墨旬迅速反應過來拉起長公主就跑。
黑衣人雖說是個女子,可人家是有武功的,爬起來追上即墨旬和長公主。
長公主問道:“你到底是誰,我不明白,我常年在長公主府,從來沒有得罪過人,為什麼?”
“和他在一起就是你最大的錯。”黑衣人拿刀逼近他們倆。即墨旬算是知道了,又是為了一個男人,就是角王吧。
剛剛的小宮女跑去找角王他們了,黑衣人可不想浪費時間,舉起刀捅向長公主,即墨旬隻好跟她打起來,用他的跆拳道。
可跆拳道哪裏擋得住黑衣人的攻擊,頂多隻是拖著她不放。黑衣人已經不耐煩了,本來隻想推開即墨旬,哪知,即墨旬被推到,腦袋正撞在一塊岩石。
一陣疼痛過後就是暈眩感,即墨旬痛苦地倒在地上,岩石上一大片血漬。
“尋王子!”長公主大叫,不顧黑衣人跑到即墨旬身邊。黑衣人也一動不動地愣住了,她隻是想殺死長公主,並不想傷害其他人,怎麼會這樣?
第34章 就算全世界死了,你也要活著
“尋王子,尋王子你沒事吧?”長公主的呼喚即墨旬還能隱隱約約聽得見,眼前天旋地轉,後腦又痛又熱。
墨夷釗和角王趕到,墨夷釗看到這一幕,瞪大眼睛,臉色發黑,青筋暴起。走過去,狠狠拽起黑衣人的手臂,不知道是女人的他一拳將她擊倒,跑向即墨旬。
“旬兒,旬兒醒醒啊。”他焦急起來像孩子一樣不知所措,角王叫人去請大夫,然後走向黑衣人。
“那到底是誰?”
“我,我……”黑衣人驚慌失措說不出話。角王卻聽出了她的聲音,一把扯開她遮麵的黑布:“上官柔?!”
上官柔見自己身份已經暴露,立刻求饒:“角王爺,角王爺饒命,我,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他的。”
“可據我所知,你是要殺了源兒吧。”
“我,我隻是……”上官柔一句話說不出來,角王淡淡道:“不論是南湘還是東臨,就算你是丞相之女,也是死罪。”
“不要啊角王爺,我隻是太愛你了,你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為什麼?”上官柔把憋在心裏已久的話說了出來,卻遭到角王的冷言:“我隻愛源兒,既然你是在南湘傷的人,那你隻能任由他們處置了。”
要知道,墨夷釗是相當殘忍的,惹了他就隻有死路一條。長公主見上官柔害怕的樣子,在墨夷釗下死令之前淡淡說道:“先把她關進監獄吧。”
墨夷釗把即墨旬抱到長公主府的客房讓他躺好,太醫很快趕來幫他醫治。
即墨旬無比虛弱的小臉慘淡無色,墨夷釗在房間門外走來走去,皺著眉表情相當恐怖。
角王很抱歉地說:“三皇子真是對不住,要不是我讓他去找源兒,就不會受傷了。”
“可是如果他不去,長公主就會受傷的。旬兒總是這麼冒失,所以我才不允許他離開我身邊。”
“我欠他的太多了,如果可以,三皇子,請允許我就在南湘幫助你們,就算是回報你們的恩情。”
墨夷釗看看角王,他說的好像也挺有道理,而且自己一個人要協助墨夷淩登上皇位也許太難了,如果多一個幫手會更好。
太醫出來了,墨夷釗迫不及待問:“太醫,旬兒他怎麼樣了?”
“尋王子身上的傷太多,這次頭上的傷更是嚴重,雖然現在已經沒什麼大礙,但要完全恢複應該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太醫一一跟墨夷釗說完,開了藥就離開。◆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墨夷釗走到床邊,注視即墨旬一句話不說,他真的太容易受傷了,而且明明知道會受傷,還是冒冒失失地做事。
“旬兒,你怎麼傻得這麼可愛,你知不知道,就算全世界死了,你也要活著,不要再傻傻的替別人擋刀了,我會心疼的。”
他低頭吻一下他的嘴唇,又安心的笑起來。
這時候,房間外麵吵吵鬧鬧地闖進來兩隻小家夥,六皇子墨夷遷和七皇子墨夷哲。墨夷遷哭哭啼啼地跑到即墨旬床邊大叫:“尋王子,你不要死!”
墨夷釗一下子頭上的青筋就冒出來:“臭小鬼,你說什麼呢!”
“三哥,尋王子沒事的對不對,我不要他出事,嗚嗚嗚……”墨夷遷的大哭讓墨夷釗隻得摸摸他的頭安慰:“好了小六,旬兒他沒事的。”
被這巨大的吵鬧聲一折騰,即墨旬醒了,頭上傳來巨大的疼痛讓他沒法動彈,隻能發出微弱的聲音:“釗,我渴。”
墨夷釗急忙在桌上拿起茶杯倒了一杯水,輕輕扶起他的頭喂他喝水。墨夷遷走過來,關心問他:“尋王子,你沒事吧,是不是很痛?”
即墨旬笑著搖搖頭,蒼白的臉蛋顯得無力。墨夷釗有讓他躺下撫摸他的臉蛋說道:“旬兒,以後別再犯傻了,我不希望你再受傷。”
“可她要殺長公主。”
“大不了讓別人死,對我來說,你才是最重要的人。”墨夷釗永遠都是一副霸道樣子,總能讓即墨旬說不出話。
旁邊的墨夷遷和墨夷哲吵吵鬧鬧說個不停,墨夷釗隻能對即墨旬說:“旬兒你好好休息吧,我一會兒來接你。”說完便帶著兩隻小家夥離開了客房。
即墨旬其實想他留下來陪陪自己,可他沒能開口,畢竟他不是自己的私有物品,不能自私地粘著他。
“呼,頭好痛,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這個時代的女人都太狠了,書上什麼小鳥依人都是瞎扯。”即墨旬心裏麵不停的咒罵。
又是孤獨的感覺,空蕩蕩的房間裏就隻有他一個人,他很討厭這樣,有人說孤獨習慣了就會習慣,可是為什麼,即墨旬孤獨了這麼多年,還是難以習慣呢。
突然客房又打開了,即墨旬以為是墨夷釗,開心地轉頭看向門口,然而,他卻看到了一張令人作嘔的笑臉,墨夷旭。
“尋王子,聽說你受傷了,我專程來看看。”墨夷旭慢慢走向即墨旬。即墨旬暗罵:“該死,趁火打劫啊,老子受了傷關你屁事。”
“你在罵我呀,我可是好心來看你。”墨夷旭已經走到床前,湊近他的臉:“生氣的臉也很可愛,讓我忍不住想要侵犯你。”
“滾開。”即墨旬弱弱發出聲音。
墨夷旭捏起他的下巴道:“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竟然這麼可愛。”說罷使勁抓起他的手。
即墨旬也不是吃素的,雖然他現在無力,但還是狠狠甩開墨夷旭的手。
墨夷旭依然微笑,誰會知道這美麗的微笑背後藏著什麼。隻見他掀開被子,即墨旬感覺不妙,雙手卻被他使勁按在頭上。
“混蛋!你要幹嘛!”即墨旬大叫,卻引起墨夷旭更加肆虐的動作,抓住他的衣服狠狠扯開,白皙水嫩的皮膚就這樣暴露在他的眼前,誘人的水嫩,誘人粉紅。
頭上劇烈的疼痛因為被墨夷旭折騰得更加疼痛,他想喊,被用衣服堵住了嘴。
“給我乖一點,這附近可沒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