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6章 離奇死亡
結果回頭一看,哪裏有蘇明月,夏唐早跑得沒了蹤影。
第二天上朝,李世民又下達了加強大唐軍實力的詔令,著各個將軍一定要嚴加訓練。
昨天一回去,他將地球儀放在書桌的右角,研究了一晚上。到現在興奮勁兒還沒過。
“陛下,柳州刺史袁道離奇身亡,前去調查此事的人前後去了三撥,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吏部尚書出列,啟奏此事。
李世民的眉頭凝成疙瘩,大唐天下太平,遠至南方偏遠地區,非聖恩所能遍及。
一個刺史離奇身亡,這對於大唐來說,已經是一件極其嚴重的事情。連帶著前去調查的人也失蹤了,這些人腦子裏麵有坑嗎?真是一個有用的人都沒有。
李世民臉黑,特別黑。
“有句話說得好,窮山惡水出刁民。前去調查的人相繼失蹤,此事不簡單!”
“這不廢話嗎?誰都看出這件事情不簡單。”
“還得趕快再找人去調查一番!”
等群臣的議論聲音漸低,李世民開口:“太極殿中,誰可為朕分憂,到柳州走上一遭?”
好歹出了人命,誰都不能保證前去柳州全身而退。群臣打嘴炮的功夫一流,能幹實事的,地少之又少。他們想的,都是留在長安城中,千萬不能被點到名字,前去柳州。
李世民本來想讓夏陽去,想想殺雞沒有必要用宰牛刀,事事總不能都要夏陽去擔當。
以至於後來長孫無忌聯合高士廉想推薦夏陽,也被李世民痛批一頓。
夏陽在心中給李世民點讚,雖然說一個人能力越強,責任也就越大,但也不必事事親力親為。諸葛亮不就是生生被累死的嗎。
最後,李世民看中一個機靈的官員,名叫徐長亭。他以前一直在地方上任職,最近好不容易擠到太極殿中。
這樣的人隻要得到機會,就會竭盡全力將事情辦得更好,有上進心。
果不其然覺察到李世民的眼光看向他,徐長亭略一點頭,表示同意。
“好了,朕看見你們就煩,全部給我出去!唯獨徐長亭給朕留下!”
這已是點兵點將,指定人員了。其他大臣各自慶幸,總算沒有讓自己留下。
李世民道:“長亭,此去柳州,若是他日歸來,朕必定在崇仁坊中為你置辦一處產業。”
從外地調回長安的官員,很多都是租房子,做夢也想在長安有一套自己的宅邸。能得到李世民如此許諾,徐長亭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唯有一跪:“臣定當盡力盡力,死而後已。”
李世民大笑:“死而後已就算了,朕要你活著為大唐盡力。朕也從來不會虧待為我辦實事的人!”
“微臣現在就回寓所收拾東西,明日就出發!”
徐長亭倒退著走出太極殿。
恰在這時,李世民想到一些事情,交待道:“今晚,你可去夏將軍府上一敘,他能都給你許多建議。”
徐長亭答應。
等到晚上,徐長亭登門拜訪夏陽。
對於夏陽,他心底裏佩服,在沒有進入長安城之前,他任職的地方恰好就是夏陽曾經治下的涼州。
聽說當中有這麼一個關聯,夏陽叫來一家人,都想聽聽涼州變化如何。
徐長亭坐下後,蘇明月給他遞上沏好的茶,喝過之後,他才講道:“自打夏將軍離開涼州後,每一任涼州刺史天天閑得很。那個你還記得趙叔的女兒嗎?她現在嫁了一個好人家,一家三口過得和和美美!”
阿果能嫁個好人家,夏陽也替她由衷地感到高興。他不知道,阿果還記得夏陽說過的話,再黑的夜總會過去,迎接你的,將是下一個黎明。
“那趙六呢?”
涼州衛士是他們精心培養的一支勁旅,趙六和何三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不過可惜何三被漢天子的手下殺死。
“趙六娶妻生子,一個姓趙,一個姓何。他經常去何三的墓前祭拜。”
接連問了幾個人,知道他們都過得很好,夏陽跟著也非常高興。
素來很少喝酒的他,喝了三大杯酒。
眾人再坐了會兒,夜色已深。他們睡去後,徐長亭和夏陽開始說支正事。
“夏將軍,陛下讓我出發前先來找你!”
夏陽也很是爽快:“第一點,自己的命最重要,你明白嗎?如果你不在了,那你的妻兒家人必定傷心難過。”
徐長亭重重點頭。
從收納袋裏麵取出一些辟毒丸,主要針對南方的瘴氣,夏陽交給徐長亭收好。
徐長亭感激不盡,這些藥物夏陽不必給的,但念在兩人同在涼州為官的份上,他送出這麼多的藥物,足見重情重義。
老實說,他也是臨時過來抱佛腳的。
“對於這個案件,夏將軍可有什麼看法?”
夏陽搖頭:“不曉得,太過於籠統。不過可以推測出一件事情,柳州的官員你要小心,不可走得太近。”
“這是為何?”徐長亭聽到夏陽的語氣極其篤定。
“很簡單啊,刺史可是一州的最高長官,能動刺史的,其中必然有當地官方的影子。”
這本是極其尋常的事情,有的人就沒有想到。夏陽一提醒,徐長亭豁然開朗。
哪怕當地的官員不是主謀,也必定與主謀間有著極其密切的聯係。
“夏將軍一番話,果然與眾不同,令我獲益良多。”
徐長亭真誠向夏陽行禮。
夏陽接下來的話,更是讓他大吃一驚:“如果我猜得沒錯,陛下許你在長安城一套宅邸。”
徐長亭下意識地問:“夏將軍怎麼……”
接下來的話,不用說,夏陽就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讓徐長亭明白,有些事情的推理非常簡單,一點兒也不複雜。
一個是因,一個是果。
走出夏府,徐長亭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對於柳州之行,他更加地有把握。
回到臥室,蘇明月一如繼往地在等他,把洗臉水端來,夏陽洗過臉後,蘇明月道:“我想最近你也可能去柳州一趟。”
“怎麼了?”夏陽轉過身。
“孫神醫想去永州走走,葉世叔來信,說永州爆發了一種疾病,他束手無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