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殺意,充斥在雲軒閣內。
雖然,這隻是蘇錦稍微釋放的一點點,卻也不是這些人能夠承受得住的。
賈管家和那幾個狗腿,在這股殺氣之下,一個個都臉色發白,牙齒打顫,驚嚇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那林夫人和店內的下人們,也都被嚇到了,但是他們並未被蘇錦針對,因此壓力不大,隻是看著蘇錦的目光,都變得敬畏起來。
“你,你到底是何方神聖,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在如此壓迫之下,那賈管家死死的望著蘇錦,強撐著發出聲音,隻是沒有如之前那般囂張。
蘇錦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卻是懶得回答這種人問題,隻是將其之前所言原話奉還:“爬出去,這件事就算了。”
“你!”
賈管家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盡管被壓迫在地上,卻依然硬著頭皮道,“我是賈家之人,你敢讓我爬出去?”
啊!
話沒說完,一道淩厲的波紋,落在賈管家的右腿之上,將他的右腿生生的斬斷,賈管家淒厲慘叫了起來。
霎時間,那幾個狗腿子都噤若寒蟬,驚恐無比的望著蘇錦,不敢再廢話。
雲軒閣的人,也都咽了咽口水,沒想到,這秋翎城內,竟然有如此大膽之人,明知對方是賈家之人,也敢動手。
蘇錦沒有再說話,空氣之中,一道淩厲的波紋,卻再次凝聚而出。
“啊啊啊——不要,我爬,我立刻爬!”
賈貴痛的雙目泛白,額頭上青筋畢露,眼中充滿了驚恐與怨毒,卻不敢再說狠話,強忍著痛苦,朝著門外爬去,不一會,就爬出了大門。
蘇錦的目光掃過那幾個狗腿子一眼:“帶著腿,滾!”
那幾個狗腿子如蒙大赦,慌忙撿起管家的腿,撒腿往外跑出去,不一會功夫就消失的失去了蹤影。
雲軒閣內,林夫人和其他下人們都臉色發白,冷汗直冒,看著蘇錦的目光,充滿了敬畏。
在他們印象之中,秋翎城內,罕有人敢無視賈家人,像蘇錦這麼大膽的人,他們還是頭一次看到。
“這下可以買東西了吧?”
蘇錦看了眼那林夫人,淡淡的道。
林夫人愣了一下,隨即俏臉上現出一絲僵硬的笑容:“客官想要什麼。”
“這盒子內的東西,怎麼賣?”
蘇錦指著寶箱所在的精美盒子。
林夫人目光看到蘇錦指的盒子,臉色微微一變,隨後眼神閃爍的道:“不好意思,客官,這盒子內的東西,乃是亡夫的遺物,不對外售賣。”
“亡夫遺物?”
蘇錦看了那林夫人一眼,“若真是如此重要的東西,會擺在如此明顯的地方,夫人盡管說價格即使,沒必要為了一點兒小錢找借口。”
林夫人苦笑一聲:“客官,妾身也不瞞你了,這盒子內確實是亡夫遺物,放在這裏,自然打算用來售賣的,不過此物,不賣錢,需要用其他的東西換。”
林夫人說完,目光落在蘇錦的身上,雖然表情掩飾的極好,但蘇錦還是感覺到,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絲的期望。
“我隻需要看看裏麵的東西即可。”
蘇錦淡淡的道,說著,他把手一拂,旁邊的桌子上,已然出現了一堆切割完整的王級靈元石,換成絕品靈元石,足足值得上幾十萬。
如此之多的靈元石,霎時耀花了那些侍女小廝們的眼睛,一個個張大了嘴巴。
雖然雲軒閣平常生意極好,但也絕不可能隨隨便便拿出幾十萬絕品靈元石。
誰知,見到這些靈元石,林夫人更是眼中一動,語氣變得堅決:“客官,想必您也是一名戰卡師,明知道這盒子不能隨意打開,何必開此玩笑。”
蘇錦眉頭一挑,這林夫人倒是語氣堅決,不過說話之間,眼神中那強行掩飾的擔憂,卻並沒有瞞過蘇錦的注意。
顯然,這林夫人也擔心蘇錦強搶,連賈家人,蘇錦都眼皮都不眨一下,說斬斷一隻腿就斬斷一隻腿,何況是她一個弱女子。
不過,林夫人之所以敢和蘇錦講價格,卻也是看出蘇錦並非賈家那種蠻橫霸道之人,但她也有些擔心,萬一自己看錯了呢。
好在,林夫人的眼光卻是不錯。
蘇錦還不至於欺負一對孤兒寡母,道:“你誤會了,我並非什麼戰卡師,也不知道盒子裏是什麼東西,隻是稍微感興趣而已,你說此盒,需要以其他東西換,你想要什麼?”
林夫人聽到蘇錦前麵的話,不禁愣住了,不是戰卡師?那為何會看上這個盒子,雖然疑惑,但看到蘇錦並沒有強搶,還是鬆了口氣,卻依舊忐忑,她將那少年拉到身前:“小猛,過來。”
那被稱為小猛的少年,來到林夫人麵前,看著蘇錦的目光有些害怕,但更多的卻是好奇。
身上的氣息卻是不弱,神通二變,在這種年紀當中,實屬優秀了。
“客人,這是吾兒林猛,亡夫生前的願望,就是將他培養成一位優秀的戰卡師,可惜還未成功,亡夫便不幸遇難。”
說到這裏,這林夫人和那少年,都露出黯然之色,尤其是少年,更是咬牙切齒,握緊了拳。
“盡管亡夫早逝,吾兒卻在戰卡師一道上頗有天賦,年紀輕輕,便已然成為了一位二星戰卡師,而且在這一次的戰卡師聯賽當中有機會晉升為一名三星戰卡師。”
林夫人說道這裏,看著林猛的目光變得驕傲起來,顯然很是為自己的兒子而自豪。
蘇錦不禁多看了林猛一眼,這麼年輕,居然快要成為三星戰卡師,還是真是資質不錯。
要知道,戰卡師的實力強橫,不是看自身的境界,而是靠他們的戰卡。
戰卡的等階,和神通修士對應著,三星戰卡師,就能夠抗衡神通三變奪舍變,甚至還能夠戰勝。
若是林猛能夠成為三星戰卡師,就等於他擁有了抗衡奪舍變的實力,如此資質,在萬法盟內,也可以算得上是優秀了。
然而,說道這裏,那林夫人眼中卻是閃過一絲憤怒之色:“若是真能如此,亡夫也能夠在地下安息了,誰知道在這種關鍵時候,那賈家卻是從中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