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樂輕輕的點了點頭,對王雅蘭說到:“大夫人,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除了卓璃之外,我真的沒想過其他人。”
“再者說,我還有藥鋪的事情要做,工作真的非常非常的多,根本就做不完,所以現在我並沒有時間去考慮其他事情。”
王雅蘭張了張嘴還想要說什麼,宋清如立刻出來攔住了她。
“母親,其實你沒有必要這麼擔心清樂,清樂心中有數,她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也知道她想要什麼,就算咱們不催促她,她心裏麵也一清二楚,你有這個時間還是多幫我和太子殿下參謀參謀吧。”
王雅蘭有些無奈的笑了一聲,在宋清如的手背上輕輕地拍了幾下,“傻孩子,你的事情早就已經安排妥當了,隻是你的事情定下來了,那清樂的事情母親也該操操心了。”
“所謂手心手背都是肉,總不能厚此薄彼,讓清樂覺得我心裏麵沒有她吧。”
宋清樂的目光微動,沒想到王雅蘭是這麼為她考慮的。
“大夫人,您對我的這片心意我一清二楚,也非常感激,隻是我現在真的不想考慮其他的,再者說,這對雍親王府也是種不尊重,雖然現在困難重重的,但並不代表著沒有破解之刃,您說是不是?”
王雅蘭長出一口氣,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宋清樂說的確實是這個道理,“好吧,既然你已經做好決定了,那我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反正有什麼處理不了的事情,你就同我說一聲,我會盡可能的幫你解決的。”
宋清韻的事情僅僅用了三天的時間,就鬧得整個京城人盡皆知,皇上和皇後對此略微有些不滿意,覺得侯府教導出來的女兒也不算多好。
“太子殿下,要不然還是換個太子妃吧,這京城家的好女兒都的事,你也沒必要在宋清如隻一棵樹上吊死。”
李隆的眉毛皺了一下,異常篤定地說道。
“母後,我真的很喜歡清如這一輩子,除了她之外,我不想再選其他人了,而且宋清韻是宋清韻,清如和清如兩人之間沒有必要的聯係.”
“再者說,那二夫人本來就是側室,能交導出多好的女兒來,但是大夫人不一樣,大夫人是侯爺八台大轎名門,正娶抬進侯府的,家世也很好。”
“大夫人和二夫人之間沒有任何可比性,希望母後以後不要再提這件事情了。”
皇後還是第一次看到李隆這麼堅決的樣子,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了聲,“好吧,既然你心意已決,那母後以後就不再提了,但是側妃你必須要聽母後的,一定要挑個對江山社稷有幫助的人。”
李隆輕輕的點了點頭,就算他很喜歡宋清如,也不可能袒護她袒護的太明顯,頂多是在小院子裏麵偏向她一些。
否則一定會讓皇上和皇後心存不滿,到時候再對宋清如動手,那就麻煩了。
齊涯在聽說宋清韻的事情後,表現的非常淡定,“確實在我的預料之內,畢竟周魯不是什麼好東西,算是人盡皆知的,隻不過那保媒的黃路就沒什麼好下場了。”
“聽說這段時間宋牧一直在堵他,搞得他連上朝都不敢了。”
旁邊的駱聞聽過後勾了勾嘴角,覺得這根本就是他們自找的。
“少爺,您難道就不擔心現在出了這種事,老爺會不同意您跟四小姐來往嗎?”
齊涯緩緩的抬起眸子,淡淡的瞥了駱聞一眼,篤定地說道。
“父親可不是那種一棒.子打死所有人的人,而且清樂的人品和作為他也清楚,根本無需我多言。”
駱聞點了點頭,覺得齊涯說的話,確實有那麼幾分道理。
“對了,前幾天謝小姐說想請你去參加她的生日宴會,不知道公子你有沒有時間?”
齊涯緩緩的勾了勾嘴角,甚是冷漠的朝著駱聞的方向,看了他一眼,隨後說道。
“你覺得這件事情,有必要跟我打招呼嗎?”
齊涯露出了一個譏諷的笑容,他對於謝蘭蘭沒什麼感情。
而且也不想跟她有什麼關係,至於謝蘭蘭提出的宴會,他更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需不需要我找個合適的借口卻回絕她?”
齊涯冷漠的搖了搖頭,說道,“你隻需要告訴她我沒時間便可,謝小姐不用多管,以後她再做出邀請,你就直接幫我回絕了,隨便找個借口打發了就行。”
駱聞點了點頭,已經做到心中有數了。
“對了,我之前讓你準備的東西,你準備的怎麼樣?”駱聞稍微停頓了一會兒之後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東西是給宋清樂準備的。
“給四小姐的東西確實已經準備好了,但是公子,你送的東西是不是太過隆重了?畢竟四小姐那邊還什麼表示都沒有,您把這些東西送過去有些不太合適吧?”
齊涯眉眼之間帶出了幾分笑意:“雖然清樂在這之前確實拒絕了我,但是喜歡這樣東西,哪裏是隨隨便便的幾句話就能說的清的?”
“說不定走到最後他就會發現,她跟李毓一點都不合適,有些東西得徐徐圖之,不能講究一步登天,你懂我的意思嗎?”
駱聞輕輕的點了點頭,默默的將他說的話記到了心裏。
宋清樂並沒有因為李毓和齊涯的事情生物多大影響,日子還是照常去過,隻是每天多了安公公的sao擾。
皇上和皇後依舊沒有放棄找到金酒的計劃,每天都讓安公公來藥鋪蹲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安公公,我覺得你這段時間心情已經平和了不少。”
安公公放下了手裏的茶杯,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個輕緩的笑容。
遠離了皇上和皇後,麵對宋清樂和白大夫兩個人,他覺得自己的心裏麵有從未有過的平靜,可能是因為他倆的身份,也可能是因為要鋪比皇宮放鬆。
不管怎麼樣,他的心情發生了質的變化。
“四小姐,我覺得跟你待在一起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
說到這裏,安公公稍微停頓了一下,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