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衛對著倉炎的臉“啪啪”拍了兩下,“我的公主,醒醒,別做夢了。”
朝衛心裏想著,你要是醒了,今天晚上一定得讓你知道想操老公的下場,如果沒醒,那就明天......
正直的朝衛扶額,我真是越來越仁慈了。
被朝衛“溫柔”的扇了好幾巴掌的倉炎,紋絲不動的打著微微的鼾聲。
估計倉炎在夢裏也要感激自己睡的太死吧,不然就會被朝衛折騰死。
平安無事的睡到第二天一早,倉炎醒來看著這陌生的地方,有一瞬間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我是誰,我從哪裏來,我又要到哪裏去?這裏又是哪裏?
倉炎陷入頗有哲學風範兒的無限循環思考中。
哦,這是美國,昨天被朝衛小公舉擄到這裏來,我是正直善良英俊無敵的倉炎小王子。
翻個身打個滾,整個大床真的是空的,那朝衛去哪裏了?
摸索到手機,“臥槽,十一點了?”
倉炎起身伸手理了理自己雞窩式的頭發,穿上拖鞋走到了客廳轉了一圈,沒人。
去洗漱回來又轉了一圈,還是沒人。
往小客廳走去,發現桌上擺著麵包,黃油,牛奶,雞蛋,還有一張紙條:【都吃完】
臥槽,就這麼點兒東西,喂貓呢?還讓我吃完?不啃桌子就不錯了好嗎?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的字兒其實寫的很醜?”倉炎把朝衛寫的潦草狂放的小紙條捏成了小紙球之後抬手扔進了遠處的垃圾桶裏,然後坐下享用屬於自己一個人的早餐和午餐。
“臥槽尼瑪啊,好好的雞蛋,就好好做啊,怎麼還半生不熟的!”倉炎放下叉子,叉子的頂端還插著正在流著蛋黃的煎蛋。
真煩,一大早沒見到朝衛,倉炎覺得到處都不順眼。
勉強塞了點兒東西吃,然後躺在沙發上運氣兒。
十二點了...
十二點二十了...
十二點半了...
一點了!
人呢!
倉炎受不了了,起身剛剛拿起手機準備打給朝衛那孫子,門就開了。
“你他媽幹什麼去了?雞蛋是生的啊,生的啊,你知不知道!額......”倉炎從沙發上彈跳起來看向來人,然後猛的止住了嘴,因為他幷不認識這個...女人。
“Excuse me, I am your maid(鍾點工).”一個高鼻梁藍眼睛約莫四十多歲的短發女人進來,手裏還拿著朝衛家裏的鑰匙,對自己微微頷首以後把鑰匙裝進了她上衣的口袋裏。
“sorry......”剛才要完爆朝衛的氣勢瞬間化為雲煙。
那女人對倉炎得體的笑了一下,然後去廚房戴了圍裙,收拾了一通後,又去收拾桌子上自己的剩飯,那個被自己弄的慘不忍睹的流黃雞蛋。
倉炎覺得有些臉紅,他看著那個女人把被自己貼在桌子上紮的千瘡百孔的雞蛋鏟起來裝進垃圾桶,又仔細的擦幹淨。
倉炎就個像玩一些爛把戲為了引人注目的小孩一樣,壞事還沒做完,沒想到就被別人給抓到了。
估計那個雞蛋也是這女人做的吧,典型的西式早餐,真心吃不慣,倉炎灰溜溜的悄悄挪回了臥室裏。
打電話給朝衛。
“嘟---嘟---”
“快接呀,你丫的。”倉炎趴在床頭捂著電話悶悶不樂道。
“Sorry!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can not be connected for the moment, please redial later. ”
一遍又一遍。
“丫的,你再不接,我要回國了...”倉炎恨恨的掛了電話。
“操,身份證護照都沒了...我能去哪?”倉炎繼續趴著,雙手不老實的扒拉著,一不小心打開了床頭上暗藏著的櫃子。
於是好奇的拉開了擋板。
“操...”不諳世事的倉公舉深吸一口涼氣,“變態...”
朝衛這是把家裏以前的手銬都搬了過來嗎?滿滿的一櫃子啊!
不對。
倉炎把櫃子又打開看了看,這和以前的不一樣,有很多款式都不同,比如這個深藍色條紋還掛著小鈴鐺的手銬,自己以前就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