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宮殿內,中央世界的神通六變強者們都彙聚一堂,談論著之前那場大戰。
“那秦立一個血魂變而已,不知掌握了什麼無上秘術,居然能從一位金丹變強者身上,生生奪取金丹,當真是羨慕。”
伽羅聖女不禁感歎的道。
“伽羅聖女說的是,這等秘術,恐怕隻有那些王朝甚至仙門勢力才掌握,七曜界頂多能算得上是王城勢力,不可能掌握這等秘術,這隻能說明,那無上秘術,恐怕是傳說中的七大星神流傳下來的。”
滅絕聖子也在旁讚同。
“七大星神,那可是仙人級別的強者,能夠流傳這等秘術下來很是正常,可惜,若非師門傳達了死命令給我等,我真想出手,從這小子手裏奪取這門秘術。”
又有一位聖子歎息道,此人乃是秘龍王城的聖子。
“可不是嗎。”心魔聖城的聖子也是開口,一臉的遺憾。
這四位聖子聖女,是這些神通六變之中背景最大,實力最強之人,此刻你一言我一語,都表示羨慕那門秘術,霎時間,周圍的大神通者們眼中也不由羨慕起來。
“此人乃是天命之子,若是強行奪取他的這門秘術,恐怕回到中央世界,我等什麼賞賜都別想得到。”
這時,一位身穿黑袍的男子道。
伽羅聖女眼中閃爍了一下,立馬道:“龔燦兄,隻要能獲得如此秘術,就算在這七曜界一無所獲也值得了,那可是能夠從金丹變手中生生搶奪金丹的無上秘術,聖樹祭賞賜再珍貴,也不可能賞賜這等秘術給我們。”
“而且那小子不過是個血魂變的嘍嘍而已,死了也不會影響太大,若是在這之後,能夠立下更大的功勞,照樣能夠得到聖樹祭的賞賜,隻可惜我也有師門命令在身,不能與月耀星君為敵,否則的話,我肯定不會放過這麼容易得手的秘術,大不了宰了這小子,再去投靠其他與月耀星君為敵的那五位星君就是。”
其他三位聖子也是點頭讚同。
聽到這話,那龔燦眼神不由泛出一絲心動之色,麵上卻不動聲色。
“嘿嘿,你們四個師命在身,不敢和月耀星君為敵,老子卻是一人吃飽,全家不愁,那小子不過是個血魂變的螻蟻,從他手裏奪取秘術輕而易舉,而且伽羅聖女說的不錯,煉化了這小子後,直接逃到其他五位星君的那邊去,諒月耀星君一人,也不敢如何。”
龔燦眼神泛出熾盛之色,想到蘇錦那直接從戰心蘭身上奪取金丹的一幕,目光更是變得貪婪,“那等秘術,若是我能得手,今後回到中央世界,必定也能混出個名堂來,甚至可能加入那些王朝、仙門。我們這種散修,雖然也能成為一方霸主,創建聖地,但是見到那些王城,就要低三下四,見到了仙門王朝的人,更是要叩頭下跪,想要混出頭來,太難了,這種改變命運的機會,無論如何都不能錯過。”
蘇錦也開始閉關修煉了,他知道S級寶箱代表著的危險非同小可,必須在危險到來前,最大限度的提升自己的實力。
他每日都施展偷天換日竊取大道,對信仰之道的領悟,愈發的深刻,飛快的提升著。
眨眼工夫就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七曜界混亂局麵,似乎即將要平息下來。
獨孤苓占領了月耀聖城,無人敢來招惹,而真聖教則是攻占了五大神國,五位殿主,都逃到日耀神國,真聖教嚐試攻打了日耀神國一次,卻損失慘重,自那之後,也偃旗息鼓,開始休養生息了起來。
眼看著,真聖教奪回了大半地盤,真聖教上下一片沸騰,載歌載舞,但是清醒的人都知道,如今的和平隻是暫時而已,戰王界的七位殿主依舊是最強大的一批勢力,他們越是沒有動作,真聖教就越是警惕,同樣,月耀聖城這邊也是如此。
這一天,蘇錦終於走出了自己的房門,他望著天空,眼神深邃而滄桑,似乎是看透了世間萬物的真理。
多日的閉關,他的法力沒有增長一絲一毫,但他對信仰之道,也終於擁有了自己的理解。
他已經有把握渡六重天劫了。
“渡過六重天劫,我的造化唯我經,就能發揮出它真正可怕的一麵了,真是期待啊。”
蘇錦十分期待,一旦他踏入神通六變,便能將大神通者轉化為自己的化身。
獨孤苓一直沒有出關,而預料之中的危機也沒有到來,蘇錦卻沒有因此而滿意,反而一直有些擔心,S級寶箱的難度,絕不可能簡單,危險沒有到來,也在快速接近。
蘇錦有種預感,危機一直沒有到來,那是因為敵人也在等待一個時機,而這個時機,最有可能的便是獨孤苓煉化金丹最為關鍵的時刻。
因為煉化金丹之時,任何人都要全神貫注,不敢分心其它,那個時候,獨孤苓無法動手,月耀聖城的威脅也會瞬間降低了大半,那時候動手,是最大的可能。
敵人有可能是那七位殿主,也有可能是五大星君,甚至有可能兩邊都是敵人,蘇錦知道現在時機十分緊迫,憑他現在的手段,頂多是拿大挪移卡逃走,想要阻止兩邊勢力,根本沒有可能,正是因為如此,他決定冒險離開,渡六重劫。
隻有渡過六重雷劫,他才有守護這月耀聖城的手段。
他給花傾城傳音,告訴了她自己要暫時出城,隨後沒有通知任何人,便是悄然的離開了月耀聖城。
飛了數十萬裏,他的腳步突然間停了下來。
蘇錦轉身朝著前方的曠野中望去,眯起眼睛:“出來吧,跟了這麼久,想必你也累了。”
數道身影顯現而出,為首之人,乃是一位黑袍男子,正是那個龔燦,其後他的手下們都跟在其後。
“秦立小子,你果然有些手段,居然能發現我。”
龔燦驚訝的看著蘇錦,目光中卻滿是貪婪,“也不枉我等了你這麼久。”
蘇錦皺眉:“你等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