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4章 折磨人的長孫無忌

第714章 折磨人的長孫無忌

薛仁貴冷哼一聲,“那是你們江先生不了解,若是你們了解江先生的為人,相信你們就不會這麼說了!”

“哼!”

接著,他一甩袖子,正準備走。

“要打賭嘛?”

程處亮不服氣的說道。

江先生就是一個什麼人?

他是一個愛錢的人,但是他又是一個有著名族大義的人,但同時江先生還是一個自我滿足感很強的人。

你想想,這麼一個人是能夠輕易請過來的嗎?

“賭什麼?”

薛仁貴猜想著。

接著,他轉過身,亮晶晶的看著程處亮的眼睛,緩緩說道:“賭一百兩銀子!”

“才一百兩?一百兩是不是有點少?”

此時的程處亮就像一個富少,家中很有錢的那種敗家子。

“一千兩好了!”

尉遲寶林更是無語,“一千兩怎麼夠,要賭就大一點,一萬兩!”

“什麼?你是不是瘋了?”

尉遲寶林大喊道。

薛仁貴摸了摸自己的衣兜,緩緩說道:“我身上沒有這麼多的銀子,我還是不加入你們的隊列了!”

他是一個窮人,窮人什麼時候都是寒酸的,豈能跟這些個富家少爺相比。

不過,他相信,窮人也會有自己的天空,窮人也能像老鷹一樣在天空中翱翔。

“你不會是怕了吧!”

“怕了就直接說怕了,還有你的銀子我給你出了,咱們就是賭著開心,又不是為了贏錢!”

程處默搭上薛仁貴的肩膀,直視著他的眼睛,眨了眨。

“就是就是,薛仁貴,你不要誤會了我們的意思,我們就是為了玩,而不是存心找茬的!”

這時候,程處亮也站出來,拍了拍薛仁貴的肩膀,鄭重的說道。

其實,他們說的對,是平時的時候,薛仁貴太過敏感了,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

憑借著這麼長時間的了解,他漸漸明白了,這就是他們之間的差距,至於是什麼樣的差距,那就不一樣了,每個人都不一樣。

“什麼?你竟然還要賭其他的東西?”

這時候,薛仁貴驚訝的叫出聲。

隻見程處亮淡定的將自己的鎧甲卸了下來,光這膀子,看著在場的人。

“說要是輸了,就像我一樣,脫掉上衣,在操場上跑上幾圈!”

話音剛落,隻見程處亮就在寒風中被凍得瑟瑟發抖。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幾人看著他的慘樣,非但沒有同情,反而開心的大笑起來。

“你們這一群小人!”程處亮大喊著,並且他將這些人狠狠地怒罵了一遍。

“你們……”

他的手臂抬起來,緩緩動著,像是沒有了主心骨一樣。

“行了,行了,不許笑了,來,我們幫程處亮將衣服穿上!”

薛仁貴停止了笑聲,看著周圍的人,緩緩說道。

接下來,幾人手忙腳亂的開始給程處亮將鎧甲穿在身上。

“你們怎麼樣了?”

這時,無痕走出來,看著熱鬧的人群,走了過去。

薛仁貴看著無痕出來了,很開心。

同樣,開心的還有程處亮,程處默。

他們親熱的迎上去,望著無痕的眼睛,搭上他的肩膀,哥倆好一樣,親密地說道:“我們正在開展一項偉大的行動,你要不要參加?”

無痕來了興趣,“什麼活動?”

“這個活動就是打賭!”

程處亮的眼睛向薛仁貴眨了眨,薛仁貴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套路無痕。

無痕這個家夥一天到晚的跟著江先生做生意,兜裏麵肯定是鼓鼓的,不不像他們,窮光蛋一個。

“無痕,我們打賭,像這種情況,江先生會不會來?”

薛仁貴說話的時候,就像一個老狐狸,他精明的眸子一直看著無痕,好像隨時就要將他吃了一樣。

無痕躲開眾人圍攻,從人群中鑽了出來,看著眾人,淡淡的說道:“難道你們不了解江先生嗎?”

“像這種場合,江先生絕對不來的!”

“好吧,你是不是同意了?你賭江先生不來,薛仁貴也賭江先生不來?”

“你們倆呢?”

程處亮指著程處默和尉遲寶林。

二人搖搖頭,他們均是認為江先生不會來的。

“什麼?”

“為什麼?”

“難道隻有我一個人賭江先生會來嗎?”

“江先生來了,這不是很好嗎?”

程處亮看著自己的哥哥,看著眾人,他不開心了。

“江先生一定會來的!”在他心中,江禦竣來已經成了一種信念,誰若是不相信江先生能來誰就不是江先生的徒弟。

接著,他的眼睛變紅了,扭頭不再看眾人。

“行了行了,別哭了!”

“大男子漢有什麼可哭的?”

程處默看了一眼還在慢慢抽泣的男子,覺得很丟臉,他真想找個洞鑽進去,這樣的話,誰也不知道眼前的這貨就是自己的弟弟。

誰成想,他話沒起到作用,程處亮反而哭的越來越傷心了。

“嗚嗚嗚!”

“嗚嗚嗚!”

“嗚嗚嗚!”

這樣的魔音不絕於耳。

周圍的人都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

是什麼構成了最真摯的哭聲?

不過,很顯然,不是他的哭聲構成了他們莫名的悲痛。

“怎麼了?”

不知不覺,程處亮由原來的假哭變成了真苦,事實上。

到後來,他發現,自己好像真的很委屈,於是就著急的哭了。

而他身邊的這些人,一個個的,就像一個冷血動物一樣,一點也不懂得照顧人。

“什麼?”

“有事?”

這時候,薛仁貴跑到無痕的麵前,看著無痕幹淨的臉蛋,緩緩說道:“你在幹什麼?”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思考?”

薛仁貴也是好意,沒成想,卻遭到了無痕的怒斥。

“跟著江先生這麼久了,當然是要懂江先生才行!”

“好吧!”

關於這個問題暫時不爭論了。

“怎麼了?”

這時候,程處亮不再幹巴巴地哭泣了,他仰起頭,看著麵前津津樂道的男子,歎了一口氣。

……

帳篷裏麵。

長孫無忌的眉眼間充滿了憂愁,但是他的臉上卻衣服雲淡風輕。

自從寫信給江先生之後,他就少了很多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