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裏俞籽和早夜麵對麵做在沙發上已經半個小時沒有說過話了,俞籽百無聊賴的盯著桌上的蠟燭看,現在就算他跟早夜說話早夜也不見得會理他,而且現在他有些擔心吳君月不是很想說話。
“叮咚,叮咚!”門鈴被按響了,經紀人來了,俞籽走過去打開門,“李大叔你來了。”
從俞籽兩天前不見開始,李大海就開始焦急的四處尋找差點就要報警了,最後是上司餘言告訴他,他的藝人居然在大老板家裏!他很震驚,但是更驚訝的居然是……我的藝人居然後台這麼大!而且還被我瞎貓碰上死耗子當上了經紀人!
“董事長好!”李大海走進別墅朝著早夜彎腰恭敬問好,早夜輕輕點頭示意。
俞籽已經等不及的想要知道吳君月現在的情況了,直接拉住想要繼續寒暄的李大海,“大叔我們趕緊回去吧,已經是最後一天了,再不去試鏡這期比賽我就要輸了!”
“哎……好好好,那個董事長再見啊!”離開時李大海也是笑容滿麵的向董事長早夜道別,趕緊坐上麵包車,俞籽關心的問道:“大叔,你知道我不見的這兩天,吳君月怎麼樣了嗎?”
“吳君月?啊~你的那個隊友是吧,你不見的那天晚上他也不見了,節目公寓的攝像頭拍到他回過公寓一次,但是確沒有人看到。”
“不在公寓!”那吳君月能去哪兒?不會是因為我成為他大哥的新娘,打擊太大消失不見了吧,看來得先去那個古堡看一眼了。
俞籽拿出手機搜索城市周圍的那裏有大片的樹林,剛剛已經在早夜家裏衝了一點電所以手機還是能用的,“大叔你能先送我去西區郊外嗎?”
李大海詫異,“去哪裏幹什麼?”
“去找吳君月。”俞籽解釋道,曾經深愛的人死了,好不容易又重新遇見了,結果又被親人給坑了,以吳君月那死腦筋的樣子也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西區郊外很偏遠的,每天連個公交車都沒有,吳君月不可能會在那裏的。”
李大大海很奇怪,西區郊外以前還有村長存在的,後來好像都搬走了,那裏已經荒無人煙了。
“哎呀,大叔你別問了,送我過去就行了。”
“好吧,你注意安全,山上有蛇的,找不到人就趕緊出來。”沒辦法,既然自家藝人要去找人,李大海也隻好聽從,還有一方麵是因為自家的藝人後台太大惹不起,看來以後得更加盡心盡力了。
來到西郊俞籽走近樹林,四處看了看發現這裏的風景和上次看見的差不多,“應該就是這裏了!”沒有什麼方向感,俞籽直接在樹林裏邊喊邊找起來。
早夜閉上眼睛又睜開,“在西郊。”是去找月了嗎?看來還是得控製住才行啊。
“啊!”俞籽拍拍腦袋,他剛剛居然忘記他有個全自動智能GPS了,“小八,幫我找古堡!”
“終於想起我來了,還不算太笨。”
雖然小八一出來就要吐槽俞籽,但還是盡職盡責的幫俞籽找到了古堡。
“吳君月你在哪裏?吳君月你在古堡裏嗎?吳君月……”看著家具壁畫都是滿滿灰塵的古堡,俞籽懷疑的想吳君月真的在這裏嗎?
不過也正是因為厚厚的灰塵,俞籽才從地上找到了疑似吳君月走過的腳印。
推開破舊的房間門發出令人起雞皮疙瘩都咯吱聲,“吳君月?”
水池裏已經泡的身體發白的吳君月,身體顫抖了一下,好像聽到了俞籽的聲音,幻聽嗎?
剛走進去俞籽就一驚,立馬轉過身去,“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在洗澡,我不是故意偷看的!”說完俞籽才覺得奇怪,我一個男人看另一個男的洗澡有什麼奇怪的嗎?
俞籽又轉了過來,假裝很淡定的問道:“既然你沒事我們就該回公寓了,再不回去這期比賽我們又得輸了。”
水池裏的人半天沒有回應,應該說連動作都沒有一個。“吳君月?”俞籽走上前奇怪的問道,剛走過去才發現吳君月胸膛上的傷口已經被水泡的發膿了。
“媽呀,你不知道傷口不能碰水嗎,你居然還泡在水裏洗澡!”俞籽趕緊脫下襪子鞋子,就要下水,被冷水刺激的哆嗦了一下,“這TM的居然是冷水,你瘋了啊吳君月!”
咬著牙跳下水,俞籽被凍的上下牙直打架,伸手摸上了吳君月的手臂,“你怎麼這麼冰啊,你不冷嗎?”
吳君月好像這時才有了知覺愣愣的看向俞籽,“吸血鬼……本來就是冷血的……”
“那你不會痛嗎?傻瓜!”看到吳君月眼裏絕望情緒時,俞籽受刺激的大罵道。
“痛……我當然會痛了……”
“我好痛啊,俞籽……”
俞籽是第一次看到有男人能脆弱成這樣,好像稍微一碰就能碎掉,一打擊就能死亡的一樣,可是吳君月明明就是一個比人類要強大的多的吸血鬼啊!
心疼的情緒在心裏流淌,俞籽拉開衣領。
“你不是吸血鬼嗎?吸血鬼不是吸了人血就能恢複嗎,快點,吸我的血,快點!”抱住吳君月,俞籽把脖子湊了過去。
吳君月低著頭靠在俞籽肩膀上,溫暖的感覺就像饑渴的人看見輕甜的溪水一樣,誘惑著吳君月,毫不猶豫的咬下去。
感覺到吳君月遲遲沒有咬下去,俞籽哆嗦的安慰道:“不就是被你哥哥定下契約了嗎,那隻是你們吸血鬼的規定而已,並不是我們人類的規定,不能成為新娘有什麼了不起的,你當我女朋友不就行了!”
“女朋友?”
“就是情侶關係!我們可以一起住在古堡裏,等比賽結束我們就一起住在古堡裏好不好,一起吃飯一起工作一起逛街……”
就好像想到什麼美好的畫麵一樣,吳君月哽咽的說,“你不會離開我了嗎?”
俞籽愣住,咬咬牙:“我不會離開你!”
俞籽撒下了這個他會後悔一輩子的話,在那個冰冷的水池裏抱著那個像冰塊一樣的人,卻溫暖了那個心已經快要死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