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如今他已經騎虎難下了,怎麼辦?
江禦竣的嘴角邪魅一笑之後,揭開帳篷,走了進去。
帳篷裏麵,程咬金正悠悠的坐在前麵,冷冽的眸子盯著台下跪著的人。
台下,有一個黑衣人正被兩個士兵押著跪坐在地上,不服氣的看著尉遲恭。
“趕緊放開老子,不然的話,擇日突厥的大軍定會踏平中原!”
“閉嘴!”
尉遲恭大喊一聲。
此人真是聒噪!
看到尉遲恭緊皺著的眉頭,底下的兩個士兵“啪啪”兩巴掌扇在黑衣人的臉上。
“嘶!”
黑衣人發出一聲低叫,並沒有大喊。
見江禦竣來了,尉遲恭發趕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笑著說道:“江先生來了?來,坐!”
尉遲恭指著旁邊早就已經準備好的座位讓江禦竣坐下。
江禦竣剛坐下,一個士兵便端著一杯熱茶水走了過來,“江先生,請喝茶!”
士兵說話的時候非常自然,並沒有絲毫的膽怯。
即使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鼎鼎有名的江禦竣,但是他還是非常的鎮定。
“哈哈哈,趕緊說,你是什麼人,誰派你來的?”
尉遲恭的眼睛盯著台下的黑衣人。
黑衣人淡淡的瞟了一眼尉遲恭,非常不屑。
這時候,江禦竣開口了:“若是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應該就是突厥人,是突厥王派你來的吧?”
“咚!”
聽了江禦竣的話,黑衣人的身子一晃,跌倒在地板上。
“什麼?”
“你怎麼會知道?”
黑衣人不可思議的說道。
“突厥人狼子野心,侵犯中原早就不是一次兩次了,中原皇帝李世民對你們極盡忍耐,然而爾等竟然還是步步緊逼,為什麼?”
江禦竣質問著,聲音裏帶著些許的迫切。
黑衣人“哈哈”一笑,緩緩開口:“大唐病弱,若不是我王聽信了李世民的鬼話,大唐如今能發展的這麼好?”
這句話,江禦竣聽明白了。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如今的大唐發展太快,已經嚴重阻礙了突厥的發展,所以突厥的國王才會派人來大唐攪局。
可能看到了江禦竣來了之後,唐朝發展的越來越好了,突厥王便想著將江禦竣殺掉,這樣的話,李世民不就沒有了依靠?
“哈哈哈!你還真是大言不慚!”尉遲恭緊緊的盯著黑衣人。
“快說,你來大唐有什麼目的,你又是什麼人??”
黑衣男子搖搖頭,始終沒有正麵回答尉遲恭提出的問題。不僅如此,他還瞪了一眼尉遲恭,嘲笑著他的不自量力。
“來人,將此人拉下去打!”尉遲恭臉色鐵青,終於發怒了,
“遵命!”
接著,那幾個士兵便將黑衣人拉了下去,拴在外麵的柱子上,用鞭子狠狠地抽著。
剛開始,黑衣人還不叫喚,到後麵的時候,他就受不住了。
不得不說,尉遲恭還是挺變態的。
當鞭子一鞭一鞭抽在黑衣人頭領身上的時候,尉遲恭命令士兵們將其他的黑衣人都帶到這個地方,仔仔細細地看著他們的頭領是怎麼被打的。
黑衣人頭領的身份很好確認,所有的人都聽他的號令,小七一下子就看出來了。於是,回來之後,他就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尉遲恭。
“哇哇哇!”黑衣人頭領的叫聲很淒慘,眾人都看了瑟瑟發抖,終於有一個黑衣人受不住了,眉頭擰起,緩緩開口:“我招!”
接著,他就被帶進了尉遲恭的帳篷裏。
黑衣頭領絕望了。
為什麼有這麼坑的隊友?他都已經做好了隨時赴死的準備,為什麼總有一些蠢貨擋路呢??
一個黑衣人已經進去了,其他人看了之後,也在蠢蠢欲動。
帳篷裏。
黑衣人已經被押了進來,跪在地上,尉遲恭看著他的眼睛,“想好了嗎?如何交代?”
黑衣人狹長的眸子眯了眯,沉聲道:“如今我已經是將軍的階下囚,隻求將軍能放小人一條狗命。”
尉遲恭點點頭,“若是你能如實交代,那本將軍一定會保證你的命,並且你還有機會被釋放。”
“什麼?將軍不殺了我嗎??”
黑衣人驚訝地問道。
尉遲恭搖搖頭。
接下來,黑衣人便將他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尉遲恭。
他們跟著頭領來到大唐,目的就是為了籠絡大唐的一些重要官員,製造混亂。
如今大唐的形勢也不穩定,平日裏發生叛亂的時間也很多,如果一旦事情發生的話,就將所有的原因都推到叛亂分子的頭上。
他們這次行動的目的就是為了除掉江先生。江先生是他們實行一切行動的障礙,所以,除掉江先生勢在必得。
“行了,出去吧!”尉遲恭看了一眼江先生,會議一笑之後,便讓人將此人帶出去了。
接下來,一個個的黑衣人被帶了進來,所有的人都交代了他們的罪行。
“啊啊啊!”黑衣人頭領還在叫喊。
鞭子一下下抽在他的心上,他還要親眼看著他的手下一個個都背叛了他,這是一種怎樣的折磨呀?!
“來人,別打了,帶進來!”尉遲恭淡淡地說道。
江禦竣坐在一旁,冷眼旁觀著。
好一個突厥,竟然有膽子派人來殺他,看來這些人果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說,說出你們此次前來的目的。”眼前的黑衣男子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但是尉遲恭並沒有同情他。
男子還是不說話,瞟了一眼尉遲恭之後,低下了頭。
江禦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男子麵前,用手指挑著男子的下巴,“如今,你說與不說,我們已經全部知道了你們的計謀,難道你覺得你還能逃出去?”
“就算你逃出去了,你的主子也不會相信你說的話。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將事實說清楚呢?說出來的話,你還有活命的機會。”
江禦竣說完之後,將自己的手放了下來,然後走到自己的椅子旁邊,坐了下來。
男子的眉間一動,糾結著。
江先生說的也有道理,如今他已經騎虎難下了。不管如何,都是一死,有什麼區別,說不定他逃出去之後,仍舊還是一死。