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武看著城門下的這群敵軍們,神情凝重,目光森然。
他下意識的蹙眉掃了一眼這幾個人,沉聲開口說道:“這麼多的高手,似乎是有些難辦。”
薛萬淑的臉色,看起來也略顯嚴肅。
就在他們思索著的時候,一道叫嚷謾罵的聲音,從城門之下,傳了出來。
君士坦斯二世牽著馬的韁繩,笑眯眯的從隊伍裏麵走了出來,他的臉上滿是洋洋自得的神色,笑嗬嗬的問道:“好久不見啊,各位!”
“秦懷道,我們現在都已經大軍逼臨城下了,你們怎麼還不滾下來應戰啊?”
“難道你打算一直做一個縮頭烏龜嗎,嗬嗬,真是沒有想到啊,號稱法蘭克王國的天子,大漢的陛下,膽子竟然這麼慫包啊?”
“你之前不是還叫囂著,說要讓我們投降的嗎,好啊,現在我們各憑本事,輸了的人投降,你為什麼不敢了呢,是不是覺得,自己沒有這個本事了啊?”
城門之下,君士坦斯二世的態度,格外的囂張!
他高高的舉起手中的長劍,對著眾人喊道:“縮頭烏龜,出來應戰!”
就在這個時候,城門之下所有的將士們,都迅速的高高的舉起手中的長劍,學著君士坦斯二世的樣子,高聲怒罵!
“縮頭烏龜,出來應戰!”
“縮頭烏龜,出來應戰!”
一聲接著一聲的高呼,不斷的傳了出來!
君士坦斯二世的嘴角,掛著一絲陰狠的笑意。
他這一次帶著兵馬,來到這裏,就是為了讓秦懷道難堪!
他若是不出兵的話丟人,若是出兵的話,即便是秦懷道的人數比自己多的多,他們也未必是自己的對手!
他的手裏,可有足足六萬高手。
一人一口唾沫,都能直接將他們給淹死。
就在這個時候,憤怒的羅武臉色陰沉不已,他下意識的握緊自己腰間攜帶的配劍,臉色慍怒的咆哮道:“該死的君士坦斯二世!”
“陛下,這個該死的混蛋辱罵您,我實在是受不了了,不如我們現在就出兵,好好的收拾收拾,教訓他們一下吧!”
眼看著衝動的羅武,恨不得現在立刻衝下去,取了君士坦斯二世的腦袋。
秦懷道卻淡淡的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別衝動。”
“就讓他們叫嚷去吧,有道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殺殺他們的銳氣!”
秦懷道掃了一眼城門之下,叫囂不斷,群情激昂的眾人,淡淡的開口又道:“等到他們覺得,我們不敢迎戰,驕傲自滿的時候,再出擊滅殺他們。”
秦懷道的話,讓羅武頓時冷靜了下來。
他點了點頭,惡狠狠的剜了一眼君士坦斯二世,憤怒的甩手離開。
城門下的君士坦斯二世,一臉驕傲得意的神色,掃了一眼城門之上,沒有看到他們,頓時冷笑連連。
“嗬嗬,果然是個隻會呈口舌之快的家夥,一到見真章的時候,就慌了。”
身邊的副將,臉色嚴肅的看著君士坦斯二世,沉聲詢問道:“國王殿下!”
“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才好啊?”
君士坦斯二世淡淡的掃了一眼副將,笑著說道:“他們是不敢出兵的,一群貪生怕死的家夥!”
“留下五千人,在他們的城門口給我繼續叫囂,晚上的時候再來五千人換班,其餘的兄弟們,跟著我回去喝酒吃肉!”
“感謝國王大人!”
將士們一聽這話,神色頓時更加的興奮了起來!
留在這裏的五千人,立刻鉚足了力氣,各種辱罵叫囂不斷,恨不得指著秦懷道的頭怒罵!
憤怒的羅武捏緊了拳頭,惡狠狠的掃了他們一眼,沒有再說些什麼。
畢竟陛下已經吩咐過了,他一定已經想好了辦法和對策,如何去解決君士坦斯二世這幫混蛋,他隻需要照著做就好了。
從城牆上離開了之後,秦懷道一直在考慮著,君士坦斯二世手底下的將士們忽然變強的事情。
他思索再三,回想起他們四人去了那個泉水裏之後,力量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增強,於是便決定,再去那個山洞裏麵看一看。
時間過得很快,到了夜裏之後,秦懷道立刻趁著夜色,偷偷的去了懸崖下麵。
他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那個山洞,小心翼翼的舉著火折子走了進去。
昏暗的山洞裏麵,寂靜無聲,秦懷道努力的放輕自己的腳步,一步步的朝著山洞裏麵走了過去。
到了那個位置之後,秦懷道卻驚愕的發現,裏麵的泉水竟然已經幹涸了!
他沒有繼續逗留,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忽然聽到了山洞外麵,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是人打鬥的聲音。
這讓秦懷道臉色一沉,難道是那個君士坦斯二世來了?
他小心翼翼的一步步摸到了山洞外麵,掃了一眼聲音傳出來的位置,發現有兩夥人,正打的熱火朝天,不可開交。
看他們出招的招數,秦懷道便一眼看出來了,他們個個都是絕頂高手!
而且他們出招的招數,是秦懷道之前,根本就沒有見到過的。
秦懷道仔細看了一眼,發現是兩個男人,在和一個女人打鬥。
女人手持一把長劍,目光森然的看著麵前的兩個男人,她的神情陰鶩不已,似乎今天就要將這兩個人,給繳殺在此一般。
對麵的那兩個男人,則一副平靜的樣子,似乎覺得這一場戰鬥,對麵的女人必輸無疑!
就在這時,女人忽然雙眼一閃,迅速的舉起手中的長劍,臉色陰沉的朝著遠處轟擊了過去!
手中的長劍,在一聲接著一聲悍然嗡鳴的聲音之中,爆裂而出!
仿佛要硬生生的將空氣,給撕開一條口子一般!
周圍頓時彌漫出了一道道無形的劍氣,震動的周圍花草樹木劇烈搖晃著,夾雜著一股十分恐怖的氣息,瞬間朝著那兩個人轟擊了過去!
眼看著劍氣如虹,瘋狂的襲擊而來。
兩個男人卻站在原地,一臉的平靜,仿佛眼前的女人,對他們施展出來的招數,根本就不值一提一般,甚至十分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