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偏方

“還希望大夫人不要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這樣吧,一會兒您去我院子裏麵看看,看到什麼喜歡的,便拿過來,就當是我給您的賠禮了,這總行了吧。”

劉若雪作為侯府的大夫人,到底不會跟劉素欣一般見識,隨意嗯了一聲,便走到了宋牧旁邊攙扶著他一起入座。

在宋清樂臨走之前還特地囑咐了一句,“清樂,早點回來,我們等著你開飯呢。”

宋清樂輕輕的點了點頭。

幾人才剛剛離開,坐在飯桌上的宋牧的臉便陰了下來,有些擔憂的說道。

“夫人,你真的確定清樂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嗎?她若是真心的,又怎麼可能將鐲子的事情說出來?”

聽到了宋牧的問題後,劉若雪露出了一個胸有成竹的笑容,將他喜歡的菜夾過來說道。

“老爺您放心就好了,她之所以會這麼說,純粹是打斷劉素欣的沒事找事,並不代表著她就一定會幫劉素欣和宋政要上孩子。”

“再者說這對她對宋致安也沒什麼好處,所以她心裏麵還是明白的。”

宋清樂就算再怎麼傻,也絕對不可能去動自己的利益,更何況她清楚劉素欣和宋政都是殺人不吐骨頭的白眼狼。

一旦幫了他們,那就相當於上演了一出農夫與蛇,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聽著劉素欣和宋政在前麵嘰嘰喳喳的,宋清樂煩不勝煩的揉了揉耳朵,好不容易才到了院子裏,宋清樂走在最後毫不留情的把宋清韻關到了門外。

宋清韻本來想朝她叫嚷幾句,可是又想到她這次過來是為了自己的母親看病,隻能將話憋回去了。

宋政客客氣氣的倒了一杯茶,讓她喝一口先緩一緩,等到麵前這杯茶喝完了,禮節也盡到了,劉素欣這才伸出手放到宋清樂麵前。

宋清樂將兩根手指頭按到她的心脈以上,閉著眼睛聽了幾下。

“二夫人,該說的話,我剛才在大堂上就已經說過了,這隻鐲子您帶了這麼長時間,再加上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體大不如前,您現在重新生養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清樂,我知道想讓我重新生育子嗣非常困難,可是你不是京城裏麵有名的神醫嗎?你既然離我這麼遠,都能看出這隻鐲子的不對勁,那你就一定能知道解決的辦法。”

旁邊的宋清韻也趕緊說了幾句,對呀,“對呀,我的乖女兒,你這麼厲害,一定可以想出辦法的。”

宋清樂將手收了回來,身體靠在靠背上,看著這兩個人充滿期待的眼睛,她露出了一個笑容。

“這邊確實是有個辦法,當然這個辦法二夫人,您要吃很多苦而且還不一定有效,如果您願意,我就幫您開方子,如果您不願意那就算了。”

劉素欣和宋政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眼睛裏麵都寫滿了堅定,宋政擲地有聲地說了句開,趕緊把方子開出來。

隻要能讓劉素欣給自己生個兒子,就算是把侯府吃空了也值得。

等到宋清樂行雲流水地開出了方子後,他拿到手裏看了一眼,瞬間皺起了眉頭,一臉不明白的說道,“你這方子是真的還是假的?怎麼看著這麼兒戲?”

這方子上寫的隻有幾個字,沒有什麼名貴的藥材,也沒有什麼特殊的烹飪方法。

上麵寫的材料就隻有一樣東西,那就是每天吃一百隻蛐蛐,連續吃上一年便可以受1孕。

劉素欣也覺得十分的匪夷所思,不過他並沒有提出質疑,畢竟像宋清樂之前說的,自己的不利因素實在是太多了。

如果用這個偏方,真的可以幫自己解決麻煩,那倒是個好事。

“清樂,你也知道,這蛐蛐在夏天和秋天的時候都很好找,但是到了冬天我們怎麼辦?總不能抓回來養著吧。”

宋清樂重重的點了點頭,“二夫人,你說對了,我確實是這個意思。”

“如果您真的可以做到,那我也可以向您保證,兩年之後,您一定可以生個大胖小子,不過這一年的時間,寧可多吃,也不能少吃,要是有一天斷了,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將前功盡棄。”

劉素欣緊緊的抿著嘴唇,這是自己離著勝利最近的一次,如果這一次真的把握住了,自己的後半輩子就有了依靠。

“那除了這些東西之外,你姨母還要喝什麼藥嗎?”宋政不放心的問道,這可是他們家的接班人,一定會仔細的才行。

“這些東西隻是藥引子而已,至於那些湯藥之類的,雖然貴了一些,但是效果卻很好,父親不止姨母可以和您也可以喝一點,我給她開的那副藥是男女通用的,這對於您的身體也有很多好處。”

宋清樂的這個回答,確實是超出了他的預料。

沒想到宋清樂的藥居然可以這麼用,他連想都沒想便讓賬房給宋清樂撥了一筆銀子。

說是不夠了,再去找賬房要。

剛剛從屋子裏麵退出去,就聽到了裏麵爆發出來的一陣又一陣的笑聲,宋政和劉素欣的心裏麵都高興極了。

差點就把頭上的屋頂子振飛了,經過宋清韻身邊的時候,宋清韻難得沒露出那副惡心的嘴臉,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屋子裏麵,看著擁抱在一起的兩個人便知道,肯定是從宋清樂的嘴巴裏麵聽到了好消息。

宋清樂回到了餐廳後,發覺劉若雪和宋牧都沒有動筷子,她行了個禮,規規矩矩地坐下來,聽到宋牧說了句。

“明天清如就要回來了,你能不能把致安叫出來?我們大家坐在一起吃頓飯?當然了,如果致安身體不適就不用了,畢竟他現在大病初愈,還是要以修養為主。”

“對於剛剛的事情,侯爺和大夫人您就沒有什麼想問的嗎?我以為我做到這裏,您的第一句話應該問,劉素欣還能不能生的出孩子?”

宋牧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說道,“通過你剛剛的稱呼,我基本上就已經聽到了答案,不出意外,這夫妻二人的希望會落空,是不是?不過我倒很想知道,你給他們開的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