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蘭克帝國如今已經步入正軌,皇城的三位領主已經選舉出來,剩下的事情就簡單了。
李淳風遊走在八城之中,將領主全部選舉出來,這個過程秦懷道是沒有幹涉的,有他去做就可以了。
還有一些大漢的政策,經濟互市、稅務農田等等……也都是他全權處理。
羅武也跟著去了,將手中留下來的一萬將士,分在八個城池當中,以監察司的身份超然管理三位領主,同時,八個城池都留有暗線,更方便監管整個法蘭克帝國!
這個時間自然短不了,秦懷道也不著急,畢竟這種事急也急不來。
差不多兩個多月之後,李淳風他們這才回來,一切事情也都辦妥。
甚至就連書堂也都建立好了,傳頌大漢文化。
“法蘭克帝國的事情……差不多也該結束了。”
“剩下便是拜占庭和阿拉伯了,也該是時候將心思放在他們身上了。”
秦懷道休息了兩個月自然精力充沛,此刻手中的大軍也是氣勢恢宏,這個時候出動,自然所向披靡!
“李淳風,開始準備糧餉吧,所需之物全都要備齊!”
李淳風去準備所有事情之後,秦懷道便揮了揮手,示意羅武過來。
“你上次說的,那兩個意圖逃跑的逃兵,還帶在身邊嗎?”
聞言,羅武點了點頭,認真詢問道:“在啊,陛下,怎麼了?”
羅武不明白,秦懷道忽然問起這兩個叛徒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秦懷道微微一笑,招了招手:“把他們兩個給我叫過來,我有事情要讓他們去做。”
“啊?”
一聽這話,羅武的神色頓時更加的疑惑了起來。
他不知道,秦懷道找這幾個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可是當看到秦懷道神色堅持的樣子,立刻嚴肅的點了點頭,無比認真的回答道:“好的,陛下,我這就去叫他們過來!”
羅武的速度很快,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便轉身按照秦懷道的吩咐去做了。
沒過多久,那兩個人就被帶到了秦懷道的麵前。
來的路上,兩個人就已經被嚇得渾身顫抖,滿目驚慌無措。
他們身為法蘭克的逃兵,本來就是要被處死的。
不過因為需要人手,所以才暫時留了他們一命。
如今,秦懷道忽然召喚他們過來,目的到底是什麼,誰也不知道。
一念至此,二人臉上的慌張不安之色,頓時倏然之間浮現,他們麵麵相覷,眼裏充滿了惶恐。
到了秦懷道的營帳內之後,二人一眼就看到秦懷道正優哉遊哉的坐著喝著茶水。
即便是秦懷道的臉色,看起來分外平淡,可是二人卻依舊從他的眼裏,看到了一股強烈的肅殺之意!
這股足以震懾天地一般的氣息,仿佛是與生俱來的一樣。
讓兩個人下意識的雙腿一軟,恐懼的便想要臣服在秦懷道的麵前。
於是二人二話不說,直接‘噗通’一聲,便重重的跪倒在了地上,膽顫心驚的低下了頭,哆哆嗦嗦的開口說道:“罪奴參見陛下!”
秦懷道的臉色,到是十分淡然。
他淡淡的擺了擺手,對著兩個人說道:“先起來吧。”
兩個人似乎是沒有料到,秦懷道對自己這麼客氣,他們的臉色頓時閃過一絲茫然,一臉疑惑的盯著秦懷道,拘謹不已的站在原地。
“你們雖然是罪奴,但是你們的能力還是有的,所以朕有一個十分艱巨的任務,想要交給你們來做。”
“如果你們能辦得到的話,朕不僅可以赦免你們罪奴的身份,還可以讓你們升官加爵,成為朕的左膀右臂。”
一聽這話,幾個人頓時一臉欣喜,激動萬分!
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麼好的事情!
他們原本還以為,自己一定必死無疑,沒有想到山重水複疑無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了!
於是二人立刻一臉興奮地跪倒在了地上,神色看起來極為誠懇:“陛下,罪奴願意為陛下肝腦塗地,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秦懷道意味深長的看了兩個人一眼,輕聲開口:“前方不遠處,就是拜占庭帝國了。”
“朕想要派遣兩名信使,前去拜占庭帝國做交涉,讓他們投降。”
“這一次的任務,十分重要,如果你們要是有信心能夠完成的話,朕會賞賜你們黃金萬兩,加官進爵,隻要你們想得到的,朕都會滿足你們。”
聞言,兩個人臉上的興奮之色,頓時快要掩飾不住了!
他們的神色看起來極為興奮,目光裏麵充滿了熱切,看起來已經被秦懷道的一番話,給說的蠢蠢欲動了!
二人麵麵相覷,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立刻齊刷刷的跪倒在了秦懷道的麵前,態度十分堅決的開口說道:“臣願意為陛下肝腦塗地,請陛下放心!”
秦懷道滿意的點了點頭,立刻讓下人安排二人,前去準備了。
很快,羅武便大步走了進來,他一臉不解的追問道:“陛下,您為什麼讓這兩個罪奴,代表我們作為信使去和拜占庭帝國交涉啊?”
如果要派遣信使的話,不應該派遣像李淳風李大人這樣的聰明人過去嗎?
為什麼要挑選兩個罪奴過去呢,不管怎麼想,羅武也實在是想不通,到底怎麼回事。
秦懷道淡淡的笑了笑,輕聲解釋道:“其實我派出這兩個人去做信使,根本就沒想著讓他們活著回來。”
一聽這話,羅武的臉色,頓時猛地一愣。
他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秦懷道,差異反問道:“陛下,這是為何啊?”
秦懷道輕聲說道:“馬上你就知道了。”
聞言,羅武迷茫的點了點頭。
……
很快,兩個罪奴就被安排前往拜占庭,作為信使交涉。
君士坦斯二世坐在王宮的城堡裏麵,正一臉凝重的分析著當前的局勢,準備為攻打阿拉伯做準備。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急匆匆的呼喊聲。
“國王殿下,宮殿外麵有兩個自稱是從法蘭克王國來的信使,想要來見您!”
一聽這話,君士坦斯二世的臉色,頓時猛地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