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靈突然很能理解他爸,他媽做飯確實挺難吃的,“媽,你回家休息吧,我在這陪著爸。”
李初花的表情突然嚴肅起來,“別,你爸…你爸他還得吃藥還要上廁所啥的,你忙不過來…跟媽回家,咱請護士多幫著點兒就行。”
旁邊的那大媽看不下去了,“我說你們呐,也別那麼悲觀,說不定哪天就能治好了呢。”
哪天就能治好了呢?
“到底是什麼病?”白沐靈的心情忽然壓抑的很,事情好像沒那麼簡單。
“你看你急的,能有啥啊,”李初花看了一眼隔壁大媽,“這人說話也沒輕沒重的。”
就這樣,疑點重重白沐靈還是被李初花半拉半扯的帶回了家。
倉炎在宿舍裏攢足了勇氣和力量就出發了。
站在朝衛大門前狂暴的按門鈴。
朝衛直接遙控開了門。
一步一步走進這個曾經讓自己受盡屈辱的地方,倉炎的手緊緊抓著裝有雙截棍的包。上次被朝衛拽著直接進屋了,都沒仔細觀察這裏。
朝衛院裏有一個很大的花園,光禿禿的什麼也沒種,隻有一圈柵欄圍著,跟它的主人一樣,讓人捉摸不透的神經病。
腳步沉重的走到了那個裝有朝衛親自設計的防盜係統門前。
“怎麼不敲門進來?”沒等倉炎深呼吸緩解一下緊張的情緒,朝衛就打開了門。
“你狗眼這麼尖,透過貓眼看不見?”倉炎推開朝衛的肩膀抬腿進門。
“脫鞋。”
操你丫的潔癖,強迫症。
想到上次的經曆,倉炎還是乖乖脫了鞋。
朝衛盯著倉炎彎腰換鞋時露出來的一截兒光滑幼白的肌膚,還有黑色的內褲邊兒,直接伸手勾起了他露出來的那點兒內褲。
“臥槽!”倉炎整個人直接彈跳了起來,內褲“啪”的一聲,又反彈了回去。
聽起來莫名的情色。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倉炎已經後悔過來了。
自己如果不能先發製人把這傻逼掄暈了,這家夥清醒著不知道能做出什麼喪盡天良的事兒來。
倉炎伸手去抓剛才換鞋時放在地上的包,找了一圈沒看見。
“你在找這個嗎?”朝衛一手拿著那個包,一手拿著從裏麵掏出來的雙截棍,好笑的看著倉炎,“還帶著雙截棍,準備來給我表演節目嗎?”
真是嗶了狗了…
“還給我。”倉炎伸手去拿。
朝衛身子輕輕往後仰,倉炎繼續往前進,等手抓到雙截棍的時候,整個人已經離朝衛十分近了。朝衛直起身體,輕輕鬆鬆就把倉炎摟在懷裏了。
“跟我做吧。”朝衛身上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讓倉炎有點眩暈。
“恩?”倉炎不是沒聽見,隻是不敢確定,這傻逼說的一定不是那個意思。
把雙截棍從朝衛手裏往外抽,沒有抽出來。
“跟我做吧,你應該很慶幸,我竟然還會征求你的意見。”朝衛一手抓著包摟住倉炎,另一隻手抓著雙截棍,認真的看著倉炎。
這人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倉炎想要推開朝衛,鬆開雙截棍伸手去推朝衛的胸膛,沒有推動。
自己還是年輕,朝衛這種人根本沒有下限,都不知道怎麼對付他。
“你先鬆開,我們來好好談談。”
“談戀愛還是談情說愛?”
談你妹。
“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倉炎皺著眉怒視朝衛。
朝衛突然覺得這樣的倉炎好可愛,隨手扔了雙截棍,捏了捏倉炎氣鼓鼓的腮幫子。
“用雙截棍來好好談?我有更好的棍子,”朝衛的下身往前頂了一下倉炎,嘴角往上挑去,邪氣十足,“不如用我這個,嗯?”
這動作猥瑣至極…名副其實的衣冠禽獸。
倉炎拳頭緊握,“你他媽……”
“我說了,別在我麵前再說這種髒字。”打斷倉炎,把包也扔掉,直接攔腰把人扛起來往臥室走去。
一看到臥室,倉炎就炸毛了。
“朝衛!朝衛!我是認真的,這事兒我們得重新捋一捋,你不能這麼衝動!”肚子被朝衛的肩膀硌的生疼,倉炎胡亂的拍打著朝衛的背,急得嗷嗷叫喚。
朝衛不為所動,伸手拍了一下倉炎的屁股,“啪”的一聲,隨後就把倉炎扔到那個充滿暴力情色的大床上,倉炎在軟軟大床上顛簸了兩下,床頭擺的各種手銬發出碰撞的翠鈴聲。
“你情我願的做,或者我強迫你做,或者把視頻發出去以後你求我做,選吧。”
“你…”他媽,自覺吞掉兩個髒字,“你不是沒病了嗎!別老拿我踢了你一腳這事兒來訛我行嗎…”倉炎雙手往後撐在床上,飛快的往牆根兒退去。
“就是想上你,沒找理由。”朝衛摘掉了眼鏡,開始脫外套,一如既往熟悉的動作,修長的手指優雅的挑開每一顆扣子。
這人怎麼這樣?真是要人命,風騷的脫衣方式。
“你這人怎麼沒完沒了!我今天過來是拿錄像的!”
朝衛好笑的看著他,“要拿走嗎?那我打飛機的時候看什麼,你忍心拿走?”
靠!
倉炎看著不停脫衣服的朝衛,退到牆角,“你最好想清楚,這可是犯罪行為…”
“放心吧,到最後,頂多是和奸。”朝衛耐心的把外套掛起來,好心情的坐回床邊,“還是說,你想報警,讓白沐靈知道你被人強奸?或者讓他拿你的視頻當教科書臨摹一下?”
“你他媽還是不是人了!”提到白沐靈,倉炎就沒由來的憤怒。
現在的局麵充分證明了自己有多無能,放下所有奢望,隻求留下最後的一點尊嚴而已,怎麼就這麼難?
倉炎心中燃燒著熊熊怒火,衝過來一拳揮向朝衛,朝衛靈巧的往右一偏便躲了過去,伸手抓住了倉炎揮舞的胳膊,往後一撇,倉炎就被強製性的壓倒在了床上。
“最喜歡你這種窮途末路還奮力掙紮的樣子了,”朝衛舔了舔嘴角,“讓我很興奮,期待你能很激烈的反抗。”
變態!
朝衛摟住倉炎的背,把他整個人往床中間拖去,然後翻身騎在了倉炎的身上,一手抓起倉炎的外套便給他脫了下來。
倉炎想抬腿踢他,無奈都被朝衛壓的死死的。掙紮間雙手就已經被朝衛給銬了起來,不知道這家夥又弄了什麼機關,倉炎整個人就被銬在了床頭處,動彈不得。
朝衛輕輕拍了拍倉炎的臉,“快掙紮,我喜歡看你倔強著憤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