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在公交站等了約莫五六分鍾,就看到江愷開著他那輛招風的法拉利來了。
“錢呢?”江愷剛下車,江辰就向他伸手問道。
江愷從口袋裏拿出一疊百元大鈔,放在了江辰的手上。
“五千塊錢。”
“你給我這麼多幹嘛?”
“哈?”江愷感覺自己的價值觀都被這個弟弟給刷新了,差一點就控製不住想帶他去檢測一下DNA看看他是不是被人給調包了。
“你什麼時候變得連五千塊錢都嫌多了,受什麼刺激了?”
“沒有。”江辰把錢塞進口袋,搖了搖頭,然後接著問道,“哥,你知道陸鬱柯這個人嗎?”這是他今天早上從簡星那裏聽來的名字。
“陸鬱柯?”江愷回道,“知道啊,他是我們僅次於我們景江集團的江海市第二大集團陸氏集團的總裁,你突然問他幹嘛?”
本來隻是隨便問問,沒想到江愷竟然真的知道。
“陸氏集團?”
“是啊,陸氏集團,你應該也聽說過吧,這幾年來,它一直是我們景江集團的競爭對手呢。”
“那哥你知道怎麼才能找到他嗎?”
“去他公司不就好了。”江愷理所當然地回道,似乎沒想到江辰會問這麼白癡的一個問題。
“陸鬱柯在業內的名氣可是遠超於我,畢竟我再厲害上麵也有爸在那壓著,而陸鬱柯卻不同,年紀輕輕就已經坐上了陸氏集團第一把交椅,而且在他掌管陸氏集團的這幾年間,陸氏集團可謂是蒸蒸日上,都快與我們景江集團並駕齊驅了。”
“這麼厲害啊?”江辰半信半疑。
“哥還會騙你嗎?”江愷拍了拍江辰的肩膀。
江辰現在懷疑簡星口中說的陸鬱柯和江愷口中說的陸鬱柯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了。
“那哥,你知道他家在哪嗎?”
“他家?”江愷搖了搖頭,“不知道,這是關乎於個人隱私的問題,我怎麼會知道,而且,你問他家幹嘛,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什麼,我先走了。”江辰說完,轉身就跑,不給江愷再說話的機會。
回到咖啡館,江辰還是偷偷摸摸地從後門走了進去,然後探頭出去看看簡星是不是還坐在那。
不出所料,簡星還是坐在那安靜地看書,江辰頓時鬆了一口氣,無視了旁邊女服務員投給他的奇怪的目光。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回去的路上,江辰跟簡星說要請他吃飯。
簡星神色如常,什麼也沒說就答應了。
吃飯的時候,江辰一隻猶豫著要不要告訴簡星關於陸鬱柯的事,整頓飯吃的心不在焉。
“你怎麼了?”細心的簡星發現他好像有心事,問道。
“我有件事想告訴你。”江辰看著簡星的眼睛,“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定要平靜得聽完,好嗎?”
“什麼事啊?說吧,我沒你想得那麼脆弱。”
然後,江辰就把今天下午他了解到的關於陸鬱柯的事和盤托出,除了他把和江愷見麵改成了他打電話向江愷詢問,其它的都一字不差的告訴了簡星。
簡星聽完,表情沒有太大的起伏,“嗯”了一聲後,繼續吃飯。
吃完飯後,簡星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酒吧,江辰也跟著他過去了。
酒吧還沒開門,簡星帶著江辰從後門走了進去,然後徑直走向經理辦公室。
“經理,我要辭職。”
林子航是在次日下午一點時才醒來的。
一夜旑旎之後,再次醒來,偌大的雙人床上隻剩下了他一個人。
林子航沒有穿衣服,潔白的絨被下,是他布滿了暗紅色吻痕的身體,兩股間還傳來陣陣辛麻的感覺,讓他覺得分外羞恥。
他被一個男人強暴了……
被一個才認識24小時都不到的男人……
被一個比他大了十幾年的男人……
林子航想哭,可是他哭不出來,淚水早在昨天晚上就流光了。他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感,想下床找衣服穿……
他要離開這裏……
可是,當他看到那根係在他腳踝上的鐵鏈,他徹底絕望了……
逃不掉……
陸鬱柯是想囚禁他嗎?
該死的,難道他現在就隻能躺在床上等他回來了嗎?
林子航不服輸地下床活動了下,發現那條鐵鏈的給予他的活動範圍是以床為中心點,方圓兩米以內。
連門把都夠不到。
林子航癱坐在地上,心裏急得要死,他該怎麼辦,就在這裏等死嗎?
不行,他必須想辦法離開!
林子航找到了鐵鏈的那一頭,係在了床腳上,隻要把床搬起來的話,是不是就可以把鐵鏈取下來?
心裏的計劃還沒成型,他就動手試了起來。
可是,他努力了很久,發現他根本搬不起那個床腳。
從昨天到現在,他滴米未進,還收到了那麼殘暴的一場施虐,現在哪來的力氣去移動床腳……
家裏養了個小嬌妻,陸鬱柯愣是一整天都沒有專心工作,就盼望著快點下班回家呢!
把一天的工作提早了三個小時處理完,陸鬱柯和秘書交代了一下,就心癢癢地驅車回家了。
回到家後,更是看到了一張讓他血脈噴張的畫麵……
陸鬱柯打開門,看見一絲不掛的林子航正撅著屁股想要舉起床腳,因為他用力過度,雙腿失去支撐得跪在了地上,而那私密的地帶,此時在陸鬱柯眼前暴露無遺。
聽到開門聲,林子航回頭看了看,當看見是陸鬱柯的時候,他嚇地跌坐在了地上,忙拿起床上的被子蓋在身上,縮在床腳。
“小航。”陸鬱柯的下麵已經支起了一個帳篷,“你在幹嘛?”
“死變態,你放我出去!”林子航沒有回答,開口就罵。
“變態?”陸鬱柯關上房門,朝林子航走去,“我哪裏變態了?”
“我呸,你還好意思問我?你自己做了什麼惡心的事你自己不知道嗎?!”
“惡心的事?”陸鬱柯邊說邊伸手去別林子航的被子,林子航死攥著不放,“如果你把那種事定義成惡心的事的話,那你不是也陪我一起做了?”
“啊呸!”林子航朝他吐了一口口水,“那也是你逼的!你這個沒人性的家夥,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對我?!”
林子航的力氣哪裏比得過陸鬱柯,就算他死攥著被子,可人家都把他連人帶被一起拎起來丟在床上了。
“小航,你要是再說下去的話,信不信我再做一遍昨天晚上的事?”
“艸你大爺,老子怕你啊!你信不信你再來老子把你雞,巴都踹爆!”
“哈哈哈哈!”陸鬱柯聽完後,笑得不能自已,“這才是你的本來麵目吧?哈哈哈哈!”
“你有病吧,被人罵還能樂成這樣,看來說你是變態果然沒錯!”
“繼續繼續,你繼續罵!”陸鬱柯聽了特別爽,他原來以為他吃到的是一隻乖兔子,誰能想到也是一頭小狼啊,感覺中獎了有木有?!
這樣的人,上起來才有征服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