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韻滿懷期待的說道,她現在完全是一副少女含羞的模樣,可以看得出來,她對李毓是真心喜歡的。
劉素欣慢慢的露出了一個誌在必得的笑容,“我的女兒長得這麼好看,又這麼知書達理,讓男人喜歡,這不是正常的嗎?”
“清韻,先不管毓世子今年為什麼改變了主意,你要明白,這不隻對你是一個機會,對其他人而言也是一個機會。”
劉素欣鄭重的說道,她在宋清韻的手背上重重的拍了拍,不想讓自己的女兒錯過這個機會。
“宋清樂那個小狐狸精借著看病的,跟毓世子的關係越來越親近,也就越來越沒有你的容身之地,你要是再不加把勁,把世子妃的名頭奪過來。”
“那你就麻煩了,所以你一定要沉住氣,知道嗎?”
宋清韻重重的點了點頭,她已經想好了接下來的部署,絕對不可能把李毓讓給宋清樂。
“母親,你放心吧,這些事情我都明白,絕不可能給那個小賤.人可乘之機。”
劉素欣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幾人吃過早飯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提著箱子出發了,王雅蘭親自把他們送到門口,看著宋清樂和宋致安兩個人十分不放心的囑咐道。
“你們兩個孩子以前都是在府上待著呢,也沒怎麼跟著清如和博安出去過,這次可一定要小心,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跟他們有商有量的知道了。”
宋清樂重重的點了點頭,“大夫人,您就放心吧,昨天晚上姐姐特地過來找了我,把該囑咐的事情全部都囑咐了一遍,我跟兄長也把她那些話全部記到了心裏,一定不會給我們侯府丟臉的。”
對於宋清樂這個孩子,王雅蘭還是比較放心的,他不放心的人是宋致安,雖然宋致安從鬼門關走了一圈,今時不同往日,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很害怕宋致安,又去碰之前不該碰的東西。
“致安,去了之後,不管發生什麼事,一定要跟博安商量,可千萬不能莽撞,能忍則忍,有什麼事情回來告訴我們,放心吧,我一定會跟你做主的。”
宋致安重重的點了點頭,他剛要走的時候,劉素欣忽然叫住了他,用一副十分不放心的語氣囑咐道。
“致安,你現在就要出去了,我這個做養母的心裏麵很是惦記,去了書院之後,一定要試試跟你的兩位長輩們商量,實在不行就告訴老師。”
宋致安冷冷的看著她,自己馬上要走了,劉素欣又出來擺什麼譜。
在自己麵前刷這些存在感,有意思嗎?
兩個人的關係都已經破裂成那樣了。
宋致安不能當眾打劉素欣的臉,冷冰冰的說了一句,知道了,便跟著幾個人一起上了馬車。
男生書院和女生書院是分開的,中間隔了一道牆,宋清樂緊緊跟在宋清如的身後,先跟著她看了老學究。
“清樂,那天老師已經考過你了,對你的基礎水平也已經有了點了解,所以你就不要擔心了,雖然有時候會吃力一些,但隻要你好好學習,勤學勤問,一定會補上來的。”
宋清樂對於古代的這些東西,還是比較熟悉的,雖然有可能做不到像宋清如和宋博安這麼厲害,但是馬馬虎虎應該過的了關。
宋清樂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忽然聽到了周圍的一陣s動,兩人停了下來,下意識的將目光放到了門口。
隨後便看到李毓,在羽鋒的攙扶之下,慢慢的從門口走了進來,看到宋清樂和宋清如後,他先是行了一個禮。
“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兩位小姐,可真是夠有緣分的。”
李毓說完這句話,羽鋒便向前走了一步,將他提前準備好的盒子送到了前麵來。
“兩位小姐,這是我家世子昨天晚上準備好的毛筆,說是今天送給兩位做見麵禮,不是什麼之前的東西,希望兩位不要嫌棄。”
宋清如麵帶笑容地將這幾支毛筆拿了起來,仔細的觀賞了片刻後說道,“毓世子,您可真是太會開玩笑了,這狼毫筆可數不多見的。”
“要是你用的這東西不值錢呐,我們用的東西就更不用說了,隻是這東西實在是太珍貴了,我與毓世子你也無親無故,對您的病情也沒有任何幫助,倒不如一起送給清樂吧,也就算是我借花獻佛,送給妹妹的開學禮物了。”
宋清如知道李毓為什麼會送這麼珍貴的禮物,是想堵住這悠悠眾口,因為覺得在大庭廣眾之下給宋清樂一定會讓人猜忌兩個人的關係。
加上皇後和皇上的事情還沒有結束,他不想給宋清樂張惹來麻煩。
所以才會把自己給加上,其實這兩個毛筆都是給宋清樂準備的。
“宋小姐,您可千萬不要這麼說,從今以後我們就是同窗了,既然是同窗,送您一些禮物也是應該的。”
“再者說,這些東西也是我母親讓準備的,他叮囑我,一定要親手送到你跟清樂手上,如果宋小姐不收,那就是不滿意雍親王府準備的東西了。”
“那好吧,既然毓世子都已經這麼說了,我要是再不收下來,未免顯得我這個人太不識抬舉,那就謝謝毓世子送的禮物了。”
宋清如這句話才剛剛說完,宋清韻邁著小碎步從遠處走了過來,剛巧看到宋清如的貼身侍女,將李毓送來的東西收好。
一看這副樣子,宋清韻瞬間明白了,肯定是給幾個人準備了禮物,她興衝衝的看著李毓眼睛裏麵滿滿的都是期待。
“毓世子,你給兩位姐姐都準備了禮物,難不成沒有我的嗎?你不能這麼偏心吧。”
李毓剛剛那副盧沐春風的樣子,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眼底又恢複了冰冷,微微地勾了勾嘴角說道。
“真是對不住了,五小姐,母親隻是讓我給清樂和清如兩位姑娘準備禮物,並沒有準備你的份。”
“剛剛你大姐姐也同我說了,說你們侯府雖然算不上皇親國戚,但好歹也是京城中的顯貴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