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樂拉著金酒想往外走,被盧孟攔了下來,說道。
“宋大夫,你也沒必要這麼不留情麵吧,正所謂相見就是緣分,不如咱們坐下來好好的喝上一杯,你覺得如何?”
宋清樂略帶輕挑的睨了他一眼:“實在是不好意思了,不管是我還是金酒都沒有這個興趣,麻煩你讓開。”
盧孟雖然隻有一個人,可是給別人的感覺就好像他身後有千軍萬馬一樣,勾了勾嘴角,語氣裏麵透露著一種不容反駁的強硬。
“宋大夫,金酒先生,來都來了,還是坐下來喝杯茶吧,你放心,這裏是京城,是你們大內皇宮,我跟太子殿下就算是漲了十個膽子,也不敢在這裏對你們動手,不過這並不代表著你們能輕而易舉的出去。”
金酒目光寒冷的看著他:“所以你要搶人所難了。”
盧孟表情如常的回答:“隻是想跟兩位說說話,兩位在醫藥方麵乃是驚世駭俗的人物,在前不久,金酒先生還找到了長生不老丹藥的方法。”
“太子得了一種怪病,身體是好是壞,真的不是裝的,我想請兩位幫幫忙救救他。”
宋清樂冷笑了一聲:“大人,咱們都是聰明人,不用拐彎抹角的說話,你可以直接開門見山,剛剛我已經替你們家太子把過脈了,他的身體十分康健。”
“真是一點時好時壞的跡象都看不出來,我跟金酒先生看了這麼多年的病,從來沒遇到過這麼奇怪的病人,所以您不用在這裏胡說八道了。”
盧孟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家太子的病具體如何,您還要再等上一等,隻消一炷香的時間,您就能知道我說的話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宋清樂眯了眯眼睛,瞳孔中閃過了一抹厲色,冷冷的說,“我要是不能,你還想把我們強行扣留在這裏。”
金酒沒有說什麼,隻是從腰間摸了一把針出來,盧孟看到他的動作後,露出了討好的笑容,說道。
“金酒先生,宋大夫,我剛剛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並沒有要為難或冒犯兩位的意思,隻是希望你們能救救我們家太子殿下。”
“你不就是為了長生不老丹藥嗎?我實話告訴你,我們確實已經找到了幾個可以實行的配方,但是現在並沒有找到願意配合實驗的人,如果你家太子真的想治好自己的病,那不如先吃顆藥試試。”
周錦樺不緊不慢的解釋,“宋大夫,盧孟說的都是真的,我的身體真的很怪異,你要等一等才能看得出來。”
“清樂,別跟這兩個人在這裏浪費時間,你要想出去,我現在就把他們給解決掉。”
宋清樂眯了眯眼睛思,存了片刻後說到,“不,我們在這裏等一會兒。”
他倒是要看看這周錦樺和盧孟的葫蘆裏麵賣的什麼藥,反正通過剛剛的脈象來看,周錦樺就是都十分健康的人,沒有一丁點問題。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周錦樺的臉色開始變得蒼白起來,宋清樂目光驟凝,難以置信的同旁邊的金酒說。
“金酒,你快過來看一看,他的臉色真的變白了。”
金酒立刻被這句話吸引了注意力,連忙走了過來。
周錦樺又重重的咳了幾聲,輕易的從嘴角沁出了一絲血,盧孟趕緊將準備好的手帕送到了他手裏,周錦樺按壓了幾下,有氣無力的說到。
“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們吧?”
宋清樂現在是什麼都顧不上了,立刻把他的手抓了過來,聽了回脈搏後,十分驚歎的說道。
“金酒,他說的是對的,他的脈搏非常微弱,有一種病入膏肓的感覺,你趕緊過來看看。”
金酒緊皺著眉頭走到了周錦樺身邊,原來坐的筆直的周錦樺身體護欄弓了下去,好像一隻蝦一樣,盧孟熟稔的在他背後塞了個枕頭,好讓他靠著舒服一些。
金酒給周錦樺把完脈,臉上閃過一刹那的驚奇,十分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這可真是太奇怪了,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病人。”
宋清樂附和著點了點頭,她也是。
“宋大夫,金酒先生,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沒有騙你們,也沒有說謊,我家公子得病真的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一會兒好,一會兒不好,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裝的呢。”
宋清樂緊緊地抿住了嘴唇,眼中閃過了一絲明了,怪不得安民.國的人說他這病根本就治不好,這麼奇怪的病,想必那些大夫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吧。
“金酒,你看著如何?咱們能不能治好他?”
金酒目光沉沉,盯著周錦樺看了半晌之後,搖了搖頭,“這件事情沒有那麼容易。”
“他們國家的大夫全部都看了一遍,都沒有辦法解決這件事,咱們兩個就更不用說了。”
盧孟心頭顫了顫,說道:“可是您二位不是這裏最厲害的大夫了嗎?難不成連你們都沒有辦法治好我家太子的病?”
宋清樂眼中閃過了一絲遺憾,說到:“你們家太子這病實在是太奇怪了,以我跟金酒的能力確實治不了,要不然我一會兒把太醫院的太醫全部都叫過來吧,大家一起看一看,說不定能找到解決辦法。”
盧孟懷疑的看著兩人,“宋大夫,你不會是因為我們是安民.國的人,不打算幫我們看吧,人家都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是個大夫,應該不會這麼小心眼吧。”
宋清樂看著他,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大人,你這句話可就說錯了,如果我真的可以治好你們家太子殿下的病,我一定會盡全力醫治,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你們的身份擺在這裏,可以給我的藥鋪打招牌。”
“更何況你們是安民..國的人,就算你們國家內部有些矛盾,那也跟我沒有任何關係,而且安民.國的綜合國力在我國之下,我有什麼好擔憂的?”
“我之所以不給太子看病,是因為我和金酒真的無能為力,我們的醫術確實在其他大夫之上,但並不代表著我倆就是華佗在世,你要明白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