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8章:山頂之戰

接下來,他用掉剩餘的五發炮彈幹掉了另一船龜甲。

剩餘兩船龜甲,依舊在緩慢前進。

“該死!”羅武大聲咒罵著,拿起鋼製長槍,帶著手雷便向著龜甲方向衝去,猶如一尊戰神氣勢無可匹敵。

他一躍而起,借助長槍之力躍上龜甲,在一眾山匪的目光之下,高舉長槍,便向著僅存的兩船龜甲剌去。

一槍未果,他再次舉槍,連番刺出。

牲口突然意識到對方的目的,猛然大喊:“不好,他想刺穿龜甲,後麵的兄弟,絕對不能讓他得逞,衝上去殺了他!”

一直躲在龜甲後方的山匪,這才醒悟過來,紛紛向龜甲上爬去。

“哼,這點本事,也想阻攔我羅武?”

聽到對方名諱,原本在向上爬的這些山匪,頓時有些愣住。

別人他們不知道,大漢皇帝身邊負責警衛的十大將軍之一,警備軍軍長羅武的名諱,誰還沒聽說過?

那可是一槍可以挑死五人的存在,他們如此魯莽地衝上前去,和送死有什麼區別?

當即有些山匪便開始退縮。

“牲兒爺,他、他是羅武!”

“羅武?”牲口聽到這個名字,臉色微微發白,遇到誰不好,偏偏遇到這尊殺神,看來若是真讓對方突破,自己肯定會死在這裏。

這麼說來,就更不能讓他成功了。

“眾位兄弟,這是戰爭,你死我活的戰爭,別說他是羅武,哪怕是神仙來了,也得殺死他,不然你以為我們還有機會活著回去嗎?”

“跑也是死,不如搏一搏,以後到了長安,還能憑此拿下爵位不是嗎?”

眾山匪聽到爵位,心思再次活絡起來。

的確。

如果真有機會手刃羅武,這該是何等功績?

別的不說,千戶侯肯定是跑不掉。

如果不幹掉羅武,他們這一部包括牲兒爺在內,恐怕都會全部死在這裏,哪怕悄悄逃走,也少不了被大當家判個逃兵之罪,照樣是死。

還不如拚了。

想到這裏,這些山匪再次踴躍,衝得更凶。

“殺了羅武,上長安當爵爺!”

幾名山匪率先衝上龜甲頂部,沒等說話,羅武便抽出腰間佩刀,隻見幾道刀光閃過,那幾名山匪不是被割喉嚨,就是被攔腰斬斷,屍體碎塊掉落進人群當中,有些山匪當場就嘔吐起來。

“媽的,老子就不信了。”又有不少山匪踩著別人的肩膀,躍上前來。

羅武舉起長槍再剌一槍之後,提刀迎戰,這次有數十名山匪上了龜甲,就算是他也不得不好好應對。

“來得好。”羅武怒吼一聲,再抽出一柄匕首,一手持著陌刀,一手持匕首,以極快身形在這些山匪中穿梭著,寒光閃過,便有兩名山匪倒在寒光之下。

有兩名山匪從他背後襲來,羅武看都不看,下蹲回首出刀斬下對方雙腿,而後半蹲之姿快速經過兩人中間,匕首左右揮出,二人緊緊捂著喉嚨,鮮血止不住流出,不到數息,已然倒下。

龜甲之上,有三名壯漢見狀,不怕反笑:“果然是十大將軍之一,羅成的後人,如此身手,哪怕我死在將軍手上亦無憾事,來吧。”

這三人一人手持狼牙棒,一人手持長槍,還有人手持弩箭,隨時瞄準著羅武,看起來有些本事。

雙方對峙,弩箭手先發製人,利箭破空而出,朝著羅武方向快速疾馳,眼看即將射中之時,電光火石之間,羅武一個側滾,淩空避開的同時,匕首順勢甩出,弩箭手一個不察,被匕首插中喉嚨,仰頭向後倒下。

狼牙棒與長槍二人對視,眼中止不住的駭然。

知道羅武厲害,但沒想到這麼厲害。

“一起上。”

二人說完之後,幾乎同時向著羅武的方向撲來,狼牙棒上鐵釘銳利,山匪長槍亮如銀鉤,二人一上一下,向著羅武進行全麵進攻。

“著!”

手持狼牙棒之人大喝一聲,眼看鐵釘就要碰上羅武的雙腿。

危急之刻,羅武淩空而躍,單手擋住長槍之時,以詭異身姿躲開狼牙棒,隨後陌刀劈向狼牙棒山匪頭顱。

手持狼牙棒的山匪隻覺頭頂上有冷風逼近,來不及多想,他轉尾為頭,倒提狼牙棒快速舉過頭頂,瞬息之間,對方刀風已至,陌刀一刀劈開狼牙棒的棍尾,劈至山匪正臉,頓時鮮血如注。

“好、好鋒利的刀。”那名手持狼牙棒的山匪還未及發出更多的歎息,頭顱便已成了兩半。

腦髓與腦漿流在龜甲之上,看起來頗為惡心。

“該死的羅武,你連殺我兩個兄弟,若是不能替他們報仇,我這烽火小銀槍的名號,便白叫了,受死吧。”

說完槍尖一抖,向著羅武攻來。

“烽火小銀槍?”羅武目前冷凝,身為槍中之王,他絕對不允許有人這麼侮辱長槍。

收刀之後,他手持鋼製長槍橫於身前。

“既然你也是使槍的,那我便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槍。”

說罷羅武手中寒芒閃過,看似無比緩慢的動作,槍尖卻比對方先一步到達:“槍法-伏龍一擊。”

槍尖刺破山匪胸膛,這名山匪的呼吸肉眼可見地虛弱,未等他徹底閉眼,羅武雙手緊握槍身,猛地旋轉。

“撕啦!”

隨著槍尖在對方體內旋轉,強大的旋力在對方身體綻放,這名山匪頓時死去,身體如同被五馬分屍一般,四分五裂飛向八方。

“還有誰?”羅武手持長槍,赫然立威於龜甲之上,目光沉凝如水,哪怕一動不動也足以讓人望而生畏。

這特娘的就是個殺神。

見他連殺三十多名山匪,這些山匪哪裏還有再上的勇氣?後方有王建山的人手壓陣,他們退也不是,進也不是,一時愣在原地。

見山匪不敢再上,羅武這才揮舞長槍,向著下方龜甲紮去。

一槍,兩槍,牲口隻覺得每槍都像紮在他的心口之上,隻需再紮幾槍,就能要了他的命。

隨著刺破之著響起,原本堅不可摧的龜甲上,被紮出一個洞來,那個洞口中露出一隻眼睛,銳利而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