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這是要女孩子的東西,平日裏放在我那,沒人帶也沒人看光是落灰了,有些暴殄天物,我便把他和小紫檀木全部拿了過來,打算送給你,你要是不嫌棄,就收下這隻簪子吧。”
宋清樂這邊還沒來得及說話,手裏的簪子便被宋清如拿走了,宋清如在手心裏,對著天空看了半天,歡呼雀躍的說道。
“既然毓世子將這樣珍貴的寶物送給我,那我就不客氣,恭敬不如從命了。”
宋清如還沒來得及露出笑容,便感覺手上一空,簪子已經被李毓收了回,他拿出手帕來仔仔細細的擦幹淨,又放回了木盒裏,塞到了宋清樂手裏。
“你且讓身邊的丫鬟收著,還有什麼東西沒做?需不需要我幫忙?”
宋清樂把它交給了旁邊的香草,對著他搖了搖頭。
“人家都說君子遠庖廚,你既為君子,那就不要在廚房裏浪費時間了,出去同我那兩位哥哥說話吧。”
“清樂,你說這樣的話可就太見外了,我隻覺得這是一種樂趣,並沒有把它當成該不該做的事情,而且我覺得在旁邊看著你下廚很有意思。”
宋清樂聽了李毓這樣的話,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好吧,如果你不嫌棄這裏又髒又亂,你就在這裏呆著吧,要是一會蹭一身麵粉把你這身衣服弄壞了,你可別來怪我。”
“我又不是那種小氣的人,自然不會來怪你了。”
李毓眼睛跟著彎了起來,看上去很是開心的樣子,宋清韻就在旁邊站著,聽著他們兩個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說話一句都插不上,她有些局促不安地走來走去。
妄想吸引李毓的注意力,可是李毓根本就不吃她這一套,目光一直跟隨在宋清樂身上,遇見自己不懂的東西就會去問。
“清樂,我沒想到你不止病看的好,連飯都做的這麼厲害,這些麵條為什麼要過水呀?等到她煮好了之後,直接放到一邊不就成了嘛。”
看著李毓這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宋清樂無奈的笑了笑,對他解釋道,“在涼水裏麵過過水,可以讓它的味道變得更加勁道,口感也會變得更好。”
“卓璃,你可以提前告訴我有沒有什麼不吃的東西,我也好預防,比如說蔥薑蒜之類的可以不放,或者放進去之後把它們挑出來,這些都是調味必須要用的東西。”
宋清樂這邊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旁邊的宋清韻又出來找麻煩了。
“清樂,你怎麼能用這麼親密的稱呼去稱呼毓世子呢?你應該跟我們大家一樣叫他毓世子才對,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話,要是讓別人聽到,別人肯定會誤會的。”
宋清樂一聽她這聲音,就知道她肯定又要犯病了,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將手中的漏勺放到了一邊去,好整以暇的問道。
“那好妹妹,你倒是給我講一講,我這稱呼有什麼不對的,要是讓別人聽了去,又會誤會什麼,別人隻會覺得我跟卓璃的關係好而已。”
宋清韻從來沒聽過除了李毓家人以外,別人用這麼親密的稱呼稱呼過他,聽著這兩個字從宋清樂的嘴巴裏麵叫出來。
她又心急又嫉妒,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說道。
“這樣別人會以為你們兩個人的關係不清不楚,你還沒有嫁人,毓世子也沒有娶妻,你們應該主動把距離拉的遠一些,不應該讓別人懷疑。”
宋清樂毫不猶豫的罵了一句有病,宋清韻剛想還回去,忽然瞥見李毓在這裏,她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撅著嘴像李毓說。
“毓世子,你看看她這副沒教養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什麼青樓妓.院裏麵出來的呢,這怎麼能是我侯府的女兒。”
李毓並沒有像宋清韻想象的那樣過來幫腔,也沒有嫌棄宋清樂,反而用拳頭抵著嘴巴,有些無奈的笑了起來。
他覺得宋清樂非常真實,就算偶爾說出一些不怎麼好聽的話,也非常可愛,總比宋清韻這種裝腔作勢的,要有意思的多。
“宋小姐,您要是沒有其他事情就先出去吧,廚房這地方實在是太小了,放三個人實在是有些太擁擠。”
李毓也不想跟宋清韻有過多的接觸麵,無表情的下了逐客令,宋清韻緊緊地皺著眉毛,一臉不明白的看著兩個人,他們兩個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為什麼要把自己拍擠到外麵去?
“毓世子,你不要覺得我小題大做,也不要覺得我這個人計較,我是為了你的名譽著想,你要知道想成為世子妃的人,要多少有多少,要是真的因為宋清樂一個人,毀了你的後半輩子,這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宋清韻孜孜不倦地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宋清樂不是什麼好東西,甚至是一個窮凶極惡的壞人呢。
李毓耐心缺缺地看了她一眼,就這一眼忽然讓宋清韻有了一種被丟下冷水的感覺,全身上下從裏到外都凍了個徹底。
“宋小姐,趁著我還可以笑眯眯的跟你說話的時候,你最好趕緊離開這裏,要是在晚上一會兒,我可不保證我旁邊的人會不會對你出手了,畢竟你已經嚴重威脅到了我的生命安全。”
宋清韻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居然可以威脅到他的生命安全。
她張了張嘴還想要說什麼,可是李毓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擺了擺手,直接讓旁邊的羽鋒把她送了出去。
現在屋子裏麵就隻剩下了宋清樂和李毓兩個人,宋清樂把麵條全部盛出來後,有些無奈的對李毓說。
“卓璃,你可千萬別把宋清韻那些話放在心上,她這人就是這樣,對你有一種別人難以理解的癡迷,雖然在我看來她這份癡迷有些病態。”
“自從我姐姐被皇上皇後定下成為世子妃之後,他她滿心歡喜的等著成為你的世子妃,甚至還為自己準備起了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