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梁棟很好奇,她怎麼敢一個人來?
既然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人,不應該害怕畏懼嗎?
梁棟雙手抱在胸前,微揚下巴,不屑的威脅道,
“我不管你是誰?那視頻我也不管你從哪裏弄來的,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乖乖的把視頻給刪了,我可以給你一筆封口費,你就當什麼時候都沒有看見。第二,繼續威脅我,你便是下一個陳熙!”
他雖然不知道這個女孩為什麼大晚上的敢一個人來赴約,但憑她就想要威脅他,簡直癡人說夢。
“我選第三個。”薑黎沒有猶豫的回答。
第三?
他可沒有說三個選擇。
就在梁棟疑惑的那刻,薑黎接著道,“讓你成為下一個陳熙!”
嗬……
梁棟突然笑了。
感覺自己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覺得十分可笑!
她怎麼敢說出這樣的話?
以為自己很厲害?是天下第一?
“既然這麼不知好歹,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給我好好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臭丫頭!”梁棟大聲命令。
聞言,眾人紛紛撩起衣袖準備迎上去對女孩不客氣。
可是他們還未靠近,那個女孩卻如一陣風般,快速消失在了原地。
還沒等她們反應過來,薑黎已經到了梁棟的麵前。
突然的靠近,嚇得梁棟一大跳,身體連同凳子一同往後翻了過去。
他剛剛都沒有看清情況,這個女孩怎麼就突然到了他的麵前?
心裏嘀咕,她……她不會真的是鬼吧?
就在他準備連爬帶滾的逃離,薑黎一把抓住他的後頸衣領,一個用力,直接將他拽摔在地。
“救命,救命!!”梁棟害怕極了,大喊大叫。
這一喊,讓愣住的那些人匆匆回過神。
餘光看著他們就要上前,薑黎抬腳就對他們來了幾個回旋踢。
動作又快又狠,將他們一個接一個踢飛好幾米,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薑黎還以為他帶了什麼高手,沒想到這麼不堪一擊。
此刻看到這一幕的梁棟,臉色變得更為不好了。
他真沒想到,這麼一個看起來瘦小的女孩,竟然如此厲害。
她到底是不是人呀?
不會……真的是什麼索命的鬼吧?
不,這個世道根本就沒有鬼!
她是人,有影子,是真真切切的人!
“你……你是什麼人?到想要幹什麼?”
梁棟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覺得既然是人的話,那肯定是有目的的。
“我是誰,不重要。”薑黎伸手又壓了壓鴨舌帽的帽簷。
並不想讓他看清她的麵貌。
畢竟,她沒想要取他的性命,而是……讓他生不如死!
薑黎忽然從口袋裏掏出一把不大不小的匕首,而後一步一步上前。
見到這,梁棟嚇得屁滾尿流,奮力爬起準備逃。
但薑黎比他更快,直接踩在了他的背上,讓他動彈不得。
“你……想幹什麼?是要……要錢,還是要其他什麼?隻要你放過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弄來!”梁棟匆匆開口,跟她講條件。
可是……
薑黎什麼話也不多說,拿起手中的匕首,直接朝他的身上揮去。
下一秒,淒慘的叫喊聲響徹在黑夜之中,頓時驚擾了早已沉睡的蟲鳥。
過了大約十分鍾,地上的人終於沒了聲音和動靜,薑黎才滿意的收了手。
“惡人就該有惡報!”
薑黎拋下這麼一句,轉身離去,很快消失在黑夜之中。
翌日,梁少被人挑斷手筋腳筋的事情傳遍了大街小巷。
痛恨他的人,覺得他是遭了報應。
跟他一樣作惡的那些人,心裏卻害怕的厲害。
特別是另外兩個傷害陳熙的人,看見梁棟傷成那般,心裏都不約而同地湧上恐懼。
昨天他們兩人有聽說梁棟晚上要去赴什麼約,而且還帶了不少人。
可是……他怎麼就成這樣了?
要赴約的到底是什麼人?
這時,兩人的手機同時收到了一條陌生短信。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看到這句話,兩人嚇得手機掉落,恐慌的心到達了極點!
這是報應要來臨的提醒嗎?
……
薑黎來到學校的時候,就聽見不少人在議論著南一學生出事的事情。
“那個梁少本來就做了不少壞事,這算是他的報應了。”
“是呀是呀,別看他才十六歲,據說他十歲就在學校裏橫行霸道。而且剛上初中,就各種調戲女同學。女同學的家長們反應到學校,但沒用,誰讓他是高官的兒子呢。”
“是呀是呀,現在梁家的人發瘋般地讓人尋找凶手,聽說還下了懸賞令。隻要誰能提供有用的線索,直接懸賞五十萬。”
五十萬……
薑黎笑了。
挺少!
想當初可是有人懸賞一個億,來尋找Li的蹤跡。
薑黎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不再聽他們議論。
可是,才拿出書本,喬美晴突然湊到沈安娜麵前,猜測地問,“昨天薑黎逃課去警察局看陳程了,她跟陳程關係好像挺好,梁少的事情不會是她幹的吧?”
聽到這話的薑黎,拿書的手不由得頓住,略有些詫異看向那邊。
這個女孩怎麼會猜到她?
憑她的腦子不可能懷疑上她。
“她?怎麼可能!她在學校裏打架也許是有點厲害,但梁少身邊的人又不是學生,她怎麼可能打得過!”沈安娜自然不信。
“也是,就算她厲害,她也不敢做出那樣的事情得罪梁家。”喬美晴覺得。
“可能這個世道真的存在著正義使者,他們看不得這些惡人逍遙法外,看不得他們不受任何懲罰,所以出手了。”
突然不知道誰說出這番這話,立馬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這話像是在警醒著眾人,讓他們心裏湧上某種害怕,臉上的表情也一點一點開始變了。
忽然,薑黎的手機收到一條陌生短信。
“薑小姐又幹了一件大事,真是越來越期待我們相見了。”
薑黎盯著短信皺眉。
她知道,肯定又是那個人發來的消息。
他到底是誰?
為什麼她做什麼,他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