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卓璃,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宋清樂麵帶微笑的說道。
宋清樂跟香草又花了兩天一夜,才把藥鋪裏的東西歸整好,檢查完所有的藥材,確定都準備充分後,宋清樂把開張的牌子掛了出去。
開張營業的第一天,外麵便排起了長龍,所有人都想過來一睹神醫的風采。
坐在馬車裏的宋清韻和劉素欣,看到了絡繹不絕的人,聽著這沸反盈天的聲音狠狠地磨了磨牙。
“真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給這小賤2人捧場,看樣子,以前是我們低估她了。”
以後要對付這個小賤3人,可得多花點心思了。
劉素欣正思忖著以後的日子,忽然聽到遠處傳來了敲鑼打鼓的聲音。
她掀開簾子朝外麵看了一眼,看著兩個高大的男人走在最前麵架著一塊牌匾,後麵跟著一對身穿華服的夫婦。
吹吹打打的從街道的那頭走過來,隨後穩穩地停到了宋清樂跟前。
宋清樂抬起眼睛看向對方,驚訝的發現是張展業夫婦。
於詩詩的臉上帶著難以言說的喜悅,雖然她沒有開口,但是宋清樂卻從她的表情中讀懂了她的意思。
“看張夫人的樣子,結果應該是好的了,對不對?”
於詩詩激動的點點頭,感激的說了聲謝謝。
“宋神醫,這是我們張家的一點心意,還希望您能笑納。”張展業說著對身後的人招招手,除了華佗在世這塊牌匾之外,又送上了幾錠黃金。
周圍人看到張展業送的這份豪禮,紛紛對宋清樂豎起了大拇指。
宋清樂的名聲在京城中更加響亮了。
宋政聽說這件事情後非常開心,他作為神醫的父親,身價自然水漲船高,本以為會有很多人過來巴結他,結果等了半天也沒遇到一個。
他昂首挺胸的從諸位大臣前走過去,沒有一個人向他寒暄,視若無物。
等到宋政稍稍走遠,先後旁邊的人才說。
“哼,還真的把自己當根蔥當頭算了,也不瞧瞧自己是什麼德性。”
“嘴上說著手,心手背都是肉,結果卻對宋神醫不聞不問,這樣的人還是離他遠遠的好,免得宋神醫因為他遷怒我們。”
宋政走的不遠,大臣們也沒有壓低音量,這些話一字不落的傳到了宋政耳朵裏。
他恨恨的咬了咬牙,這是他們家的家事,這群人有什麼資格指手畫腳。
宋政心情不爽的回到了侯府,借著桌上不合口的飯菜,發了一通脾氣。
宋清樂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沒有說什麼,反倒是宋清韻和劉素欣全程像是個鵪鶉一樣,不敢抬頭,也不敢吱聲。
吃完飯後宋清樂神色淡淡的回到院子。
掐算著時間,白大夫的藥用的差不多了,也應該進入第二個療程了,得過去看看宋致安的情況。
宋清樂第二天去了藥鋪問診,借著中午吃飯的時間,急匆匆的去了宋致安住的院子。
經曆了上次的事情後,宋致安明顯聽話了不少,一直在規規矩矩的吃藥,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
宋清樂到的時候,他正跟白大夫在院子裏麵散步,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看上去又清閑又愜意。
“大哥,看你這模樣,恢複的不錯呀!”宋清樂露出了個淡淡的笑容。
宋致安聽到熟悉的聲音,驚喜的轉過臉去。
“清樂,你怎麼這麼長時間才過來看我?”
宋清樂將身上的鬥篷解下放到一邊,過去檢查了一下宋致安的身體。
自從把那些鶯鶯燕燕送走了後,白大夫又給他加了一些食補,打算用這種溫和的方式把之前的虧損補回來。
他這段時間長了不少肉,人也看上去比之前壯實了。
“白大夫,我記得您跟我說過,您想跟我學打太極,是不是?”宋清樂一邊說著,一邊挽起袖子,走到一旁,擺好了姿勢。
正好今天順道教教宋致安,這樣他倆就可以一同鍛煉身體了。
宋清樂一邊解說,一邊指導他倆動作,這套太極對於年紀大的或者大病初愈的人剛好。
既可以讓他們鍛煉身體,又不會太耗費心力。
打了一圈下來幾人出了一身汗,香草適當的送上了茶水,宋清樂微抿一口,“香草,你這茶泡的可真是越來越好喝了。”
宋致安也跟著誇獎了幾句,隨後他將手腕放到宋清樂麵前讓她為自己診斷。
宋清樂滿意的點點頭,“確實恢複的不錯,再吃上一個療程的藥,差不多就能痊愈了。”
“大哥,我這次過來,除了給你看病之外,還有另外一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宋清樂說道,“我想讓你進書院讀書,侯府雖然是爵位世1襲,但真到你手上的東西並不多,還是得靠自己才行。”
宋致安歎了一口氣,神情憂慮,“清樂,我也想跟你說這件事來著。”
“那天你送走了星兒之後,我也在想以後該怎麼辦?劉素欣是靠不住了,她恨不能我死在這裏,就算為了我自己,我也得搏一個前程出來。”
宋清樂點點頭,宋致安是真的變了。
“關於這件事之前我已經跟毓世子商量過,毓世子表示沒問題,等到你康複了,便可以去書院學習。”
兄妹二人又聊了會,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宋清樂帶著香草匆匆回了藥鋪。
下午看病的人也不少,門口堵的水泄不通,進來出去都是個難題。
宋清樂朝著外麵看了一眼,喊了一句,“不看病的麻煩讓讓路,不要耽誤病人抓藥。”
她話音剛落,便聽到遠處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幾個人抬著門板上麵躺著個大肚子的男人。
“宋神醫,宋神醫,麻煩你快點救救我兄弟吧,他剛剛不小心把魚刺吃進去了,上不來下不去,看上去要死了。”
宋清樂趕緊把他從板子上扶起來,責怪到,“你們知道他喉嚨裏有東西,還敢抬著他過來,這是不想讓他活了。”
宋清樂把病人扶到1台階上,借著太陽光用筷子戳了戳病人的舌頭,發現那根魚刺卡得很深,不是輕而易舉能拿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